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十六...奴隶不敢了...您轻点儿打...”

夕驰的臀穴儿好久没被这么打过了,一张柔嫩的穴嘴儿这回疼的乱颤,又红又肿。

林朝也不知从哪翻出来双新拖鞋,鞋底硬的不行,抄起来就往上揍。鞋跟那个不宽不窄的面儿打在穴眼儿上,顺带着把周围一圈、平时给臀瓣儿夹在内里白皙柔嫩的皮肉都给抽了个遍。

啪!啪!

“啊!~啊......十七....十...十八....真的不敢了..呜呜呜....”追纹;Qu[n二[棱瘤_灸二彡灸陆

夕驰哭的梨花带雨的,捏在屁股上的两只手也不住地颤抖着,实在是太疼了,比扇嘴巴子疼多了。本来二十下...还分两边的脸打呢,这会被送了张加倍卡,四十下就往屁眼儿一个地方招呼。他觉得自己接下去几天恐怕都不能正常上厕所了,虽然本来每天也要灌肠,但是这跟一天灌肠好几次肯定是有区别的啊....

啪!

“以后还敢不听话乱跑吗?”林朝心里也有些纳闷,平日里一板一眼的司机,怎么就给人撺掇了一下就....

“啊.....十九....不..不敢..奴隶再也不敢了....”夕驰被这一下疼的,肩膀在门外的地毯上硬生生往前蹭了一段路,他连忙把屁股给林朝送了回去,生怕这人一不小心又要加罚。

啪!

“这张嘴,就打这一半儿数吧,给你抽晕过去了,都不知道反省!”林朝丢了拖鞋没好气地说道。

“呜呜呜..二十.....谢谢主人..谢主人教导....”夕驰感动得眼泪流的更凶了。

不过也就感动了一小会儿,他就发现,林朝生气的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是在跟自己的皮肉过不去....

夕驰这会儿没得到命令,仍旧掰着屁股趴在地上,林朝看着他想了想,转身上楼没过一会儿就拎着跟鞭子走回来了。他看见鞭子跟看见亲爹一样亲,认识林朝以后,除了林朝,他碰过最多的东西恐怕就是鞭子了。

林朝打人不是鞭子、就是能跟鞭子一样甩起来抽的东西,极个别顺手的情况才会拿...嗯,拖鞋这种奇怪的工具揍自己。夕驰默默地评价着自己的主人。

“二十鞭,大腿,就这么趴着吧。”林朝把花瓶搁在一边,一手提着鞭子就往夕驰身后站。

“主人....能不能...”夕驰有些做白日梦地希望林朝最好,还是抽屁股吧,屁股肉厚,耐揍啊。

“闭嘴,再啰嗦四十。”林朝在地上抽了一下,正抽在夕驰眼前,吓得人没再敢求饶。

啪!啪!啪!

“啊!..一..!疼..二....阿...!.....三...奴隶错了..”

连着三下扫在大腿内侧,就这夕驰双腿大开的姿势,鞭子扫进皮肉更为软嫩的腿缝儿里对林朝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夕驰就连被吊着打的时候都很少有抽到这处肉上的,眼下却一连挨了三下,顿时腿上就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林朝手上拿着鞭子,总比拿着别的东西的时候抽起人来更熟练一些,节奏上也把控的死死的,夕驰被打了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到现在,他也仍旧不知道林朝的鞭子为什么总能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落下来,每次打得人痛不欲生不说,连心里准备都做不了。

啪!啪!

“十二...呜呜..阿!...十三.....”

夕驰报了数正呜咽到一半儿,鞭子又扫了一记在腿根处,还好林朝现在没有那条“挨打的时候不准乱叫”的的规矩,不然夕驰估计任何一场鞭刑都挨不过去。

院内不停地响起哭声、惨叫声、认错的声音,总之一切声音的源头都是夕驰,哪怕是鞭子,也是落在夕驰鼓起一条条棱子来的大腿皮肉上才发出的响声。

林朝从拿上鞭子开始打人,就一句话都没说过,一个劲儿地闷头只顾着抽,跟多说一句话就会破坏他的Dom形象似的。

“不准哭了!你这两条腿也是,往外跑?”林朝仿佛是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了,“我看抽断你都不算罚的重的!”

