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栝看着那下方殷红的小口张合着已经因阴核的刺激,开始分泌淫水,握着笔往下蘸取起来,那刺挠的鼻尖,在花穴里进进出出,两下就打湿了。
他重新将那笔头摁在阴蒂上,继续用力的画圈。
“啊!夫主……”
何宁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太敏感了,稍微的玩弄就会让她动情流水,现下快感已经十分明显,又因那快感尖锐,堆叠得非常快,哪怕笔尖已被淫液浸透变软,依然过于刺激,何宁两只玉腿已经止不住地打颤。
正当她在与欲望搏斗,庄栝低沉的吩咐又纷至沓来。
“不许丢。”
何宁听此,心中陡然哀嚎一声。
教导已经几个月了,花样百出,其中就包括她要控制自己的高潮,没有庄栝同意,她是不能擅自丢身的。
这对于她而言实在太难了,可这种事象征了庄栝对她身心的完全掌控,庄栝一点也不心软,只反复刺激残忍地玩弄她,若她忍不住丢了,便会狠狠罚她,屁股花穴被打得红肿不堪不说,最让她害怕的就是那阴蒂夹。
可哪怕被夹到失禁,庄栝不顾她软了身体,浑身抽搐,也要继续调教。
她天生加上后天训练,那身体何其敏感孟浪,那段时日对于她而言,简直是暗无天日,直到那阴核在几日内,被夹得肿如一个果子,她才开始勉强能在性交或玩弄中,抽离自己的思维,把自己当成庄栝无思想的布娃娃,与那叠加的快感隔离。
现下,她于庄栝而言,是完全被掌控的,夫主有需求兴致时立即就能分泌骚水,可夫主不允许,她就连高潮的权利资格都没有。
庄栝命令完,何宁已闭上眼,开始将自己假象成一个没有思维情绪的布娃娃。
而事实上,这不代表她不能感受那强烈的快感,反而因忍耐越加清晰,可哪怕花穴已在抽搐流淌大量的淫液,她也不敢丢身。
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容器,去装盛那不断注入的快感,整个人好似都要被那种感觉填到爆炸了。
不能丢身发泄,那淫水就会源源不断的分泌,小穴浅浅的缝隙堆满了,终于落下了一滴,在那青瓷小碟中。
庄栝拿开笔,但并不是放过她,而是递到她手中。
“将丹青碟装满。”
何宁如何不懂,调整姿势接过笔,稍犹豫,已自己拿着继续刺激阴蒂。
“嗯……~!”
那画笔的刺激感太强,哪怕只是轻轻刮过那骚豆子,也能引起她的战栗,何况庄栝的标准是要将淫水装满那碟子,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放水的办法,只能自发去折磨自己的性腺,因为不许丢身,她拖延越久,吃苦的都是她自己。
哪怕这种刺激是来源她自己,可她依然不敢停,这实在是过于残忍了。
过了两炷香,碟子里淅淅沥沥方盛了浅浅一层液体,而何宁已经浑身是汗,她真的要疯了,那毛笔每缓慢地画上一圈,对于她而言都是绝顶的快感,她一边维持着自己的动作,一边还要将自己与那快感隔离。
那电流在四肢百骸间乱窜,可又被大脑强迫着不许泄身,她只觉得自己好似要炸掉了。
“唔……夫主……让我丢了吧……”
“是我话说的不明白吗?”
何宁摇摇头,被折磨出生理泪水。
“许我丢了,那碟子能更快装满……额啊以免让夫主等……嗯!太久……”
看似善解人意又听话,可庄栝并不吃这一套。
“许你丢了,你那屄水喷得到处都是,岂不是要将画纸弄得一团糟?”
何宁若信他要诚心作画才有鬼了,可庄栝这话一说,她便知再没有商量的余地,绝望地住嘴。
那快感太多了,何宁闭着眼只觉那阴核上面的性神经感触十分鲜明,那尖细的毛如何刮过她的骚豆子,如何在上面戳动,都一清二楚。
哪怕她已尽量放缓了速度,可每一圈她都有要高潮的趋势,可当脑海中隐约有白光闪过时,她登时就会想起那阴蒂夹的滋味,本能的恐惧会顷刻间盖过那欲浪。
这已是她目前唯一能不让自己高潮的方式了。
“夫主……要满了吗?”
她看不见,也就意味着不知进程,更是觉得难捱,
“才一半,确实太慢了,你若不会玩弄自己,那我亲自来。”
何宁听此,忙否认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庄栝若要上手,那她可能真的会撑不住了。
这场折磨持续了非常久,那碟子看着浅,可淫液粘稠,要装满依然要费些时间。
到最后,何宁已浑身都是情欲的桃红色,呼吸紊乱,眼神放空不聚焦,好似一个破碎又无感情的布娃娃,只机械地继续着动作。
她的思维已飘荡到了很远,明明眼前全是园林花卉绿景,她的瞳孔却聚焦不到任何一处,何宁甚至惊恐地觉得,那修剪得体的植被后,会不会躲着下人在偷看自己这般自亵。
她努力飘散自己的思绪,抽离自己的灵魂,可那快感太多了,连每个毛孔里都盛满了欲望的气息,她呼吸变得起伏不定,甚至有瞬间的窒息,她再不能承受更多了,眼角泛红落泪,浑身都在颤抖。
所幸庄栝的声音终于传来了。
“好了,满了。”
何宁正要放松,稍思考才觉味出他还并没有允许她丢身,梨花带雨,请求的语气都带着呼吸不稳的颤抖,
“夫主……求您了……”
庄栝抬头,看着自己小妻子战栗的可怜样子,那浑身的肌肤都被情欲染上了潮红色,欣赏两眼后,总算是放过了她。
虽还没允准,但起身抬手将人从桌上抱了下来,重新坐回去,将人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何宁乘机停下了那毛笔的动作,可那阴蒂已被挑逗到十分胀大,鲜艳欲滴,任何的空气流动,庄栝衣料的摩擦,依然是源源不断的刺激,她配合地张开腿,面对面跨坐在庄栝身前。
庄栝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低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