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1)

男人在案牍前垂目写字翻阅,可一旁的场景却是天差地别。

何宁赤身裸体,被捆在垫了软垫的太师椅上,不能动不说,双腿还被绑在了扶手上,大张着腿。

而她面前有一半人高的木箱架子,从木箱中伸出套着软皮的捣杵棍,正在她泥泞的阴穴里进出。

那木箱内有榫卯齿轮结构,麻绳相连绕过房梁,垂放了两个拉手各自在庄栝和何宁手旁。

一拉动,那木箱内的结构就会转动,带动着那假阳具在她的腿心里来回抽插。

何宁自然不会自找苦吃去拉那扶手,而是看似认真办公的男人左手在不停缓慢地拉动他那处的把手。

他一拉一停,速度不快,可那杵棍却插入得非常深,那殷红饱满的小穴好似一个装满水的药臼,杵棍一捣进去,就挤出无数甜腥透明的液体敷在她的阴阜,连那稀疏的耻毛也给浸湿了。

而这也就罢了,这假阳具不断进出,可木棍的下方却安装着一副皮拍,随着肏入的动作,每次深入,那皮拍都会啪得一声拍在何宁被迫上翻的双臀上。

那白嫩的屁股早就深红一片,从颜色就能看出女子在这椅子上受了多久的折磨。

何宁睁着眼,满含泪水,嘴里塞着软帕,连求饶也不能,只能感受着甬道被反复破开,和随着啪啪的声音,那皮拍打在屁股上的疼。

嬷嬷说了,这次教导,是要让她能将那挨打的疼也体会为一种快感。

起初她是不明白的,可是随着那坚硬的木杵在蜜穴里反复进出,逐渐挑拨出媚肉的骚动,木棍操进去就会刮蹭过她敏感的小圆球,带起性快感,同时那皮拍也会毫不留情地拍打上她的红臀,时间一久,她好似真的分不清楚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痛,或许说,为了那木棍能再一次顶过她的敏感点,她愿意去忍受屁股上的辣疼。

庄栝全程基本都没有看她,只认真在看着公文,只是那手还刻意掌握着节奏,听着女人闷哼的莺鸣高昂些了,便会故意放慢速度,让她不能高潮。

到后面,何宁的欲望被吊得不上不下,他一慢下来,那椅子上的人明显就忍不住发出不耐的求告,虽听不清,庄栝也知道,是他的小妻子在求他不要停下来。

又是几个来回,何宁的呻吟中明显带着难受的哭腔了,他才嘴角勾一个笑容,写着字说到。

“发骚了?想要快些,那另一个把手就在你旁边,你可以自己拉。”

何宁做不出这种类似自亵的行径,摇了摇头,努力压制下那蓬勃的欲望,还在强撑。

庄栝十分有耐心,一点也不着急,只继续如法炮制,操控着那木箱,不停捣杵她的蜜穴,等她有明显的呼吸急促又立刻放慢速度。

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息,更是充斥着女子的闷吟、水渍咕啾咕啾的声音以及皮拍责打那可怜双臀的动静。

又是一次欲望即将到达临界点,何宁还刻意放轻缓了自己的呼吸淫叫,想乘庄栝不注意,偷偷到达一次高潮,可庄栝只用余光看见她蜷缩紧的脚趾,就在那个点要到时,及时地停了下来。

何宁闭了闭眼,拼命夹缩着那粗大的深色木杵,吐出一股股淫水打湿,却也得不到期望的再抽插一下。

她难受得彻底哭噎了起来,腿蹬动着,却被红绳捆绑限制,只在腿肉上勒出一道道红痕。

“你左手只用拉一下而已。”

男人对她含糊不清的哭求,不为所动,还好心提醒了她一句。

何宁满脸通红,大脑神志都被那欲望冲得发昏,再不能忍受,着魔一般抬起手掌,拉动了把手。

“唔!!”

她因急迫,拉得用力,那死物一般的木杵终于如她所愿再一次狠狠捅进了她饥渴的肉穴。

其实不怪何宁浪荡,因为了这次教导,她的阴穴早就被涂了微量的春药,哪怕没有东西这样挑逗,也是发热发痒的,何况是被庄栝如此反复故意玩弄许久。

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何宁微眯着眼,极其羞耻,可左手的动作却没有停,一下一下拉动着那把手,操控着那木杵狠狠干进自己的屄道。

欲望总算是得到了纾解和暂时满足,她舒服得眼睛都快闭上了,拉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可木杵虽如她所愿,快速打桩般地在她花穴里肏进肏出,可同时,那皮拍也是同样提速拍打在她红肿的臀部上。

一时眼看就要到达了高潮,可下一秒又会被屁股上不绝于缕的疼痛掩盖。

何宁在疼痛和快感中被拉扯得失去理智,难受得直哭。

庄栝早停下手里的活,只煞有闲心地观看这副淫乱的画面女子仰面架着腿,控制那粗硕的软皮木棍操弄自己的小穴,可那屁股,又被拍打得可怜,整个人在那椅子上被堵着嘴,呻吟痛呼不止,淫水狂流。

或许是那春药效果愈加明显,又或许是何宁终于找到了那疼感与快感的平衡,她手几乎已经绷紧了去拉那把手。

急促的啪啪啪声传来,那红透的屁股被扇得肉浪乱颤,可上方的小穴却被插得噗噗出水。

木棍肏得越快,皮拍就打得越快,淫靡的声音让庄栝已经是目不转睛了,他声音低沉,

“真是够淫荡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了,还不停手。”

这话落到何宁的耳朵里,没了那层“被迫”的自欺欺人屏障,是羞耻更是刺激,伴随着那皮拍再一次打上她的屁股,那坚硬的木杵也再一次剐蹭过了她已充血半硬半软的媚肉。

椅子上娇小的人,虽咬着软帕,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疼痛裹挟着那灭顶快感,简直叫她欲仙欲死,整个人都在抽搐,若不是被绳子捆着,非弹起来不可。

那含着木杵的花穴,先是蠕动接着就是剧烈张合,喷出无数清透的液体,一股股浇湿那座椅和木箱子,喷射到地上,都能听到轻微的哗啦水声。

何宁在绚烂的丢身潮吹中,停下了左手的动作,只像脱水的鱼一样在那椅子上大喘气。

庄栝起身走到她面前,摘下浸满她津液的软帕时,她都还在瞪着眼睛在发愣。

“爽过头了?”

庄栝看着何宁情欲迷离的脸庞,只觉得心情舒快,背着手却没有任何触碰动作,因为他知道,那药效要过去,且还得个两三轮。

果不其然,何宁回过神后,那得了一次满足却食髓知味的骚逼又开始沸腾叫嚣,她本还在强忍,没两刻钟,就在庄栝炙热的注视中,羞红了脸,继续去拉动那把手玩弄自己的阴穴。

这下嘴里没了阻塞,她的叫喊根本就止不住。

“啊!!!呜呜!!!好疼!!!”

刚才因她为了把自己送上高潮,拉动得十分急切,皮拍接连打了十几下在那臀肉上,双臀如今看上去,都肿亮得好似涂了层薄油,红得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