“呜呜呜...主人...您疼疼驰驰...真的不敢乱跑了...呜呜呜...”夕驰一边哭,一边哆嗦着,腿上就那么小块儿地方,十几鞭下去早就没有一处皮肉是完好的了。

啪!

最后一鞭落下去时候,夕驰像是再也跪不稳了似的就往一边儿倒了下去。他本来以为林朝会给他一个亲亲抱抱举高高(回删“举高高”),可林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问话。

“说吧,去买什么?”像是终于有兴趣知道夕驰究竟为什么作死了。

“奴隶....打碎了个花瓶...就...怕您回来揍...就....”夕驰支支吾吾地,想起那个落难的花瓶,跟自己现在的下场还真是..难兄难弟啊~

“花瓶?”林朝觉得自己此刻的眼睛瞪的一定很圆,“你就为了一个花瓶....那花瓶呢?”,像是接受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事实,林朝揉了揉眉心,有些没好气地问。

“给...给“沉”师傅了...阿,呸,给司机了....”夕驰委委屈屈老老实实地回答。

林朝又瞪了他一眼,往大门口的“沉”师傅那走去。回来的时候,提着那只和夕驰“难兄”同款的花瓶。

他拎着花瓶瞅了瞅,有些恨不得砸夕驰脸上,为这么个东西,这个小奴隶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差点可能就去送命了。他盯着瓶口看了半天,从夕驰身旁走了过去。

像是去了趟厨房,很快就拎着花瓶又回来了,只不过花瓶的瓶口被抹了层油。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起来!”林朝见人还赖在地上,骂道,“说罚完了没有?”

夕驰吸了吸鼻子,缓缓爬了起来,刚想跪直了,林朝又说:“趴下,屁股自己掰开。”

夕驰盯着那只花瓶看了看,油光发亮的..他有种本能的不好的预感。

当三个小时后他仍旧跪趴在大门口的地毯上,穴眼儿里夹着只花瓶的瓶颈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乌鸦脑,想什么来什么。

虽然是夏天,到不会觉得冷。但是在大门口,不给进门,还像个小孩儿似的撅个光屁股,罚晒臀实在是太羞耻了。更可恨的是这一切的元凶-花瓶,还塞在被拖鞋底子抽得一圈儿嫩肉肿得老高的屁眼儿里,压的穴口那一圈肿肉又沉又疼。

他可怜兮兮地一直呜呜地哭,就连陈伯也帮他向林朝求饶了,林朝却跟个冷血动物似的,说罚到晚饭时间,一分钟都不准少。夕驰这会儿两条腿跟不听使唤似的一个劲地抖,手也微微有些扶不住,他突然发现穴道里塞着的那只沉睡了快一天、都快被他给遗忘掉的跳蛋动了起来。

他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本来这种羞耻感极强的姿势持续了这么久,又在大门口这种特别的位置,他已经快要不行了....甬道里被震的酥酥麻麻的,跳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在花瓶口子上,花瓶就跟动起来了似的,小幅度地来回不停拉扯着穴肉。夕驰没一会就发出了舒服的叫声,像是正被人从身后操着穴。

“嗯.....哈...”

“阿....阿!!..........”

林朝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见到人这幅模样又恨又上火,明明还在挨罚,一个跳蛋就.....操,真骚。想操!

林朝揉了揉太阳穴,朝夕驰走了过去,一把从屁眼儿里拽出了大半个花瓶的瓶颈,然后轻松地将自己胯下的巨物挺送了进去。跳蛋仍旧在穴里工作者,被林朝这么一捅,直接顶上了夕驰的那处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