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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月光使尹见绯的眼睛像点漆一样分明,圆润的瞳仁僵在原处。而后邵行之按着她的肩胛,下身耸动,语气淡淡。

“你叫谁救你?”

药效随着时间开始慢慢过去,邵行之的脸也变得愈发冷峻。”我对你之前太好了,规矩也不叫你守,你自认为妓,那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做。“

尹见绯早就晕了过去,行伍人的力气绝非平常商贾可比,加上被寒风一激,气血散乱,由着邵行之作弄。粗长的阴茎泄出精液后仍然不知满足地插入鼓起的花唇,含弄浓稠的精液被榨出来,阴茎残忍地全部插入宫口,浓郁腥膻的精液朝生嫩的腔内猛射,她四肢仿佛瞬间麻痹一般,口舌僵直,涎液直流,狼狈地打开身体接受邵行之疯狂地射精,小腹都似乎一点点隆起来,像被填满的性爱娃娃。

阴茎从她身体里疲软地滑出来,尹见绯边打颤,屁股曳出一小股夹杂精液的热潮,漂亮的脊柱蹭着床缓慢晃动着凑到被褥之间,抓着床单蜷缩到毯子下方,间或呢喃着求救。

也许是射过精后多余的欲望得到了宣泄,邵行之暂时没有管她。而是坐在床边,守着她坐了一会儿,伸手抹了把脸,片刻后抱着尹见绯去了浴室。等到尹见绯泡在水里像看一个陌生人看他,仍然站在原地不动。

“见绯,你之前就叫这名字吗?”

尹见绯从水里站起来,惊诧地瞥他,又很快地转过去,伸手去摘浴袍。“我没有名字,是妈妈起的,想叫什么由不得我定。”

“比不得生下来的名,姓就带着贵气。”

邵行之不语,尹见绯从浴室里走出去,凉气从外面吹进来。前任军长姓邵,是他的父亲,而被杀的那个女人,只不过是那个军长多如牛毛的妻妾中的一个。

0028 缓和/骑乘/对镜中出

少见的雪从城外的河流渐渐向城中迫近,灰色的城墙和砖石路面落了霜,风吹起檐下红色的灯笼,连街上过的黄包车也半天不见人影。邵公馆里也照旧铺排起来,遥遥的谈笑声从走廊蔓延,那是提前走访的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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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被管家让到会客厅,见主位上是邵行之,俱是暗暗地吃了一惊。

“天寒路滑,各位来到此处,自是奔波辛苦。承蒙城中各位士绅照拂,今日肯来鄙舍叙旧。”邵行之拱手作揖,“邵某一介粗莽之人,无别物可表心,请各位受我一拜。”

早有几个说客起身要扶,“邵长官这可使不得,目下城中安定,皆是长官治下有功,这都是有目共睹的。”仍拗不过邵行之,于是又纷纷还礼,这才悉数坐定。

接下来也就不免是城里政务和风土人情,都默契地把半月之前的爆炸跳过去不谈,说客们面色稍缓,本来他们要见的不是邵行之本人,而是尹见绯,邵宅的女主人,但见邵行之也没有为难他们,也就渐渐没了拘束。

“劳邵长官亲自见面,”一说客捋髯,“百忙中拨冗见我等。司令部工作繁杂,这接待人的事务,也可让夫人担待一二嘛。”

邵行之似是早有准备,请那人坐下,“目下实在错不开身,内人近日突感眼睛不适,寻了各方医生,都说非得静养才好。远来是客,怎能假手与人接待?”

其他人也就上来举杯,这酒席直到天色暗沉才落幕。邵行之叫人把说客扶上车,从管家手里接过醒酒茶,慢慢啜饮。

”这茶倒不像平日那个味了。“

管家慢慢道,”也许是口中的酒味掩去了茶汤的味吧。“

”我倒没喝醉,那几个说客就藏不住心思,一见坐在这里的人是我,打听的心思都放在台面上。”白瓷茶碗放在玻璃茶几上,砰然作响,”这醒酒汤,真该叫他们一人喝一杯,喝到塞人的心思全没了为止。“

