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半天女人自己把自己反复磨上高潮,早忍得胀疼了,把人抵在操作屏上,就想要重新干进去。
付贞贞扑腾着无力的腿,喊叫起来。
“去床上,去床上!我没力气了,你这样压得我好难受。”
眼看就要肏进去,被她这么一闹,程瀚宇吸了口气停下动作,目光不善看了她一眼,没好气说到。
“你要求怎么这么多!我今天是收拾你。”
话虽这样讲,还是抱着付贞贞往卧室走去。
付贞贞喘着气,听到收拾二字,又开始道歉。
“我真错了,我再也不骂你了。”
听到这句话,程瀚宇意识到她误会了自己意思,其实他并不生气今天她的行为。
一瞬间差点脱口而出“其实我挺喜欢你骂我的。”
可这话太怪了,哪里像老板跟员工说的话,有这么抖M的老板吗?自己上赶着让助理骂?
他硬把这话憋了回去,抱着人已经进了卧室。
最开始这种时候,他总是把人往床上一扔,也不管女人被摔得七荤八素,可今天,他只是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
程瀚宇挺立着那狰狞吓人的阴茎,跪坐在付贞贞腿中间,拍了拍她的屁股。
“姐姐刚才怎么说的?掰着腿让我肏,快点呀!”
付贞贞就知道,他虽大发慈悲把自己从跑步机上放下来,可她提出的那些条件,他一条都不会忘记。
付贞贞哆嗦着,勾起自己软如面条的两只腿,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展露给对面的男人。
卧室没开灯,程瀚宇从那客厅的灯光看到了湿漉漉的漂亮花穴,喉结上下滚动,已经覆盖了在付贞贞身上。
他目不转睛盯着付贞贞湿润的杏眼,认真说到。
“今天不捆你,但不许松手,不然就让你带着那玩具睡觉。”
付贞贞吓得抖了抖,手指抠着汗湿的腿窝却更用力了,小小嗯了一声。
她实在是太好欺负,太听话了,这种行为本质对于程瀚宇而言,都是在包容他的无理要求和小孩子脾气,他心里忽而变得柔软。
目光如聚了璀璨银河,他看着付贞贞,轻声说到。
“求我。”
付贞贞被他的眼神看得大脑翁鸣,好似有万千蝴蝶在纷飞,心脏漏拍,失去了思考能力,张了张艳红的双唇。
“求你~”
媚声媚气,又老实得可爱。
程瀚宇忍耐已到极致,猛地吻住那双红唇,扶着性器已经破开了那泥泞不已的花穴。
在女人呜咽不清的声响中,直捣黄龙到最深,无视那宫胞口的关卡,用力干到了她的子宫里。
稍微停顿,那臀腰绷如硬块,已经上下在那女人白嫩的腿心,死命拍打起来。
啪啪啪之声响彻整个屋子,要不是被程瀚宇堵着嘴,付贞贞大概已经扯着嗓子尖叫起来。
整个人被反复贯穿,又快又狠,打桩般地捣穴,瞬间就将她完全塞进了那欲望的潮水之中。
被人吻着掠夺掉了空气,窒息感十分明显,大脑一缺氧,能感触控制的身体部位就十分有限,付贞贞闭上眼,意识发晕,阵阵耳鸣,除了那机械式地不敢松开的手,已经只能感觉到那电流不断的小腹有多热,以及吻着她男人双唇的柔软触感。
除了这两个部位,身体好似所有地方都不存在了,只有男人炙热的吻和绝顶的快感将她淹没。
那赤红的肉棒夯实得十分用力,高高抬起耻骨,再重重拍下,失禁般地汁水被四溅开来,可那撑薄的穴口又会立刻吐出新的液体,昏暗的卧室里满是肉体拍打声、淫水溅射声,十分淫乱又旖旎。
那鸡巴就跟肉刃一样,在那热软的甬道中不停进出,摩擦着女人所有敏感的褶皱骚点,一次次顶开那圆嘟嘟的宫胞口,死命在那子宫内壁上研磨。
付贞贞连脚趾都在颤抖,整个人被干得花枝乱颤,却被男人的吻和气息笼罩得动弹不得。
急速地操弄不过几十下,那骚浪的花穴又开始夹缩,简直想把焊在身体里的肉棒绞断,程瀚宇几乎要压不住女人的痉挛抖动,迫不得己放过了那红肿的嘴唇。
有新鲜的氧气从嘴里涌到肺部,可付贞贞还不及大口喘息,就在灭顶的高潮中尖叫起来。
“啊!!!”
她脖颈弓起一个幅度,手扣着大腿也在疯狂摆动,那穴口吞着鸡巴躁动不安地蠕动颤抖,两秒后,终于从交合处硬挤开一个缝隙,喷射起来,直接浇湿了男人精壮的腹部。
程瀚宇略低头欣赏着女人潮吹的美景,稍微等她缓和,又开始提跨猛干起来,精力无限,又是迅速地上百来下,床单都被溅湿透了。
直到付贞贞再次高潮,他才就着那甬道蜜穴吸吮绞弄的力道,射了一滩浓精在她子宫里。
付贞贞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程瀚宇停下动作,用手拂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两人对视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低声说到。
“姐姐,以后我打多久的比赛,你就给我当多久的助理,好不好?”
他话语认真,目光如注,付贞贞被盯得又要不能呼吸了,心跳快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咚咚咚的声音,连面贴面的程瀚宇都听见了。
许久,她张了张嘴。
“好。”
【3】戳不破的窗户纸,连吃醋也不能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