“不相信什么?”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
这个完美的、才华横溢的风流画家,会愿意与他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人在一起。
这个一向刻薄的、自负的明星演员,唯独对他不厌其烦,温柔以待,宽宥他的失误。
偏偏赵余笙耳朵还尖,场外不知道谁小声吐槽道:“这都还不发火,我真是……不想拍辣!”
区别对待意味着什么,在场的有谁不懂,赵余笙忽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俊脸悄然升起绯红,被辛芃伽掌着后脑勺拉近距离,吻了上来。
柔软的红唇覆上来,反复碾着生涩的嘴巴,炽热的呼吸喷到脸上,漂亮的眼睛也牢牢地看着他,稍不留神,就被叩开了双唇,几乎要把舌尖探进去。
一声无情的“咔”,打断了两人的热吻,辛芃伽放松对赵余笙的钳制,施施然倚回椅背上由工作人员补妆,赵余笙呆呆地跪坐在原地,呼吸不畅,恍惚间以为自己溺水了。
卫天开车载着一个老板路过,顺便来视察赵余笙的工作,刚巧遇到这一幕,对同行者摇头啧啧几声,说“瞧瞧,差点当场干起来了。”
“看反应还挺青涩,还是个雏?”
“雏个屁,不送他上宁越床,他能拿这个角色?”
“从哪搜罗这么个极品货色?”
“怎么,你想试试?”
“他妈的跟辛芃伽抢东西,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还想过几年逍遥日子呢。”
“他跟我们不也是一类人吗?只不过他清高,向来看不上我手底下的兵,嫌脏是吧?这次我也不主动帮他下套,看他自己怎么把赵余笙弄到手。”
“看起来也不难嘛,名利钱色哪一样砸下去不能做到?”
“赵余笙看似蠢,但其实没那么好骗,他还没意识到上次是我从中作梗就已经学会滴酒不沾而且一般聚会上连水都不喝,前天晚上李少爷砸20万叫他去喝酒他也装没看见,我跟他谈他就搬出宁越来说导演不让请假,放屁,以为我看不出那宁越早被他捏住了,当着辛芃伽和宁越的面也敢跟学院老师调情,又装得特别单纯,看来他们还挺吃这一套……既然如此我索性抬高赵余笙的身价,专门让他啃那些难啃的硬骨头,生活上我也看住他,不让他随便跟人交往约炮,但毕竟男生嘛,尝过荤味怎么可能不上瘾,约多了名声臭了也不值钱,像辛芃伽、唐迁月那些个清高的主哪个不是眼睛长在头顶的。”
“到时候你再给赵余笙洗洗脑,从这些人手里拿资源,那岂不是想捧谁就捧谁?”
“哼,那就看他表现了。”
【作家想說的話:】
写文复健中,码字速度越来越慢了,哎,人还是得服老。这番外的赵余笙真的有点渣的,见一个爱一个!下章小唐导演和小木导演估计出来打个酱油,然后就会到辛赵的重头戏,两人误入淫趴当众做爱,咦惹,感觉空气都淫乱了起来!
重生之在娱乐圈当糊B
第89章4开淫趴还真把我叫上了(误入淫趴当众做爱,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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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
昨晚凌晨收工,今早7点又要开拍了,好在其实剧本的台词对白不多,更多的是动作和情绪上的表达,赵余笙是个精神头,收工能倒头就睡,什么也不想,起床也毫无压力,然后到片场就坐在宁越旁边看剧本,说实话,不知道他是真看剧本还是看人了,宁越挂着黑眼圈,手头虽然在做着事,但是眼睛失去焦距,好像灵魂出窍一样,每打一次呵欠赵余笙就看他一次,他觉得宁越这种时刻总是特别可爱。
今天的戏更是重量级,要跟辛芃伽连拍床戏,所以片场人不多,工作人员布好景就都清场了,现在只有他和宁越在场,辛芃伽在化妆,但这几场床戏赵余笙只要一想就会感到很炸裂,头皮都麻了一下,虽然辛芃伽从没对他发过火,不管他NG多少次。剧组同事甚至凡是聊天提到他俩都会以“你就宠他吧”作为开头结尾句,搞得赵余笙压力巨大。
脾气差的人单单对你一个人的耐心,就好像一把利剑堪堪悬于头上,不止是你在想什么时候会掉下来,围观群众也在等着利剑穿心的那一刻。
打个工怎么过成了恐怖片,赵余笙狠狠搓自己脸一下,猛地提出:“导演……要不你先教教我吧。”
宁越一下子回魂,看赵余笙一眼,慢条斯理地问:“你知道等会要拍哪场戏吗?”