”她怎样?“

”李妈的意思,她还是在书房里练字看书,听收音机,问她什么,她也不说。“

”那她有说过要什么吗?“邵行之喃喃道,说完又挥手,“她不会说的。“

尹见绯见到那个被破坏的木门拆卸换上簇新的,沾染血迹的毯子也被换掉。她不知道邵行之那日的迷香是从什么地方沾上的,但前几天她从花园回到后厅,就听见前门里隐约传来的求情声。之后她装作不经意地向李妈打听,结果被她一板一眼的全部吐露出来。一个下人如何知道这些?想也是邵行之之前就和她交代过的。她并没有发作,不动声色地听完,还和李妈道了谢。随后走入书房,站在窗边遥望白色的公馆大门,这时就不可避免地想到这所宅邸的主人。

前门的事情够那人从早处理到晚,她就不担心邵行之的叨扰。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她了解邵行之,那个人只会觉得这两日尴尬,过了之后便不再有什么记忆,把自己用枪胁迫威胁别人的暴行一笔勾销,恬不知耻地继续接近她。这宅子里全是她的耳目,她看的书,听的什么节目,乃至练字练的什么内容,只要邵行之想要知道,几乎就毫无秘密可言。

昏暗的夜很快被暖白灯光驱散,只有她一人在后宅邵行之多半出去应酬,或者干脆睡书房。这样过了几天,尹见绯就数着桌上的台历点日子。只有除夕,她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必须和邵行之行坐在一处。

只是梦里的情形仍然昏沉黑暗,枪口戳着她的太阳穴,耳边的声音扭曲嘶哑到不似人声,叫她去死,也叫她不得生。好不容易从梦里逃出,眼前却是邵行之闭目的模样。

似乎是察觉到尹见绯有起身逃离的动作,铁铸的手掌不由分说拉她入怀中,好像是幼童藏紧了饴糖,不叫外人窥到一丝。

尹见绯不敢闭上眼睛,她说不清楚是梦境和现实哪种更为可怖。身后那人的呼吸缠绕在她耳边脖颈,鞭挞她的胳膊和肩胛。前几日养好的伤口,此刻也在隐隐作痛。夜深了,窗外风声撞击窗扉,她只觉得邵行之怀中比冰天雪地更为折煞人,厌恶与他共眠。

她不知道邵行之究竟什么时间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间睡去的,更不知道现在醒来的时刻。窗帘缝隙里透出的天色也不甚明亮,照在同样没有血色的她的脸上。尹见绯揉了揉脸,冷不丁听见一声。

“醒了?”

正是闭目的邵行之,尹见绯见他醒来,愈发不想继续再在卧室停留,手下穿衣服的动作也快了几分。

“你八岁到的院子吗?”

尹见绯想都不想,”与你何干?难不成要从我祖上开始查起吗?“

”也难怪你说话不像城里的人家,见绯是教书先生起的,老鸨哪会有这等识文断字的水平?”

”……“尹见绯不想和她再讲下去,但又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轻易离开。

“你不应该姓尹,而是姓苏,是家里的独生女。这样说,你还甘心作妓吗?”

”我如何信你?“

尹见绯声音发涩,被打成娼妓至今,忽然有人声明她本来有堂堂正正的身份,不敢贪恋家人亲情,只求能洗去自身不堪回首的记忆。仍然是沉默,但手指已被邵行之勾住,干燥硬朗的掌纹抵入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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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时都可以问我。“

尹见绯沉默着,然后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伸手解开了自己的扣子,骑在邵行之的胯上,粉嫩的乳珠在空气里被冷得颤抖,随后嘴唇贴在冷薄的唇线上吸吮。邵行之没有说话,而是一手扶在她的脸颊旁边,没有加深这个吻,汲取尹见绯唇上的温度。

他喜欢极了尹见绯半垂着眼皮冷漠妥协的脸,求人的时候还带着一点自尊。接触就要压制,压制着掠夺的冲动。因此毫不掩饰直勾勾的眼神和起伏的胸膛,从唇上离开又贴到隐约盈满的胸脯上,轻嗅几下之后缓慢吸吮软肉,滋滋的泛水声从床幔间溢出来,暧昧得叫人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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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见绯不知道邵行之存了什么心思,被延长的前戏让她心里没有觉得什么,然而却隐约觉得不对。耳朵微微发热,痒更像是一种本能。模糊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她直接被舔弄到直接打了个哆嗦。

尹见绯嘴唇张开,茫然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咽回去化作一声哼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