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吓到了叶瑶,她瞪大了眼睛,阴穴里的痒却更甚了,连她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下体传来极其缓慢地抽动,看似抚慰了她的空虚,可这种力度除了刺激地她源源不断分泌淫液,完全不会让快感更上一个台阶,反而让她更觉得饥渴了!
不上不下温吞的快感最是折磨人,想要忽略让那小腹的热度降下去,那兴奋剂和假阳具又能及时将情欲升温。
可如果叶瑶投入进去,那抽插实在是太慢了,根本高潮不了,她被这情欲的海浪淹没,却又无处可逃,女穴好似被煮熟的蚌肉,汁水充足,颜色鲜艳,却只能可怜地含着那黑色的假鸡巴颤抖。
她闭上眼,手脚都开始发麻了,隔着布料发出零星的轻吟。
陆时很快就回来了,听到动静,叶瑶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男人已换了整洁的衣物回来,只剩她一个人如此狼狈淫乱。
她嘴里塞着内裤,被折磨了这么一段时间已是非常痛苦了,她立刻发出不清楚的声音,想要求陆时放她下来。
陆时走到她旁边,从上俯视。
“才十五分钟而已。”
说完不顾叶瑶绝望的眼神,走回到书桌后面,开始看起一本晦涩的学术书本来。
叶瑶见他毫不理会,又闭上了眼。
可失去视觉,那小穴里的感触就变得尤为明显,似乎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在咬嗜她的软肉,痒到骨髓里的感觉,实在叫人难以人忍耐。
接下来,她无论是负隅抵抗,还是破罐破摔地求饶,都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陆时更不会给她一点反馈,这便意味着她真的要挨过这一小时,折磨才能结束。
这种内外无法逃脱的刺激,让叶瑶骨子里都是绝望的,她受不了开始哭,手脚也在挣扎,可身体被那假阴茎固定着,吊着转圈也不行,只能听到韧性极好的钢架,传来轻微的金属晃动声音。
那未得满足的阴道已是渗出无数的汁水,随着那慢速地抽插被一点点掏出高温的甬道,沿着她的臀缝,臀尖,一路滴到地上。
可那药效又没有特别强,让她在这过程中,一直保持着清醒,她全身因血液沸腾流动,泛着浅红色,流着薄薄的细汗,手指脚趾也在不可控的颤抖。
这种深入骨髓的难受,让她的哭泣又强烈了一些,却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她真的受不了,她好想陆时代替那不温不火的假性器,像刚才那样干她,她睁开眼去看书桌后座坐得坦然的人,他面色平静,好似这书房里并没有她这么一号人。
终于,陆时又翻过一页,抬手看了看表,站起来走到了她身旁,检查了她两腿之间的情况,才重新升起座椅接住她的背部,陡然间手臂和脚踝被拉扯的疼痛感消失了。
陆时让假阳具退了出来,一大滩晶莹剔透带着女人气息的汁液被牵带了出来,连座椅也给打湿了,那花穴饥渴到极致,努力收缩着不让那东西离去,却无能为力,最后只能可怜地张着口颤抖。
陆时解开了她的束缚,连嘴里的布料也扯掉了,叶瑶躺在座椅上,大张着腿,四肢发麻,猛烈喘息,全身热得如同要沸腾了。
她湿润的眼睛看着陆时,里面写满了对他强烈的欲望。
陆时看着她,不用情绪回应她的请求,只用慢条斯理的速度,解开自己的衣扣,皮带。
他脱去衣裤,整个人覆盖到叶瑶上方,问到。
“还记得我刚才说什么吗?”
叶瑶记得,他说今天要肏到她喷都喷不出来为止,比起最开始听到这话的害怕,现下下体叫嚣的饥渴,好似更需要被满足。
她想推开陆时,却根本抬不起手臂。
陆时也无所谓她是否会回答自己,已在她又期待又畏惧的注视中,扶着阳具顶开了那糜红烂软的阴唇,就着那满含淫液的湿润,毫不犹豫挺弄到了最深处。
“啊呜!!”
叶瑶嗓子已经哑了,她仰头喊叫一声, 可却觉得阴穴似乎没有那么痒了。
陆时连多余的话都没有,已经快速肏干了起来。
上来就是几十下毫不停歇的暴干,叶瑶想要弓背去抵抗那刺激也不能,反而因这种粗暴的抚慰,变得食髓知味。
可她还是想忍,不想那么没出息就被他掌控,四肢无力失去行动力,她只能咬紧牙根,想用意志力去抵抗汹涌的情潮。
“嗯!呜、啊啊啊!!嗯!啊!”
可是如何忍得住,不说她被那兴奋剂正把体内的欲望挑拨到一个高度,陆时撞击力度如此之大,哼吟之中也会漏出一两声难以克制的尖叫。
肉壁内的G点早被那假阳具摩擦的重新冒了出来,她被放置了足足一个小时,现在不过是水花四溅的几十下,第一次的高潮的到来,马上就无情打破了她所谓的坚持和抵抗。
“啊!啊!!!!我……”
她尖叫起来,到达了绝顶,两只小腿本没力气了,却因刺激本能地挣扎踢踹起来,她发出难耐的呻吟,这刚干进去没多,上来就是潮吹。
还好陆时早有准备,提前脱去了衣服,她那清透的水液只能浇湿二人的身体,连那不间断的抽插都出现了明显的啾啾水润声。
可是很明显,陆时现下就像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并不会因她在高潮痉挛就停下来,只冷着脸继续保持速度抽插。
啪啪啪啪!!!!!
那水渍被拍得,都溅到了叶瑶张着喊叫的嘴里。
她因高潮充血滚烫的肉壁正是敏感的时候,哪怕有那兴奋剂也让她难以忍受这刺激。
“呜呜呜!!!你停……啊啊!”
她忍不住嚎啕大哭,可那眼泪有难受,也有因快感的生理泪水,如同那花穴一般充沛。
好不容易短暂的不应期过去了,可那不降速的肏干又让她重回了情欲旋涡。
肉壁因那铺天盖地的快感,一直在疯狂颤动。
栗子大小的G点,在男人猛烈地进出之间,不停被那坚硬的龟头冠状棱子反复顶弄剐蹭,欲望成倍地堆叠,她僵硬着身体抬起臀部,又高潮了!
“啊!!!!!!”
她眼白都翻了出来,整个人像只被潮浪卷上沙滩的鱼,不停跳动,可依然被陆时的肉棍死死钉在那座椅上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