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时关抬起姜柚的屁股朝上,整张脸埋进臀缝里,舌头卷着黑色的带子往花穴里钻,扫荡着花穴里每一丝淫液。
"啊...哈啊...别...那里...那里不行....啊..."
姜柚抓着床单,屁股不停得摇,分不清是受不住还是要更多。
郑时关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得臀波晃荡,水渍红痕晕成一片。
"我的骚宝宝,屁股摇得再大点。"
"嗯...嗯啊..."
姜柚听话地疯狂摇晃着屁股,郑时关"啪啪"对着淫荡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一点点的痛带着电流电得姜柚拧乱了床单,嘴巴合不拢,口水乱滴,下体也在滴,骚水流个不停。郑时关张开嘴接住,含着阴唇吮吸,誓要把逼给吸干。
可是姜柚的水越流越多,汁水四溢,郑时关来不及吞咽又被淋了一脸。他解开裤子把姜柚翻个面,就着满口的骚水堵住姜柚的唇,将她自己的骚味渡给她,肉棒直接撑开穴口,蹭着细带捣进逼里,姜柚"唔唔"地偏过头抗拒,鼻腔口腔里都是自己淫荡的腥味,穴里的空虚被填满,发出一声娇媚的浪叫。
骚水蹭了两人满脸,郑时关一边和姜柚接吻,一边不停地挺动下身,每撞一下姜柚就往床头耸,郑时关怕她撞到头,只能一边操一边掐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下按 ,"啪啪啪啪啪"快速的抽送让两人的下体结合得越来越紧。
"嗯啊...郑时关...你...你慢点...哈啊..."
姜柚的话被男人冲撞得断断续续,穴里的媚肉绞着粗大的肉棒,骚水包裹着硬物往里顶,大刀阔斧横冲直撞,穴口收缩无力,郑时关拉长战线,抽出来只剩龟头再狠狠顶进去,姜柚觉得他顶到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大脑皮层都在示警的危险程度。
"叫老公就慢点。"
郑时关持续快速的挺弄,姜柚睁着水蒙蒙的眼睛看他,刘海搭下来,撑在她身旁的手臂肌肉颤动,领带还没解,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人,粗鲁的硬物却不管不顾在她身体里进出。
"嗯...嗯...啊...嗯啊..."
姜柚呻吟着搂住郑时关,望向他的眼里是一片迷恋的汪洋,有光,有火,有姜柚。
郑时关恶劣地缓慢抽出再狠狠撞进去,花心被不知何时来的力道吓得神魂颠倒,他威胁她:"叫不叫?"
"嗯啊..郑时关...嗯...老公..."
姜柚身体紧绷着叫出声,被顶到敏感点时弓起身体,花穴抽搐着收缩。
"乖老婆,"郑时关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再欺负姜柚,放慢速度慢慢地磨,"喜不喜欢被老公操?"
"嗯...嗯...喜欢...喜欢你..."姜柚跟着节奏一阵阵发出哼声。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和我操?"
郑时关不仅抽送,还在里面搅弄,姜柚浑身发痒,抓着男人的手臂哭出来:"...喜欢你...也喜欢被你操...唔...嗯啊...给我..."
郑时关挺动得更慢了:"给你什么?宝宝要说,说了老公都会给你。"
"呜呜...给我你的大肉棒...嗯啊...要你操我...想要..."
姜柚自己抬着屁股找操,郑时关听罢将肉棒全部顶了进去,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完整呼吸的时间都不给她。
肉棒和花穴交合的地方喷出水,打湿了床单,郑时关不给她缓冲的时间,直到姜柚浪叫着高潮了三次郑时关才射给她一次。
郑时关脱掉自己的衣服又插了进去,一刻不停得继续操干。就在姜柚以为自己要脱水而死的时候,发现天花板竟然是一面镜子,映出大床上两具肉体。
姜柚看到自己在他背上挠出的指甲痕,他每一次挺弄带动背部、手臂、腰肢、大腿和臀部肌肉,一块块地清晰的轨迹,她软绵绵无力的身体,在力量下绵软的肉体,镜子里的自己被完全覆盖,只有四肢在求救。
郑时关觉得姜柚胸前紧绷着碍眼,大手一挥廉价的旗袍被撕烂,白花花的肉体横陈在眼前,他抽插着掐着姜柚的身体摆动,刚跳出来的大奶甩在他脸上。
他啃咬着乳肉,任由大奶打脸,肉棒捣进最深处,闷在肉欲里,说他从没说过的情话。
"姜柚,好喜欢你。"
姜柚神志全失,被翻来覆去操干濒死的边缘,身体被肉棒顶住发抖,嘴唇干裂,花穴发麻,下体红肿着继续承受,模模糊糊发出气声。
我也是。
不知过去了多久,郑时关小心翼翼抱着迷糊的姜柚去清洗,一边洗一边忍不住亲她,最后在浴缸又做了一次,姜柚累极了被一挑逗就自觉张开腿迎接他。
郑时关松了口气,幸好是他的老婆,高兴上头捧着人又狠狠亲了几口。
让姐姐抱,好不好?(50收加更)
刚立夏,早晨还很凉,粉龙是去年夏天季玥种在店外的,这个月绕着木窗和旁边的砖墙开成一片。季玥觉得有点单调,在墙上挂了青山盆,打算用铁线莲雪崩做垂钓瀑布。
她蹲着拿麻绳捆扎,红色的扎染吊带和开衫拖在石板上,蕾丝头巾坠满阳光。九>二四衣五#七;六五四
“老板,刚刚又有人问订制花篮!”店里唯一的员工小然探出操作台没好气地抱怨。
“好啊。”季玥敷衍应答,她大学毕业后就借父母的钱开了这家花店“一束情诗”。
一束情诗,几捧花。
三年,店址从市中心挪到三环再挪到绕城外大学城后门的巷子里,季玥相当满意。
小然声音突然拔高,忍无可忍:“店里一个星期之前就没有花篮了!!”
“啊?”季玥从一团藤蔓中抬头,回忆了一下,老实答道:“我忘了。”
此时她半张脸晒在光里,发丝裹着微尘,透亮的眼睛看过来,小然心想,我忍。
“算了,”小然拿上包走出操作台,“我去资材批发市场看看。”
走下台阶又回头叮嘱:“帮我喂下猫,还有,大单一定要接!”
季玥抱着一捆绿藤认真点头,示意小然放心。她也想赚大钱,但是卖花和做花艺布置不一样,卖花她只要把花养好,包扎成惊喜,使命就结束了;可做花艺布置,要担心完成度,要紧张整个活动过程。
每一天都香气四溢最好不过,讨厌提心吊胆的季节。
小猫窝在店门口的一小丛爱尔兰苔藓上,任凭季玥拿着罐头在它面前前晃来晃去也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