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兰特抓着我的腰肢,像驾驭一匹烈马般驰骋。他结实的胯部不断撞击我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响声。那对巨大的睾丸随之甩动,拍打着我的会阴,带来额外的刺激。
"说!你想不想永远被我的大黑鸡巴操?"亚兰特命令道。
"想…想要…请一直操我…"我在混乱中回答。
"那你愿意做什么?"
"什么都愿意…只要能吃到大黑鸡巴…"
"很好,"亚兰特满意地点头,"那我就赏赐给你最喜欢的精液。"
话音刚落,他猛地一挺腰,将巨物完全没入我的体内。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黑色巨龙在我体内突突跳动,随即是一股滚烫的洪流喷射而出。
"啊啊啊"我尖叫着迎来了今晚不知第几次高潮。
这一次亚兰特射得尤其多,大量精液灌入我的肠道深处,让我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他射精的时间长达一分多钟,期间始终保持着深深插入的姿态,确保每一滴精华都被送入最深处。
当最后几滴精液也注入完毕,亚兰特并没有立即退出。相反,他保持着结合的姿势,让阴茎堵住入口,防止任何流失。此时的我已经瘫软如泥,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份馈赠。
"不许漏出来,"亚兰特命令道,"这是对你的奖励,要好好珍惜。"
过了许久,当确定没有精液流出后,亚兰特才缓缓抽出自己的大黑鸡巴。那个被蹂躏了数个小时的后穴已经合不拢了,形成了一个圆润的洞口,边缘红肿不堪。一小股乳白色的精液从洞口溢出,顺着我的大腿流下。
"看看这个小嘴吃的多饱,"艾玛评论道,"像个小孕妇一样。"
医生走上前来,用一种特制的肛塞堵住了入口:"这能帮你保留住所有精液。"
尽管已经精疲力竭,但我仍能感受到那股温热的液体在腹腔中的存在。那不仅仅是精液,更是某种象征标志着我已被彻底征服,成为亚兰特大黑鸡巴的奴隶。
"明天同一时间继续,"亚兰特宣布,同时他的阴茎又开始抬头,"今天的功课完成得很不错,值得更多奖励。"
我虚弱地点头,心中既期待又恐惧。因为我知道,明天的调教会更加疯狂,而这根大黑鸡巴永远不会餍足。它会永无止境地索取,直至我被彻底改造成一个只为它而存在的专属容器。
训练结束后,众人散去,只留下亚兰特和医生两人在房间中央。亚兰特那根35厘米的黑色巨蟒依然傲然挺立,顶端湿润发亮。
"轮到我们了,医生,"亚兰特低沉地说,"让我看看你那张自大的嘴还能说什么。"
医生摘下眼镜放在一旁:"我一直很好奇,你这根大家伙究竟有什么魔力。"
"马上你就会知道了。"亚兰特一把扯开医生的白大褂,露出其下穿着的丝绸衬衫。
医生身材匀称,比亚兰特略矮些,但同样结实有力。他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衣扣:"在正式开始前,我想先检查一下实验数据…"
"不需要任何科学分析,"亚兰特粗暴地打断,将医生推到墙上,"你只需要用你的身体感受就行。"
他的大黑鸡巴隔着衣物顶在医生胯间:"听说你喜欢记录?那今天就好好玩点值得记录的事。"
"那就…"医生还未说完,亚兰特已撕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两条笔直的腿。
亚兰特一手掐住医生的脖子,另一手探向他的后方:"让我猜猜,你这个工作狂很久没好好享受了吧?"
医生的后穴出乎意料地湿润,显然是事先做过准备。亚兰特冷笑:"原来早就饥渴难耐了?"
"职业习惯,"医生喘息着辩解,"总要做好万全准备。"
"那正好省了我的事,"亚兰特掏出一瓶润滑油,草草扩张了几下,"让我们看看医学天才能否承受得住。"
不等医生完全适应,亚兰特已扶着自己的巨物长驱直入。医生闷哼一声,双手攀上亚兰特的肩胛。
"哈…比我预期的要…嗯…顺利,"医生强装镇定。
"一会儿你就说不出完整句子了,"亚兰特抓住医生的腰开始抽送。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医生很快就被迫弯下腰来缓解冲击。那件半敞的衬衫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麦色肌肤。
"看看你这幅德行,"亚兰特嘲讽,"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去哪了?"
"闭嘴…啊…专心干活…唔…"医生断断续续地回应。
亚兰特加快速度,囊袋拍打在医生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声:"还想着说话呢?看来是我太温柔了。"
他把医生翻过身压在桌上,扯掉剩下的衣物。赤裸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诱人。
"现在告诉我,"亚兰特恶劣地研磨着医生体内最敏感的点,"我的大黑屌和那些仪器比起来怎么样?"
医生咬着下唇不愿回答,但这倔强的表情只换来更猛烈的进攻。亚兰特每次都退到入口再整根没入,让那根35厘米的庞然大物尽情蹂躏医生的内壁。
"不行…太大了…"医生终于卸下伪装,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子,"亚兰特满意地说,同时俯身啃咬医生的后颈,"让你那引以为傲的理智见鬼去吧。"
汗水顺着医生的脊背流下,在办公桌面上汇成小小水洼。他的理智被一次次的撞击粉碎,只能被动承受亚兰特给予的一切。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亚兰特故意停下动作,"还在想着那些研究课题吗?"
医生摇头:"不要停…"
"那就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亚兰特重新开始律动,"以后想到实验数据时,就会想起被我的大黑鸡巴操到失神的经历。"
随着撞击越发猛烈,医生的理智彻底崩塌。他不再是那个严谨的科学家,只是一个沉迷于快感的普通男人。
"求你…快点…"他带着哭腔恳求。
亚兰特最后一次冲刺,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医生体内。后者早已在无预警的情况下先行达到高潮,白色浊液洒在桌面和地板上。
"记住今天的教训,"亚兰特边整理衣服边说,"不是所有问题都能靠科学解决。"
医生躺在狼藉的办公室地板上,双腿不住痉挛,后穴汩汩流出白浊。他第一次体会到,有些事情,确实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