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一声,听到天大的笑话,“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本事。”
我扒下他的裤子给他舔,他的双手握成拳头,爽的不能自已,我说:“你想啊,我被轮奸那两天干过我的不少于十个,加上前夫十一个,又和那么多人做过,可谓身经百战,你确定要跟我杠?”
他像是很不喜欢听到这种话,脸瞬间阴沉了,“被很多人干值得炫耀吗。”
我摇头,把他舔硬了,撩着衣服将乳头蹭到他唇边,抱着他的脑袋。
“我不管别人,想干我的多了,我问你。”
“你想不想干?”
他对上我的眼,良久的沉默。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后掐着我的脖子,拇指摁着我的喉结,我被迫仰头说不出话。他笑着说:“我挺佩服你丈夫的。你要是和我在一起敢有二心,我把你生剐了煮成肉片喂狗。”
“可是我们不会在一起不是吗。”
我握住他的手腕,舔他的手指,“干什么说这种丧气话。”我带着他的另一只手摸自己的臀,“不要装了,你的眼里全是我。”
他的牙齿无意识地研磨了一下,让我的双腿分的更开。一张一合间我看到他的虎牙,很尖锐,怪不得接吻会划到舌头。
“你说得对。”他笑着说,“我是没见过比你更不值钱的。”
将他的东西吞进身体,我仰着头,不知道是汗还是泪顺着眼尾流下。他的手劲很大,把我掐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我怕疼的躲,躲一下他就狠狠地顶一下,顶一下我就哆嗦一下。我咬着牙,眨着眼,尽量放松身体。
跟他做爱是件痛并快乐的事,他只顾着自己爽,丝毫不会顾及我的爽点。但真是应了那句器大,就是活儿再差,他误打误撞也能找到地方。有几次故意调戏我似的,就是操不到正地方。我才明白男人都是天生的色鬼。他不是不会,他是故意。他就要对方难堪,看对方求饶。我跪在床上双腿直哆嗦,还是求他疼疼我,他才大发慈悲,操的我神魂颠倒,尿了一床。毫不夸张地说比跟前夫做爱都爽,跟前夫是心理高潮,爱的加成,跟他纯纯靠他的实力。
我都替那个女孩儿惋惜,不开玩笑,这人除了心理阴暗,身体素质是真的不错。个高条顺,身体好,长的也是上等,怎么就被拆散了。
我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他靠着床头抽事后烟。我说给我一根,他当没听见。我费劲地去抢他手里的,他抽了一口,向我渡过来。我被迫张着嘴,烟味弥漫的胸腔都是。我搂着他的脖子,摸到他背上一道又一道血淋淋的伤痕,都是我抓的。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半晌了,说,这个星期天陪我回家。
我的眼都瞪大了,迟钝的大脑转了几转反应过来,笑出声。怪不得不让我走,原来在这儿等着我。
他恨他的父母,但真杀了他们他又于心不忍,所以他要报复。不让他跟心爱的女人结婚,他就找一个不入流的男人。
你别说,这种角色一般人还真应承不来,这种人普通情况下还真不好找。我亲口他的唇角,乖巧地说好的老公,保证把你父母气的吐血。
他笑了一声,刮了下我的鼻子,很顺其自然地搂着我,我就顺势躺在他怀里。
这感觉和前夫不一样。一般都是我搂着前夫,他埋在我胸前吃奶,但这次是他搂着我,手很安分,人也很安分。
“我们要同床共枕吗。”我问他。
“干都干过了。”他无所谓的喝口水,贴心地递到我唇边,我说要老公喂。他皱皱眉,喝了一口给我渡过来。说来奇怪,我格外喜欢和他接吻。但对前夫没有这么重的欲望,尽管我们在一起整十年,但和他接吻都没有这种陶醉沉迷的感觉。后来我想,可能源于他身上总是带着若隐若现的香味,他的体温也偏高,压在我身上,我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着他的腰,总觉得舒坦。
吻着吻着就擦枪走火,他现在已经很老练地进入,完全不通知。我长叹一声,“明天不上班了?”
