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压在身下,浑身颤栗着,此时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裹着她的手,去摸他腹部的枪伤,滚烫的腰腹,和结实的肌肉,她甚至摸到了凸起的青筋,虬结其上。
当那柔软干净的指尖,触碰到酥痒的绒毛时,她如遭雷击,惊叫一声,终于剧烈挣扎起来。
“我知道不是你,你不喜欢这里,对么?”他咬上她的唇瓣,“给我个名分,我护着你。”
炽烈的吻,铺天盖地。
即使是充斥血腥与暴力的发情期,路西法仍旧对她很温柔。
她被小狼亲的头昏脑涨,根本没法思考,被咬麻的舌尖,剐蹭过的唇齿,涎水顺着两人吻在一处的唇间滴答而下。
他的吻纵使已然克制,可对沈佳仪来说,依旧粗鲁野蛮。
他朝她伸舌头,他咬她,他抢夺她的呼吸,他逼她咽下他们交融过的唾液……
她根本还不会亲嘴,比起亲昵的拥吻,她更像是被他追着啃咬,再在每次扭头躲开时争取那么一丁点的呼吸空挡。
身子热起来,身子也软下去。
她莫名有了渴求的欲望,那是完全陌生的东西,陌生,也就意味着危险。
她害怕,可,又很想拥有。
尔虞我诈的异世里,唯有路西法这里,能容她稍稍喘息,似乎只要他在,旁的她便不用忧惧。
上衣被推到脖颈,少年喘息着咬上那团雪白的奶团,舌尖吸吮碾压上那抹玫红时,她就恍若触电,猝然大力地推开了他。
是因为太久没人碰过她,她也从来没有男人,身子敏感到不适应第一次的亲密,竟然本能地防御起来。
她掩着胸部,藕臂可怜兮兮地抱着那两团清雪,却无意间压出一道极其魅惑诱人的沟壑。
“不行……”她长睫轻颤,声音透着喘息的凌乱,“我是要回去的,我回去了,你怎么办呢?路西法,我……”
小狼低头又狠亲了她一口,“我只要现在,我就只要现在,姐姐,你要不要我?要不要?”
他这样,她还怎么回去?她会不放心他,会舍不得他……
眼泪混合着公狼的涎水气味,他不由分说地埋首在她胸前,像久不得乳汁供养的婴儿一般,疯狂地吸吮着,揉搓着,肆意把玩着那对嫩生生的酥胸。
她近乎被他蹂躏得无法呼吸,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细腰不自觉地拱起,似欲拒还迎,主动将丰满的胸部送进他的口中。
虽说她不如狼族的女子身材高挑,但也玲珑漂亮,该有肉的地方,都不差尺寸。
最近消瘦,便显得那腰肢更细,两团香甜也更大。
这么小小一只,倘若他戳穿她,一插到底……狼的爪子摩挲过她平坦的小腹,一路摩挲到肚脐之上,坏坏地咬了口她的耳朵。
黑夜里她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得见少年愈发迷乱的喘息,好色情。
“路西法……”她喘息地喃着他的名字,手臂无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那是全然接纳的姿势,她主动地抱住了他!企蛾羊八五四??⒉???零綆薪
小狼备受鼓舞,抱着她又啃又咬,闷闷地笑了一声。
口水糊了她一脸,这家伙的吻真的好野蛮,打啵的声音贼响,她听见他声音都高兴得有些发颤,“好姐姐,你放心,我有劲儿是真使,你乖乖躺好,就等着快活。”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停地咽着口水,好像馋的不行。枽僈泩漲??羊?⑨?????贰ò⒈⑨哽新
沈佳仪被这荤话羞到了,没法回应他,只嗔怪地在他脸颊上轻轻一拍,女孩的手背上还泛着道道白色的条痕,是他尖牙没轻没重咬出来的痕迹。
狼的吻,自她饱满的胸乳铺设到她的小腹,又强硬地掰开女孩汗湿的大腿,淫水的甜味扑面而来。
他心中登时升起一股成就感来,不由分说地埋头享用着花心的美味,长长的舌头扫过丰腴的花瓣,又朝那汩汩流着花蜜的小孔探去。
对于狼来说,交欢时给母狼舔舐好阴部,是天经地义的事,是插入前的本能。
但对从未有过情事的沈佳仪来说,他这举动显然吓着她了。
女孩惊叫一声,夹紧了双腿,就连软下去的身子也再度绷直,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头发,想拉他出来,哭腔里满是可怜兮兮的求饶。
“别!”她浑身都在颤,耳朵快滴出血来,“脏的”
少年抬头,嘴角还挂着她晶亮的水渍,冲她安抚地笑笑,“不脏,有皂荚的味道,还是甜的~”
“呜你别说了!”她难堪得缩进被子里,捂住了自己烫的可怕的脸颊。
她下身的小孔太小了,怎么容得下他的尺寸?
路西法担心会伤了她,便又扯着她脚踝将人拉回身下,“乖,不羞,我先送你去一波,不然会疼的。”
“你好像很懂?”沈佳仪的声音哭唧唧的,见他来绑她手腕,又抗拒地想躲,“不”
“好姐姐,你乖一点,我硬的发疼,想操你想几天了,乖。”
“路西法!你、你好好说话!”
“这就受不了了?这还不够下流,等会我慢慢跟你讲……”
狼的眼底欲色狂热,那贪婪与迷恋丝毫不加掩饰,窗外风雨交加,她更加不安,她有点害怕路西法这副模样,好像、好像随时都会失控,将她活生生吞掉。
狼灵活的长舌在她下身粉嫩的花心打转,尖牙狠厉地剐蹭过中间红肿的珍珠,她直觉浑身汗毛倒树,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泛起,突然咬不住唇瓣,齿间漏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呜咽,身子颤抖着夹紧了双腿。
“啊~”
女孩丰腴的腿肉,香甜的清水气息,和寡淡的汗香登时包裹住他,那一声情动的声音听得他血脉喷张,浑身的气血都往胯下冲撞,险些忍不住强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