就是知道才叫你教,不然等会面对那尊美貌阎王再从头学吗!但要求别人教床戏,赵余笙也有点臊得慌,就“嗯”了一声。
宁越没再废话,赵余笙的形象特质虽然跟李索斯是大致契合的,但演戏过程中却很难表现出正确且自然的情绪,加上他有点怕辛芃伽,拍前也不怎么跟辛交流,不能出错的念头反而压过了情绪表达,所以宁越一般会帮他理一遍思路。
油光水滑的貂皮地毯,是今天的第一场“作案现场”。
周围还有几尊雕塑和几瓶插花,雕塑洁白,花朵鲜嫩,都是要小心珍视之物,宁越小心地坐上去,指导赵余笙摆好姿势,做表情。
“因为嫉妒,你正生气着,所以他来吻你,你一开始是没有反应的。后面他坐好在这儿,你就慢慢过来,坐到他的大腿上,不能脸红也不能紧张,你要展示你的占有欲。”
“好。”
赵余笙侧躺着背对他,用手拈着毯子上散落的玫瑰,感受到身后的宁越先是靠近他,在他耳边掠过一下温热的呼吸,又退了回去,他静待片刻,翻过身来,宁越背倚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他太累,也太忙了,所以今日有些昏沉,衬衫扣子平时扣得齐整,今天却松开了领口的两粒扣子,白皙精致的锁骨泛着引人注目的光泽。
赵余笙此刻好像无师自通了,把手撑在他的小腿上,然后沿着修长的腿一路往上爬,像是懵懂的野生动物在观察自己的猎物,但这只野兽太年轻,给人的观感只是好奇心大过侵略感,似乎只是苦恼该从什么地方下口,当赵余笙把脸凑近他的双腿间时,明显感觉他的身体颤动了一下。
不知道是使坏还是思考,赵余笙还在那个敏感的地方的地方停了片刻,然后才往上,直到两人的脸蛋贴近,赵余笙才好端端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不用真坐我腿上。”宁越淡淡地说。
赵余笙小声回答:“就坐。”
也不知道宁越听到没有,反正他没回应,只是他用辛芃伽平时对赵余笙的惯用姿势,抓住赵余笙的后颈,把他压到自己面前,随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近,赵余笙不慌不乱,眼睛不闪躲,因为他对他一点也不紧张,反倒是宁越先移开了眼睛,略微一叹,说:“你要是跟辛老师拍戏有这胆子,还愁过不了他的关。”
“接下来呢?”赵余笙垂眸问他,并不理会他新起的话头。
宁越不动,也不做声,任由近在咫尺的呼吸越来越近,赵余笙的吻短暂地落在他紧绷的眉心上又很快离开,如蜻蜓点水。
辛芃伽进来时,便是看到这一幕。
桌上天青色的花瓶受到牵连,掉下来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几圈
赵余笙也被动地扑面迎上眼前的貂皮地毯,发现事前的“排练”完全不管用,辛芃伽跟宁越完全不同,他有自己的节奏。
赵余笙一靠近他,就被他的眼神看得脸上发热,强装镇定按原计划坐到他大腿上,几个来回就被吻得喘不上气来,随即整个人被扔到毯子上,屁股一凉,身后的人也压到他的身上,光裸的臀部触到对方的体温时,他下意识地用手推拒,却被辛芃伽用力扣住手,滚烫的吻琐碎密集地沿着他的侧颈一路往上,寻到他微张的薄唇,深深地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