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彻底跟着付贞贞沉沦到了那欲海之中,嘴里的话是越说越粗俗。
“姐姐,你就是个骚货。”
“我真的想打烂你的屁股,干坏你的骚逼,让你离了我的鸡巴就活不了。”
说还不够,他还真腾出只手,用力地扇上那乱颤的肥臀。
付贞贞吃痛,又听着他这调情的下流话,身心都要被欲望快感给逼疯了。
明明做之前,程瀚宇还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为什么到了床上,她就只能被他吃干抹净。
脑子里刚过了这样的想法,下一秒就被绚丽的彩光给覆盖掉。
“嗯啊!!!!”
小腹里所有肌肉都在用劲,从子宫壁到阴道没有不绞缩用力的,一股股的阴精喷溅开来,付贞贞欲仙欲死,嗓子都给喊哑了。
可程瀚宇一点停下来的动作都没有,毫不在意被她喷湿了腹部下体,依然是高速打桩地欺辱着她的花穴。
“啊啊!!”
没有间断的快感,把这次高潮的强度又推上了一台阶,付贞贞再次失去视觉,这还没开始多久,人就被他肏痴了,连那尖叫都变得有些岔气的短促。
刚回过一点点神志,张口就是求饶。
“呜呜!停一下……让我缓一缓,求你了,程瀚宇!!!”
程瀚宇看着她那张艳红的嘴,无助地喊着自己全名,气血上涌,那鸡巴又硬了两分,可动作还是不停。
“让你叫老公!!”
他今天就非要肏到她喊出来为止,哭求得再惨也没用。
付贞贞被他折腾的,已经是嚎啕大哭了,哪里还敢死犟。
“唔唔……老公!老公!呜呜呜……”
实在过于不争气,闹了半天,还是让他遂心如意,付贞贞哭着,只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了。
程瀚宇得偿所愿,这才收敛了自己负气发狠的表情,逐渐慢下动作,等她喘匀呼吸。
他松开她的腿,替她擦掉眼泪,好声好气哄着。
“早叫不就完了嘛,别哭了,老公疼你。”
付贞贞哪里停得下那哭声,更因这话语带来的羞耻,越加止不住。
而程瀚宇也不过是让她略休息一下,边吻着她的泪,安抚着她的情绪,那鸡巴却是毫不留情,又在她的下腹大开大合地贯穿起来。
本就已经是半夜了,这场充满情爱的性交伴随着女人两张嘴的哭泣,一直持续到天亮。
程瀚宇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把那女人的肚子都给灌了一个弧度。
两人交叠着起伏,程瀚宇没有立刻抽出去。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ˇ后〃续.
他吻了吻付贞贞的眼睑,深情低语道。
“付贞贞,你是全天下最好的人。”
还好,他没有把她弄丢。
【4】新婚之夜,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却要被行“训妻礼”
何宁穿着鸾凤大红的嫁衣端坐在床头,手里悄悄捏着一个撒帐的桂圆打发时间,已经好几个时辰了,她的腰臀早就酸疼得厉害,可是出嫁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说她一向娇惯没规矩,但是大婚不同,让她今日无论如何得要守着礼,不要让侯府家看笑话。
何宁嫁的人,是毅候府家的独子庄栝,其父毅候征战沙场,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娶了当今圣上的妹妹淑文公主,门第可见一斑。
而庄栝没子承父业,也没受阴封官职,而是自己考了科举,今年本取得了二甲高中的好成绩,原本在翰林院磨炼三年,也能封个京官,结果他倒好,非自请下放到地方。
皇帝见这外甥吃苦耐劳,如何不允,便封了昌州从四品宣抚使,虽不是穷乡僻壤,但也离京甚远。
何宁家父任户部尚书,圣上近臣,何家又是名门世家,两家算是门当户对。
说来也不是盲婚,这婚还是皇上在庄栝十三岁生日赐的,而那时,何宁才七岁。
庄栝一心科考,又因何宁年纪尚小,直到今年高中,这婚事才提上日程。
何宁对这过早定下的婚约倒没什么排斥,庄栝她也见过几面,人嘛也称得上是一表人才,貌如冠玉,她年纪小,未来夫君占个皮相好,她便觉得在小姐妹圈中已经很有面子了。
只是现在庄栝任职昌州,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要跟着过去。
知道这个消息时,何宁在家哭了好几场,可这是御赐的婚事,又是侯府,哪里是能说不嫁就不嫁的。
何宁母亲反复宽慰,这庄栝到底是皇上的外甥,去昌州不过是历练,过几年也就回来了,何宁才勉强接受。
于是何宁便带着十辆马车的嫁妆,拜别父母,千里迢迢去了昌州成婚。
庄栝已在昌州有自己的府邸,婚礼自然是在昌州举行,连侯爷和公主都赶来参礼,何宁还能说什么呢。
她盖着盖头,看不真切身旁的男子,迷迷糊糊跟着拜了堂,现如今在喜房坐着,十分紧张忐忑,父母亲友俱不在身边,远嫁过来,她是又害怕又思乡深切。
庄栝还在外应酬,她坐得腰酸背痛,可是母亲说了,侯府家不但重礼,而且庄家有训妻的传统,让她无论如何嫁入前几日,公婆滞留昌州时也要守好礼仪,别让侯府家看轻,她自己也少吃点苦头。
庄家训妻的传统也不离奇,前朝时,许多高门就有这种风气,不过到本朝就少了,而这种事也都是私密的,何宁虽有所耳闻,却不知训妻到底是怎么个训法。
思来想去,想着自己平日犯错,自己父亲罚自己抄女则,跪祠堂,大概也就这类言语教导,自己谨慎守礼,遵守妇德,也就无大碍了。
外面月亮已爬上了树梢,何宁都快坐着睡着了,终于是听到一声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