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支起膝盖,那狼已经迫不及待地对着她的腿心磨蹭了起来,数次沉闷的撞击,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坚挺的情动。
迷乱的喘息间,又听一声哗啦啦的布料破裂声,是他扯碎了她的裙摆。
夏末了,已是秋初,他们一起看了很多繁花,也曾躺在甲板上看漫天的斗转星移,如今她躺在草丛里,仰视着烂漫的嫣粉色合欢花,那一朵朵毛茸茸的粉,簌簌地抖动起来。
草地也跟着晃荡,她好似一朵云,摇摇晃晃地被狼顶在鼻尖。
“路西法。”她低低唤了一声,心底有某种情绪泛滥着。
“我在。”他应,鼻尖仍蹭着她的脖子,盘踞在她身上,是全然占有的姿态。
听见那一句我在,她突然就好安心,闭上眼睛,嘴角泛起抹浅浅的笑意来。
合欢好香,香气醉人,或许她是醉了吧,才敢与他,在郊野,如此放纵。
他已经等不及再好好伺候她,觉察到她的接纳,竟萌生了一股难言的破坏欲。
少年眸光炽热,喉结滚动着,扯开了自己的裤带。
可当那硕大的东西烫上女孩娇嫩敏感的花瓣,她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漂亮的眸底泛出滢滢的泪意,那种畏惧的脆弱感,在此时,于他而言无异于是勾引。
他当即大脑宕机,瞳孔震颤着死死盯住身下的猎物,扣着她羸弱的细腰,几乎是依照本能,猛地顶胯操向更深处。
“呜!”她痛得泪珠子吧嗒吧嗒涌出眼眶,而身上索取的少年,也不过低头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瓣,胯下的动作仍旧凶残又放肆,极具攻击性。
她只觉得那处火辣辣地疼,撑着手臂便要起身。
那般绵密的包裹,那般紧致的纠缠,少年早就爽得尾椎发麻,贪婪地舔过牙槽,眸底亮得发烫,一手便压下她的肩膀,强按她在草丛里交合起来。
“佳仪……舒不舒服,嗯?”狼操弄地卖力,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究竟是疼惜还是蹂躏,他只知道他太久没碰她了,再多等一秒,他都会疯掉。
原本粉嫩的蚌肉被粗烫的性器贯穿,磨红,却又倔强地紧紧咬合着,暗中绞紧似的裹挟着公狼青筋毕露的肉茎,磨合之处,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淫靡异常。
摩擦产生的快慰,和摩擦产生的痛感纠葛在一起,她也分不清究竟是舒服多些,还是痛感更甚,只是这痛苦的欢愉搅乱了她的呼吸,在迷乱的喘息中,她渐渐软了身子,肌肉酸胀着交付了身体的支配权。
“路西法……”她哭,“呜,你轻点”
意乱情迷的少年粗喘着,低头攫取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的抗议,不断地顶胯,一顶再顶,似乎寻找什么慰藉,什么证明一般,极力向她体内探索。
“佳仪……”
“佳仪……”
那般温柔的呢喃,好似要如数倾泻这么久以来的寂寞一般,最后化成缠绵的喟叹,咬在了她的耳畔。
龟头研磨宫颈的酸胀,数次顶撞挤压的气流,都让她再难忍受,搂着他的脖子,呜咽一声,玉似的小腿勾住公狼的窄腰,下身瞬时浸满了水渍。
高潮来的太突然,那颤抖的绞紧与内缩,连带着他也跟着头皮发麻,空虚太久,那濒死的快慰又如何能抵挡,他姑且放纵自己,压着身下的香软迅速冲刺操弄,而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女孩全然失声,只死死抓住了手边的青草,颤颤着身子眸底失了聚焦。
只十几下的顶撞,他甚至还没将龟头探进她的子宫,便被她夹着腰射了出来。
公狼喟叹着,压在她身上射了良久良久,浓稠的白浆缓缓侵占了少女娇嫩的甬道,被磨红的肉粒肿胀着,挂上了白滴,而那青筋起起伏伏的骇人肉茎,仍旧强硬地插在她体内。绮峨裙⑻5⒋六??⑵?④?更新
射精时膨开的锁结,将本就艰难撑大的穴口又撑大几分,薄膜近乎透明,似乎再容纳粗一分狼结,就会彻底裂开。
阳光之下,少女勾着他细腰的腿,白的像在发光,圆润肉感的脚趾蜷缩着,绷了好久才放松。
经历了许久的眩晕,天旋地转中,她终于找回肢体的感觉,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以及私处撑大的胀痛,湿漉漉的触感。
眼底满满聚焦,她也终于有所反应,忽而眸子一酸,被欺负得哭了出来。
“呜……路西法,你、你、你……”哆哆嗦嗦的,她话说的也不利索。
她想责怪他,怪他要的太急,怪他害她说不出话来,可小狼吧唧在她鼻子上亲了一口,又亲昵地与她蹭着鼻尖,炽烈的唇寻觅过来,迷乱地拥她细细吻着。
那些话无处宣泄,尽数湮没在他愈发狂野的吻间。
他的索取来的很迅速,射完没多久,就急切地再度与她欢好。
骨头撑着,狼结锁着,她根本逃不开,被他以畜类骑跨的姿势,强上狠草了一番。
在性事上,他似乎对她失了怜惜,看她哭也不哄,只变本加厉地折磨她,亲昵的吻变成了撕咬啃噬,欢好的性器近成凶器,势必要她身上每一处不烙上他的标记,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都只能是他的气味。
树影渐移,身下的女孩早昏睡了过去,手心里握了把新鲜的绿草,脸颊上是凌乱的泪痕。
她被公狼糟蹋得惨了,浑身玫红密布,腰间扣上的指印泛出淡淡的青紫,草地残留了体液,而狼的精液则残存在她体内,在她两腿之间,在胸乳与发丝之间。
少年伏在她身旁,指腹摩挲过她脖子上跳动的血管,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他舔了舔尖牙,喉中干涩。
他在想,如果她对他不忠,他就对着这里咬下去,他会杀掉她,会活生生吞了她。
可他又觉得可惜,几番不舍,终究还是起了圈禁她的念头。
为什么要跟王兄走的那么近呢?
是不是要日日操她,夜夜操她,才能挽留住她的心?
人类,真的那么容易就变心吗?
他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脖子上的动脉,抖开披风裹住了她,抱她回了弗蕾亚宫。
一回到自己的居室,他就觉察到些许不对劲来。
屋子里依旧干净整洁,可残存的她的气息,却极淡。
他想起她是换了房间睡,心中难免升起抹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