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把我伺候高兴了,让夫主的鸡巴来肏你吧?”
何宁脸一红,抿了抿唇,两个多月了,她再单纯,也在调教和挨打中摸索出了庄栝的脾性,媚转说到。
“是……我的骚逼喜欢夫主的鸡巴……”
再用这木杵假阳具肏下去,后股再挨上几下皮拍,她可能三日都要坐不了了。
庄栝轻笑一声,却对她的话语十分满意,大发慈悲解了她的束缚,替她揉了揉僵硬血液不通的四肢,才将人放下。
何宁及时蹒跚着让开位置,跪到地上,让庄栝坐下。
庄栝并不嫌弃上面有她的淫液,还用手指蘸取了一些,涂抹到她通红的脸上,何宁没有躲,反而是睁着圆润的杏眼仰头看着他,像只乖巧的小狗,庄栝心里一片柔情,摸了摸她的头。
“乖。”
被夫主一夸,何宁现在内心本能就会涌出一些雀跃,因庄栝放了她今日的教导,她十分主动,已跪在他身前替他解了裤子。
接着就捧着自己被打肿的双乳,包夹上了那挺立的滚烫性器。
男人眯了眯眼,舒服地喟叹一声,抬手开始玩弄她的乳尖。
“唔……夫主……”
何宁被胸前的刺激逼得一哆嗦,想躲不敢,只能埋下头,开始配合着乳房舔弄他的龟头。
那赤中带紫的龟头,从一双雪乳肉缝中挤出来,很是狰狞,何宁却乘着这个时刻,立刻用湿润的口腔包裹舔舐,然后再用雪乳将龟头藏回去。
那阴茎在滑嫩的乳肉中上下摩擦,顶出去后,马上又有她的殷红小嘴接应,调教颇有成效,庄栝爽得后腰都是麻的,低头看向埋头认真侍弄的小妻子也充满了柔情。
何宁嘴里鼻尖全是男人带着麝香的性液气息,很浓烈,她却不反感,反而因为那春药的作用,挑拨得她两腿又涓涓细流起来,淫水流出穴口,带起痒意,她不由磨了磨腿。
“蔻蔻又发骚了?”
何宁嘴里塞着那硕圆的龟头,说不出话,只能闷闷哼一声,那娇俏的声音好似在求着庄栝多疼她一些。
庄栝见她听话,便也刻意催动自己的射意,享受了那乳房和口腔包裹几十个来回,就射在了她嘴里。
夫主的精液是一滴也不能漏的,也不能自主先吞下去,何宁紧致含弄着,直到那龟头的跳动停止,才抬起头对着庄张开嘴让他检查。
她现在规矩学得好,那带着腥味的精液她含在嘴里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庄栝温柔说到。
“吞吧。”
何宁得了允准,这才松了喉咙关卡将精液咽下去。
庄栝只觉得看着女子唇红齿白乖巧的样子,如何都疼不够,已拉起人,跨坐到自己的身上,目光深情。
“蔻蔻今日好乖。”
何宁被男子温暖的怀抱圈着,可那小穴依然是痒的,低声怯怯说到。
“夫主,那药引得我骚逼好难受,求夫主疼疼我吧。”
庄栝满眼都是笑意,亲了亲她的脸。
“想吃就自己吞下去。”
何宁小声答了句是,就迫不及待开始扶着身下挺立如石柱的肉棒开始往阴穴里插入,光是手掌触碰到那滚烫性器上的虬结青筋,她那骚屄就又涌出了一股骚水,浇在那龟头上。
小庄栝对于她而言,无论何时都是过于粗大,她小心翼翼吞得很慢,却还是被撑满剐蹭过穴内敏感点时止不住地颤栗。
“全部吃下去才行。”
庄栝继续命令到。
要吞完那必然是要肏进子宫里的,何宁抖了抖,却还是努力放松身体,让重力带着人下坐,尽量松懈自己的宫颈肉,可那处的关卡比穴口更紧致,她额头是渗出薄汗,努力几许也吞不下去。
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庄栝。
“夫主……”
庄栝叹口气。
“你个小浪货,真是没用。”
说完,抱着女人肥嫩的臀肉往下一用力,那硬如鹅卵石的龟头已经如肉刃破开了那闭合的花心,何宁被带动着直接坐到了他腿上。
“啊!!”
刚才舔弄着他的男根,何宁那阴穴早饥渴地难受,如今整个小腹都被填满贯穿,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她淹没,整个人才刚吞完那阳具,就高潮了起来。
一股股淫液从交合处的缝隙吐出来,人在男人怀里颤抖着。
庄栝却笑了起来,咬着她的粉嫩耳珠,不顾她还在闭眼喘息,就用话臊她。
“蔻蔻你怎么这么骚?就这么喜欢吃夫主的鸡巴吗?”
何宁闭着眼,听到问话,羞得满脸通红,赶忙抱住人。
“我就是喜欢夫主的鸡巴,求夫主肏我……”
她已经快被那春药和今日的调教逼疯了,现下只想庄栝狠狠地肏干她。
庄栝听此再没有犹豫,抱着人就在那滚烫软热的膣腔与子宫里驰骋起来。
女人登时就开始仰头浪叫,那粗壮的阴茎不会放过任何一寸敏感的媚肉,如何操弄都是爽的,无数电流感在下体汇聚,又流向全身。
满布性腺的媚肉早胀大成了个栗子,子宫壁上的凹凸嫩肉也被那龟头棱子反复刮磨,快感让她的神思已是翻天覆地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