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现在一样。
他.根本不是普通人类..
她却一直没有发现。
Panboo还在晃神,下身却忽然一凉,外裤和底裤同时被扯下。弗里茨耐心地帮她把裤子从腿弯褪掉,叠好,摆在一旁,就像他一开始教她如何穿脱衣服一样。
“为什么总是不好好听我的话呢?”
“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不可以在别人面前露出这里?”
弗里茨低声问着,分开了她的双腿,用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把她架在了自己的腿间。
他都看到了,她在那男人面前脱裤子的速度简直可以用毫不犹豫来形容。
显然是把他说过的话彻底忘到了一边。
女孩赤裸的下身就这么展露在他面前,浅浅细细的毛发遮掩不住下方的艳色,小肉蒂从贝肉中挤出一点,半遮半掩地露着,让人忍不住想去蹂躏。
他没有再拷打自己的内心,也没有再忍耐,直接伸手拨弄了几下,等阴蒂从褶皱中翻出、立起后,便托住了它的根部,用力捏了一下。
身上的女孩剧烈颤抖了一下,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不要.滚开.”
“为什么?” ? 弗里茨凉凉地笑了一声:“西罗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明明一直以来,她最信任、最亲近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他用手指分开她紧闭的阴唇,摸了摸穴口。
已经开始湿润了。
她现在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短短几个月时间,激烈的性爱极好的开发了这具身体的每一处。
但到底是他开发得多、还是那个家伙开发得多,就不得为知了。
Panboo脑袋有些昏沉,强烈的情绪莫名平静下来,泪痕还挂在脸上,刚才能烧穿心肺的愤怒却逐渐变远,像和她隔着一堵墙,格外不真实。
只有身体上的快感证明她还清醒着,她感受到弗里茨左手或轻或重地揉压着她的阴蒂,过电般的刺激持续游走在全身。
他的右手摸上了她的穴口,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挤入,满胀感让她立刻喘息了起来。
“我明明教你了要怎么自己解决发情期,” ? 男人慢条斯理地抽插着:“但你就非要去找那家伙帮你。”
“是没学会吗?嗯?是不是还要我再教你一遍?”
弗里茨盯着那个被自己手指撑开的肉穴,一副被肏熟了的样子,没经得住几下插弄,就开始淌水,蜜液随着他的插入被挤出,顺着她的腿心不停往下滴。
他干脆又插入一根手指,听到她呜地叫了一声,腿心哆嗦着,却还是把所有侵入物都含住了。
三根手指一起,惩罚般重重抠弄着穴里的敏感点,穴口被完全撑开,阴蒂又被揪弄个不停,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直冲神经,Panboo控制不住地蜷缩身体,她想骂他,张嘴却只能吐出断续的呻吟,换来男人更用力地按着那个点刺激。
“呜不、不行了”
充分尝过甜头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几乎是在迫切期待着高潮的降临,弗里茨却在这时忽然停手,毫不留情地从穴肉的纠缠中拔出手指,对阴蒂的刺激也停了下来。
被高高挑起的神经凝固在了浪潮顶峰,Panboo此时甚至难以操纵自己的双手去做些什么,她歪着头靠在弗里茨的胸膛上,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却看到他抬起手掌,放到了她面前。
他像是在展示罪证般,缓缓地张开了那几根深深埋入过她体内的手指。
修长的手指间,挂着粘稠的半透明液体,以及.混杂在其中的明显白浊。
是男人的精液。
第0072章 第68章 很好 (后穴开发,潮喷,失禁
弗里茨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Panboo感受到身后胸膛的起伏变大,却又很快归于平静。
平静得让人窒息。
“很好。”
他忽然开口,却没有去问她这精液是谁的、又是什么时候射入她身体的。
只有简短的一个词。
她不知道他在很好什么,也不愿去想,他的血液带来的效果持续影响着她的身体和大脑,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从前的她可以很快将这种影响排出体内,但现在却很难,昨天的复生抑制剂还在稳定地发挥着它的作用。摩?羯?座?
然后,她就感受到弗里茨的左手向下移动,滑过湿漉漉的肉瓣,停在了后穴上。
“既然前面已经享受过了,今天不如就试试这里,好不好?”
他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却根本没有要等待她回复的意思。Panboo怔怔地看着他起身,去取了一些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东西,然后抱着她、推开了房间角落一扇不起眼的门。
她很快知道了那些东西的用处,等她被按着肚子,哭叫着不知第几次排出被注射进去的生理盐水后,弗里茨这才擦净了她的下身,把她重新从卫生间带回了屋里。
等她恢复了体力,一定会杀了他,Panboo意识不太清醒地想着。
弗里茨靠坐在椅子上,白发女孩蔫蔫地被他拢在怀里,又被他强迫着打开了双腿,前面的小洞仍然水淋淋泛着光,肉粉的菊穴口因为刚才的刺激微微收缩着,而她自己则垂着浅色睫毛,眼下还挂着泪珠,盯着自己的下半身,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切都显得如此淫靡。
他拿起手术刀,在自己手指上割了一下,又将两个指节塞进了她口中,她下意识舔吮了一下,又立刻反应过来,用舌头去推他的手指,哽着喉咙,不肯咽下那口血。
软滑的舌头包裹着他的手,弗里茨刚刚下去一点的性器再次顶到了女孩的腰上,他捏住了她的舌头:“听话,喝下去。”
Panboo才不管他在说什么,执拗地想咬他,却被他压着舌根,血液被迫滑入喉管。
下身的无力感持续加重,弗里茨换了幅手套,右手手指沾上了一些冰凉滑腻的液体,在她的后穴处按压,明明她身体紧绷着,那里却不受她控制的放松,他不太费力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