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男人至死是,”赵余笙停顿一下,憋笑着说:“巨婴。”
“你是我不是。”木尘落双手一握,用力从两边挤压他的头以示抗议。随即又说:“所以,交给我吧,那些你不喜欢的事。”
“嗯。”赵余笙抬头看他,点点头。
“我们会成功的。”
熟悉的车喇叭响起,打断两个人的鸡汤时刻,不远处那辆已经见过好几次的豪车打灯照着他们,赵余笙轻咳两声,煞有介事的说:“有点急事,先走了。”
“什么急事,喂猫吗?”木尘落稍微拉下了一点脸。
这段时间赵余笙只要从某辆车上下来,回到片场,就会对木尘落眼神躲闪,好似偷情回来生怕被木尘落捉奸一样,问他还急,“只是去喂猫。”
浑身上下一根猫毛都没有,可真是只“大猫”呢。
木尘落用力踢他一脚,“你爱去就去,整天遮遮掩掩做什么,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部分吗?”
赵余笙喊冤,嘟囔道:“你怎么这样想我?”
“那就老实点。”
隔空喊话了几句,赵余笙坐上副驾驶,傻笑一声,还没开口,热吻先奉上了,用牙齿和蛮力撬开他的嘴巴,深深地吻上去,安静的车内响着他们炽热的呼吸以及亲吻时的水声。
冰凉的手从赵余笙滚烫的耳侧抚到后颈,牢牢掌控着他,嘴巴终于分开。
“聊什么这么开心?”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直直望向他的眼底,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嫉妒和占有欲。
被符赤筠这样盯着,这样桎梏着,赵余笙浑身发热,瞎说了一句大实话“猫的饲养指南。”
符赤筠低笑了一下,心情似乎又变好了,问:“你喝醉了?”
“喝酒壮胆。”赵余笙笑。
“你要壮胆子做什么,难不成我这是龙潭虎穴?”
话音刚落,后背突然一空,靠背被调下来了,眼前也跟着一暗,赵余笙已经大胆地坐上了他的大腿上,又抱着他的头亲过来。
符赤筠不喜欢太逼仄的环境,所以他买这车主打的就是空间大,但两个大男人挤一个位置还是有点难受,彼此的每一个反应都难以隐藏。
符赤筠脸色微红,呼吸逐渐不稳,好声商量道:“回家再说。”
赵余笙只抱着他啃,嘲笑他:“你也需要壮胆吗?不如先去喝一杯,然后各自回家睡大觉好了,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王子殿下。”
符赤筠不服气,钳住他乱动的脑袋,回答:“我可不需要那点酒精来助力。”
说罢深吻上去,不一会儿车内喘息逐渐粗重,昏黄灯光下,浑圆挺翘的屁股露出来,被一双白皙的手用力掰住,泄愤一样十指深陷进臀肉里。
“啊……唔……”
赵余笙刚手忙脚乱地替他解开裤头,解放那根粗长狰狞的肉棒,一下子就被顶了进来,略有些干涩的甬道一下子被撑满,嫩肉紧紧箍住鸡巴,又爽又疼,赵余笙舒服地叫了一声,又被对方用嘴巴堵住了。
呜呜嗯嗯的挨了一阵肏,被鸡巴剧烈摩擦的肉逼逐渐汁水丰沛,将一根粗长肉棒磨得湿淋淋,发出滑腻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逐渐响亮,在安静的车里十分清晰。
火热的性爱让赵余笙情难自禁,满面潮红颤抖着要跟着抽插的节奏耸动,但偏符赤筠用双手固定着他丰润的屁股从下面挺腰顶弄,只能被动地挨着从下至上的猛插,一下一下的肏干拳拳到肉,淫液四溅。
下体紧密得不能再紧密,激烈的抽插让光滑的肉穴和男人浓密的阴毛也激烈摩擦,给肉豆带来极大的爽感,爽得赵余笙连喷了好几次水,屁股却不能乱动,只能用肉屄狠狠地夹住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用力地裹夹。
“啊……啊……嗯……”
夹得符赤筠也不得不松开他红肿的嘴唇,极舒服地呻吟了几声,然后眉头一皱,精液悉数射进了紧窄的肉穴深处。
赵余笙也射了,喘息了许久仰头长叹一声,“爽。”
然后低下头来,看到符赤筠的头发似乎有点别致的颜色,“你染头发啦?”
符赤筠靠在椅背上,头发已然被赵余笙揉成个鸡窝,轻轻喘着气,回道:“这也要向你报告吗?”
“问一句,也不行?啊是,我谁啊我,乖乖给王子殿下暖床就行了,别问这么多。”
“王子殿下?你是说我不好伺候?”
“我没说。”
“心情好点了吗?”
“嗯?”赵余笙奇怪地看他,“这也要向你报告吗?”
“不只是因为工作吧?”符赤筠仔细地端详他。
“那还能因为什么?”赵余笙自己也不知道。
“辛芃伽。”
这个名字说出来,赵余笙的瞳孔一震,仿佛才明白,喃喃地说:“是吗?”
“你心里对他有愧,但却觉得不应该。”
视频曝光以后、辛芃伽入狱,他的资本大多被宁越击垮了,符赤筠竟发觉自己几乎窥见全貌了,他的恋人,沉痛的、未曾诉说的过往。
后来他再去了那间学院,再次端详着那幅实际上是为赵余笙所作的画《愿你在天堂》,画中人清晰的痛苦栩栩如生留在画纸上,人却未必记得了。
耳鬓厮磨,唇齿相依,恨其实不比爱长久。
辛芃伽忘记了他曾经是如何充满恶意地毁灭他,他只知道他爱他。
赵余笙也忘了,他只记得那双充满眷恋的眼睛,他只记得那一刻的凄美。
但是,还有一个人记得,正因为这个人的存在,所以赵余笙才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