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从生下来就跟姥姥生活,他知道扫把星是什么意思,姥姥村里的小孩也这么喊他。姥姥对白榆还行,但仅限于还行,因为姥姥还有个儿子,也就是白榆的舅舅,舅舅家里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自己家的孩子都顾不过来,哪能顾得上他?

十一岁的时候,舅舅强制要把他送走,头发花白的姥姥佝偻着背,牵着他走到学校,给他办理了住校。走之前,姥姥塞给了他几百块钱,有零有整,塞在红色塑料袋里,折得不成样子,她跟他说,没钱了再回去找她,白榆点了点头,然后再也没回去。

从那以后,有人问白榆家里的情况,白瑜就说,他是孤儿。

裴璟箍着白榆腰的手越来越紧,把人转过身来,亲他的眼睛。

白榆没什么表情,看着他:“你知道了,我没爸没妈,缺爱得很,你这么对我,不怕我后面缠上你,然后再也甩不开?”

他冷冷地补充:“就像坨烂泥。”

“你不是烂泥。”裴璟哑声道,“是星星。”

姥姥说,他的名字是他妈妈怀孕时给他起的,跟她姓,叫白榆,是星星的别称。

但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喊过他。

“别那么叫我。”白榆将他推开,别开脸,“恶心死了。”

裴璟没有生气,而是问:“吃蛋糕吗?”

白榆静静的,好一会儿后,开口道:“你怎么还不走?”

“去哪儿?”

白榆突然情绪失控,很激动似的,将他推下床,朝门口推去。

“我都跟你说了,我缺爱得很,我会缠上你,甩也甩不掉,你怎么还不走?走啊!”

见推不动,他将身后的枕头、衣服全朝男生身上丢,地上丢得一片狼藉,床上的东西扔空了,没得扔,他又伸手去推,裴璟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人扯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任由打骂也不放手。

“别赶我走。”裴璟说,“你没有爱,我也没有。”

白榆顿住,喃喃道:“骗人,你怎么会没有呢”

“我父母”裴璟停顿了下,道,“是商业联姻。”

商业联姻,各玩各的,甚至把人带回家里,只求一个外在的体面。

他低下头,看着白榆,看着他发红的眼眶,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我把我的爱给你,你把你的爱给我,我们不就都有了吗?”

白榆眼眶里的泪没包住,顺着脸颊流下,几乎烫穿了裴璟的肌肤。

“傻子。”白榆喊,带着哭腔,扯着裴璟的衣领亲上去,“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子。”

【作家想说的话:】

两个缺爱的宝宝互相取暖qaq

第10章 抬着腿被疯狂配种

咸涩的泪水落在相贴的唇瓣间,味道发苦,两人跌撞着倒在床上,舌头追着舌头,口水连着口水,像是过了今天没明天一样疯狂地亲。

白榆翻身把裴璟压在身下,扯他穿上去没多久的衣服。

“给你舔,好不好?”

裴璟的性器被握住,“不用”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白榆已经拿过一旁的蛋糕,手上沾满了奶油,抹在裴璟的鸡巴上。

奶油滑滑的,还有点凉,蛰伏的性器随着一下下撸动逐渐挺立,裴璟蹙着眉,看着白榆将他的肉棒一点点抹成白色,然后低下头,含住。

“嗯”

放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抓住床单,手背上青筋绷起,白榆舔了舔龟头,用嘴巴吸,除了奶油的味道,还尝到一点腥臊的腺液。他握着肉棒,顺着柱身一路朝下舔,用舌头将奶油一点点刮净,鸡巴上的狰狞肉筋突突直跳,白榆舔干净了,侧脸贴着肉棒,感受着这根刚开过苞的鸡巴的粗壮和滚热,逼里已经湿透了。

他骑到裴璟身上,塌着腰,夹住那根鸡巴,用湿漉漉的逼前后来回地蹭,刚吃过鸡巴的舌头伸进裴璟嘴里,一边蹭逼一边深吻,浑身都在发热。

“呜嗯”

包不住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唇缝朝下流,白榆直起身,拉出长长的银丝,他喘着气,握住被自己夹得亮晶晶的鸡巴,抬起臀,顶住软乎乎的逼口,然后沉沉地朝下坐。

“嗯”

“呃啊”

刚分开没多久的性器再次火热地融在一起,鸡巴破开肉洞,又凶又狠,刚插过一次就记住了方向,拼命地朝里钻,白榆将上身唯一一件短袖脱了,挺着嫩红的乳尖,晃着腰疯狂地骑。

“啊啊”

骑乘的姿势将身下男生的身体看得特别清楚,穿上校服看着清瘦的很,实际里面藏了八块腹肌,手臂有力,腰也有力,能紧紧地箍着他,又快又猛地把他插上高潮。

裴璟似乎被骑得受不了,手背盖着眼睛,露出来的肌肤无一不红得发烫,块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喘息一起一伏,腹沟里藏着汗,白榆用手描摹,红唇吐气:“嗯嗯啊还真是公狗腰啊,小狗”

白榆莫名有些兴奋了,激烈地扭着屁股,让那根狗鸡巴在自己逼里转圈、顶磨,裴璟被他骑得失控,双手握住他两边的腰窝,带着他直上直下地起起落落,啪啪啪啪,每一下都干到了最深处,简直干红了眼。

“啊!啊!是不是我的公狗?是不是!”

“嗯是啊”

“是什么!”

裴璟按下白榆的后颈,深深吻住他:“是星星的公狗”

肉体碰撞声和接吻的水声交杂在一起,激烈又色情,两个精力充沛欲望强盛的高中生不知疲倦地性交,互相疯狂吞吃对方的性器,恨不得融为一体。

裴璟急促地喘息着,全身上下只有鸡巴这个器官感官最强烈,白榆的逼很紧,很会吸,把他的理智全都吸走,只知道奋力地操这个骚逼。

他们激烈地做爱,交换爱,给对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