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你”他愣了下,忍笑道,“所以你刚才一直”

“不准笑!”陈修成一张脸涨得通红,忙用手去捂吴进山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吴进山又想起那晚,陈修成向他展示纯白三角裤的样子,越笑越猖狂,就势夺过枕头,告诉他枕头不是拿来打男朋友的,并完全扯掉对方的居家裤,扛起大腿,把枕头垫在了他的腰下面:“据说,这样能舒服一点。”

陈修成疑惑着撑起上半身,看见吴进山从床下的收纳盒子里翻出一个塑胶软管和小方形包装袋。

“听说这个牌子的好用。”吴进山说罢,拉开他的双腿,不多废话便把软管的尖头对准了屁股之间的小洞,捅进去就挤了半管。

陈修成被穴里冰凉的触感冷得一激灵,大叫道:“你确定是这么用的吗!”

手指紧接着进入甬道打转扩张,吴进山边取出安全套给自己带上,像是做足了功课,信心十足地向他保证,一定给他更舒服的体验。

陈修成受骗过几次,已不相信吴进山的保证,先声夺人叫嚷着再弄疼他,就和他掰。

不是第一次和吴进山做这种事了,但对于被另一个男人插入身体,陈修成依然接受无能。

即使有润滑剂的加持,吴进山也难得的好耐性,用手按摩着他的阴茎和小腹,希望能帮他减轻一些不适,但进入的瞬间,陈修成还是觉得身体像被捅穿了。

不得不说他们好几个月没做了,陈修成那处也就被开发了两次,紧得很,吴进山艰难地把他乱打乱挥的双手钳制住,摁过头顶,嘴里说着哄他做爱的话。

然而陈修成温热的后穴紧包裹上来,吸住了他的性器,他便舒服得忘乎所以,不知轻重起来,只知道追随本能,狂风骤雨般挺腰抽送。

周身的一切都在摇晃,山峦崩塌,海浪翻涌,吴进山粗大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

“啊有本事你操死我。”陈修成疼得后仰去,喉结滚动,大口大口地呼吸,以缓解身下传来的被撕扯开的痛。

这世上的事太说不准了。

相爱的人可以反目,敌人也可以变成朋友,但他依然觉得和吴进山的一切,极不真实。他无法想象以后,他们是否会分开,会重新拥有各自的人生。

未来不知道有多长,但他不能没有现在。

双唇被啃咬过,透着漂亮的红,陈修成忍受着后穴里的胀痛,等待身体上的不适应逐渐被性欲和快感覆盖。

眼角噙上生理泪水,面颊,脖子,胸口处的肌肤都被陆续欺负成了愈发勾人的颜色,他伸出双臂,搂上吴进山的脖颈,于双眼迷离中寻找对方的唇。

“你喜不喜欢我呀?”

他似乎得反复确认这件事,才可以说服自己,接受吴进山的侵犯。

“喜欢,我就是你的了,随你操。”

第33章 33. 发烧

“喜欢啊。”

吴进山贴着他的耳畔说了好多遍,陈修成让他喊大声一点,嚷着敢不喜欢就揍死他。吴进山照做了,陈修成又说他回答的很随便。

简直世纪难题。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够得上陈修成心里满意的答案。

这一年里,吴进山把所有的关注都留给了陈修成,为他改变了许多几乎不可能改变的习惯。

在此之前,他从没有为一个人买过可乐和零食,也不会跟别人去路边的烧烤摊,更不会对人说那么多话,还把人带回家。

陈修成不是一个细心的人,吴进山不知道对方知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来。

一个人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在脑海里给陈修成念肉麻的情诗,可现在当着人的面,却翻来覆去也说不出动听的话,只能重复着单调的“喜欢”,然后去吻陈修成的唇。

陈修成被吻得窒息,情欲上了头,便没心思追问喜欢什么,怎么个喜欢,让吴进山多说点好听的。

他没被操多久,就紧绷小腹,穴口收缩,精液一股一股地从前端射了出来,顺带夹得吴进山也忍不住射了精。

吴进山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掉喷到腹部上的精液,并退出自己的阴茎,换了个新的安全套。

大张的双腿之间,穴口处断断续续流出液体,像肠液混着多余的润滑液,一丝一丝地从殷红的入口处往床上滴。望着躺在他面前,在淫欲中失神的陈修成,吴进山身下烧得更加厉害,把人翻了一个面,继续压着操。

陈修成的上衣被完全解开了,居家服敞着衣襟被脱至胳膊肘,整个人又被捞起,跪在了床上。

吴进山从身后掐着他的两只手腕和腰,胯部和臀部撞击得啪啪响,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真的有种把人往死里操的势头。

大概是知道这里没其他人,陈修成叫得比酒店那晚还大声,又哭又叫的,想骂吴进山也没力气骂出口。

不知道现在半夜几点了,卧室里依然灯火通明,陈修成中途半睁开眼睛,偶然发现墙面上自己的侧影。

可见他张着嘴,仰着头,挺着胸膛的身姿,躯体弯出了柔软的曲线,他甚至觉得自己硬起的乳尖和性器上滴落的液体轮廓都清晰可见。两具肉体不知羞耻地交缠晃动,光影却很诚实地播放着他们性交的画面。

陈修成慌忙闭眼,不敢再看,气若游丝地叫着:“能能不能把把灯关了。”他被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声音里尽是哭腔,刚说完,又抖着腿根射了。

然而趁着他射精,吴进山还故意对准了他的前列腺发起攻势,高潮状态下承受着激烈撞击更加剧了快感,全身的敏感神经都在沸腾叫嚣,爽得陈修成疯狂摇头,双腿跪不住地往下陷。

扯掉身下弄脏的被子和上衣丢到地上,吴进山又欺身压了上去,紧扣住他的五指,继续不知疲倦地挺动下身。

陈修成全身赤裸被吴进山压在身下,张着腿,勾着对方的腰,被侵犯得几乎叫不出声,只剩些细碎的呻吟,和轻声的啜泣,像和吴进山撒娇。

吴进山这才听见一串铃铛的声音,很小很轻微的声响。他瞥了眼,注意到陈修成腕上的手绳,问他:“哪里来的?”并想起那天在泳池好像就见这人戴过。

陈修成红着眼眶,声音听起来很委屈:“买买羊驼泳圈店店老板送的。”

附近卖游泳器材的店只有一家,吴进山记的那家店的老板是一对老年夫妻,年龄加上去都快两百了,便放下心来,说老板有眼光,还说下次要他系鸡巴上挨操。

陈修成本想回嘴“系你自己的鸡巴上吧”,又想到对方要是挂着铃铛怎么进他穴里,不过吴进山凑上来舔咬他的乳头,他就没空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陈修成是喜欢被舔的感觉,十分迎合地把胸挺得更高,示意吴进山要两边兼顾。

吴进山舔完一边又急于舔另一边,忙活不过来,看着面前沾了自己涎液的小乳尖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恨不能把两颗一起塞嘴里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