他的脸埋在我的脖子里,没说话。
你看,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真正的君子,不管他身上的皮再怎么好看。
星期天,他领我买了衣裳,看起来英俊大方。我还是头次穿这么贵的衣裳,有些开心,眉眼弯的止不住。他好笑地看我一眼。坐在车上,他风平浪静,我倒忐忑起来了,我说真这么干啊?他没回话,我说你可想好,照你那么说,我都已经能想象到那是什么样天崩地裂的场景了。
他云淡风轻地说:“我爸有脑溢血,你把他气死最好。”
我佩服。
他家看起来挺有钱,小别墅,一片绿植,春意盎然的,如果不是秋天到了,我都感觉柳树枝条要抽我脸上了。
率先开门的人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像个死人,一板一眼的非常规矩,瘦高。我忽然就领略到当初前夫说我了无生气是什么样的了。我错过他进屋,唯恐沾染上晦气。屋里的装修很精致但很老派,能看出这家人的风格是古板木讷为主。没多久,就从楼上下来一男一女。男的也是瘦高,穿着一件灰色袍子,老年模样,拿着一把扇子,女人和他年龄相仿,盘发,穿旗袍,身材有些走样,但气质很好,不高的小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吱吱作响。我的目光聚焦在二位的脸上,抿抿唇,又懂了我身边人的高高在上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是遗传。
“他是谁。”中年女人看着他问,我笑着抢答,“阿姨好,我是。”他叫什么来着。我哽了一下,“应哥哥的男朋友。”
他匪夷所思地看我一眼,眼底荡漾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好像身心舒畅,又好像我是个脑残。
全场只有我和他在笑。
片刻后,我听到中年男女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的,“管家,先带客人去客房休息。”
叫管家的木头人要把我带走。他牵着我的手,“有什么话直说吧。”他看我一眼,“我和尧尧在一起了,以后就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用藏着掖着,当面说。”
我就看一眼他的父母,我就不敢再看了。
你是真敢说,还一家人,今天过后你就没有家人了小伙子。
“是的阿姨,叔叔。”我甜蜜一笑,往他身上靠了靠,“虽然我很多地方都配不上阿应,但我们是真心相爱,我会努力和他并肩。”
发自肺腑,真情意切,我都感动了。
他的父母对视一眼,脸色又怒又白,最终像喝了毒药的灰青。他们像是不知道要怎么解决当下的问题,一边受制于高人一等的教养束缚,一边又恨不得把我抽筋拔骨,以至于被纠结捆绑的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好哇好哇。”他的父亲率先开口,一字一顿,阴阳怪气的同时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你王叔叔的女儿刚从复旦大学毕业进了企业当高管,月薪十万,说和你一起去上海旅游,他叔叔是市警局一把手,非常看好你,没想到你自己有了主意。也是,外面世界错综复杂,什么东西都有,一时被迷乱双眼也正常。”
“是的呢。”我搂紧男人的胳膊,异常赞同,“祸害遗千年。不过我会保护好阿应的,叔叔放心。”
老不死的,说谁是东西。从小到大连我爸妈都没这么骂过我,除了我前夫,以及你儿子高潮时忍不住咬我的屁股,你竟然骂我是什么东西。
“儿子。”女人不看我一眼,“你做什么决定妈妈都支持你。”她这才看我,“但我们家的家训,向来是以夫为天,你和我儿子在一起可以,但传宗接代你不能干涉是一;孝顺二老是二;家务活要干是三,这三样你都要遵守,否则家规伺候。”她说的无比认真严肃,一点不像装的和刻意挤兑,我匪夷所思地看向阿应,他不可察地点头。我震惊了,“什么家规?”
她说:“跪祠堂,磕头认错。”
太可笑了,太可笑了。我松开他的胳膊,“传宗接代我可以,国外手术八百万,大胖孙子我给你生一群,这钱秉承着您二老的爱子之心,肯定是您出;孝顺您二老是应该的,阿应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但毕竟男女有别,我是男人,心不太细,连接上第三条,家务活我可以全包,但您二位得签一份免责声明,否则会打消我的积极性,不然动辄一点小事您二老就生气也显得您二位刻薄。”
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恨不得吃了我。
我重新搂住男人的胳膊,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一口,“虽然我之前是站街的,经历过很多男人,但我爱阿应的心是不变的,我相信阿应也是真的爱我,不计较我赌博,还一心扶持我,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