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住近在咫尺的那只脚,指腹摩挲了下脚心,低头在脚背上亲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白榆。
没反应。
他又低头,从脚背开始亲,一路向上,绵绵密密地用薄唇摩挲过小腿、膝盖,最后将人半压在床边,脑袋藏在粉色的裙摆下,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吮吸着腿根。
白榆仰躺在床上,手指攥着身上的浴巾,胸口因为似有若无的痒意不断起伏,当感到那股温热的呼吸换了地方时,屈膝踩在了裴璟的肩上:“等等。”
出租屋的空间不大,不到三十平,杂七杂八地堆了很多东西,白榆跳下床,去找之前随手扔在书桌底下的红酒。
当然不是他买的,是之前有次裴璟带来的,原本要送去给他小叔,半路白榆打电话喊他来,于是改道送到了他这里。
书桌下堆了很多杂物,白榆弯腰去找,那裙子实在太短,弯腰的时候几乎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他刚洗完澡,没穿内裤,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连着一条湿软嫩红的肉缝。
一条女生才会长的肉缝。
“你要喝酒?”裴璟看着白榆手中的红酒,哑声道,“明天还要上课。”
回应他的是身上突如其来的凉意。
白榆将瓶口的木塞取出,大半的酒液全都倒在了裴璟身上,男生今天穿了一件纯白衬衫,轻易地就被酒液染色浸透,有些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
白榆满意地看着眼前高岭之花湿身的美景,将男生推倒,骑在他身上:“给你舔干净,好不好?”
男生长睫颤了颤,感受到滚热的呼吸越来越近,湿软的舌头隔着衬衫贴上他的肌肤,一股电流直冲神经末梢,白榆诧异地抬起头,看着裴璟绯红的耳根:“这就硬了?”
他蹭了蹭抵着自己湿滑软肉的硬物,舔舔唇:“裴少爷,现在就受不住的话,待会儿怎么办呢?”
白榆俯下身去,一边轻轻地隔着西裤蹭弄,一边舔去裴璟脸侧的酒滴,他倒了大半瓶的红酒,只有锁骨上积了一些,他在那处浅啜,砸了咂嘴,好苦,不好喝。
被作弄的男生呼吸越来越乱,忍不住用手背遮住双眼,从脖颈到胸膛全都红了,偏偏白榆还不饶他,将他的衬衫脱掉,身上全都舔过一遍后,凑到耳边轻声问:“裴少爷,身上怎么这么红呢?是被红酒染上去的吗?”
问这话的男生不知道自己脸上也是一片潮红,他在裴璟被酒浸湿的身上舔了一圈,虽然吞下去的酒液不多,但多少受了点影响。
白榆趴在裴璟身上,挨得紧紧的,贴着肉逼的性器烫得吓人,明明是寒冰一样的人,此刻身上的体温却都要把他烫化了。
他轻拍了下裴璟的侧脸:“换你给我舔了,小狗。”
浑身凌乱的男生喘着气,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从床上下去,走进浴室,白榆朦胧地看着他的背影,然后听到了漱口的声音,水流声、杯子的碰撞声,听起来似乎很急切。
很快,裴璟出来了。
被子团成一团垫在了身后,白榆早就把浴巾丢开来,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粉色短裙,黑发乌眸,白肤红唇,简直是初化人形要吸人精气的魅惑精怪。
裴璟看着他主动抬起腿,抱着腿根,将肥鼓鼓水津津的肉逼露出来,喉结滚了滚。他不是第一次舔这口嫩逼,因此也就更清楚这口逼有多甜,有多骚。
男生的舌头甫一挤进肉缝就被夹住,腥甜的味道从舌尖传来,一直蔓延到嗓子眼儿。白榆没有裴璟那么能忍,鸡巴都硬成铁棍了也不吭声,只是不住地喘,他是享乐主义者,被伺候得舒服了就尽情地叫,一点都不收敛,甜腻娇媚的呻吟在不到三十平的房间里回荡。
“啊啊用力哈啊”
啧啧的水声和呻吟夹杂在一起,浪荡又淫靡,裴璟用薄唇包住整个骚逼,用力吮吸,刺激的快感让白榆紧紧夹住他的脖子,逼里涌出多少淫水他就喝下去多少,下流的动作和他性冷淡的外表毫不相符。
裴璟一边啧啧舔逼,一边伸手去抚慰白榆挺翘的小鸡巴,因为有两套性器官,白榆的鸡巴发育的并不完全,只能吐出稀薄的精水,但同样能获得快感。
双重刺激下,白榆受不住地伸出双手在空中乱抓,最后落在了裴璟的头上,用力地抓着他的发丝,挺着胯将骚逼朝他嘴里送。
“嗯乖狗嗯啊哈”
濒临高潮,让自己获得快感的源泉却突然离自己远去,白榆懵懵睁眼,眼角还挂着泪花,裴璟捋了捋男生乱糟糟的头发,声音潮湿:“还想要吗?”
“嗯想,想要”
裴璟抚上男生的红唇,轻轻摩挲:“亲我一下。”
“亲我一下,就继续。”
白榆喘息着,眨了眨眼睛,他脑子晕晕的,看着眼前发丝已经被汗浸透的男生,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裴璟眼中像是泛开一圈涟漪,抓着白榆腿根,几乎是将他整个人倒立着提了起来,只有背还挨着床。两人胯贴着脸,白榆被他吸得全身颤抖,逼水直流,简直魂飞天外,捂住脸尖叫着喷了出来。
第3章 裴少爷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白榆之前从未想过会和裴璟扯上关系。
裴璟帅气,成绩优异,家世显赫,而白榆只是个孤儿,坐在班里最不起眼的角落,头发长得连脸都看不清,如果非要说两人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大概是都不怎么爱说话。
那天白榆照例放学后去了酒吧,离他住的地方和学校都很远,是一家高端场所,基本上只接待有钱的公子哥,他在这里做侍者,这是他最主要的生活来源。
白榆换好制服,将书包锁进储物柜,利落地将碎发扎起,白色长筒袜一直到膝盖下方,将小腿肚绷出一道诱人的弧度,膝盖和裙摆之间是一截白得晃人眼的大腿,上面还箍着一圈黑色腿环。
长筒袜,百褶裙。
是女款制服。
“小榆,412包厢来了几个新客人,你先把他们点的酒送过去,我这边暂时走不开。”
“好,知道了。”
还未开门就听到一阵哄闹声,白榆垂下眼睛,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入:“您好,这是您这边点的酒。”
偌大的包厢寂静了一瞬,突然出现的侍者漂亮得过分,简单干净的黑白制服反而将他衬得明艳惊人,贴着腿根的裙摆随着步伐摇曳晃动,一下就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白榆镇定自若,端着托盘,单膝跪在较矮的长桌边,将酒瓶和杯子一个个摆好,末了起身,颔首道:“请慢用。”
转身抬眼的一瞬,白榆对上一双淡漠疏离的浅色眼眸,他一顿,不动声色地调整好表情,关门离开。
裴璟?
不是说光风霁月清高得很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是谁“操”了一声,安静的包厢顿时犹如水滴滚进油锅,又恢复了先前的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