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看了一眼跌坐在沙发里的夕驰。脸上泛着红晕,身子一个劲地颤抖着,像极了他的小奴隶情动时候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可控制地飞快转动着,乱七八糟的影像交叠在一起,最后只剩下一个泪眼含春的夕驰,明明应该在他身下的夕驰,他脚边的夕驰.....

夕驰听见林朝的声音时就已经有些害怕起来了,林朝说:在这里,你没有直立的权利....

“奴隶只是....想...”他说了一半,就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自圆其说,他要告诉林朝自己想逃吗?

“滚过来,跪下。”林朝声音像是平和了不少,又像是仅仅只不过失去了温度,不是热,自然也不是冷。只是单纯地没有温度而已。

“林朝...他就是...”林父也欲解释,然后也很自然的卡壳了,难道告诉林朝他的小奴隶为了骂自己然后摔在了自己怀里?

夕驰缩在沙发里,他想着自己不能让林朝知道自己想逃,一定不能,林朝那天说过的话他都记得清楚,林朝说:如果你想逃,我便不再存情。

“过来!”林朝仍是不温不火的表情。刚进门是那种滔天的怒意仿佛都是假象。

“是,主人...”夕驰听林朝说了第二遍,再不敢磨蹭,脚尖试探着踩在了地上,然后一条腿轻轻地跪了下去,然后是第二条腿。然后他爬到了林朝的面前,抬起头看着他的主人。

啪!!!

明明眼神儿里怒意全无的男人,一巴掌扇在夕驰脸上,生生把人抽倒在地。

夕驰挣扎着站起身,他知道林朝终归还是气他站在屋子里了,而且居然这么生气..他不敢求饶,只是慢慢撑稳,复又抬头看向林朝。

“奴隶错了,求主人惩罚。”

啪!!!

这回夕驰撑住了,他不想再让林朝更生气,他想等林朝不气了,软软地趴在人脚边,跟他撒个娇,顺便告诉他自己爱他。

“我以为你受到的教训已经足够了,奴隶。”林朝想起头天晚上,被电到失禁的夕驰,那副脆弱而让人心疼的模样,他以为那些足够让夕驰记住....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不想要伤害夕驰。

“奴隶求主人责罚。”夕驰只是请罚。

“夕驰,”林朝突然叫了他的名字,轻轻地,像是有些胆怯地,

然后他就听见林朝说,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最爱的小奴隶,你是要离开我....”,林朝顿了顿,带着点祈盼的目光直直地看进夕驰的眼睛里,

“还是接受惩罚。”

夕驰笑了,笑的那么美,让林朝有一瞬间以为他就要离开自己,可是他听见夕驰说:

“奴隶,求主人责罚。”

义无反顾地,

像是一朵盛放的风雨花。

过渡章(起名困难户jpg)

陌生的房间,不,不能算是房间,潮湿阴冷,甚至有些年深日久摞在一起有了具形的灰。没有门,算不上出口的那一面铁栅栏同三面墙体围成了一个四方形的空间。屋顶悬挂了无数的铁环,被当成架子用来悬挂各式各样的刑具。

其中有一条,此刻正挂着与别处不同的东西。

那是一具布满猩红鞭痕的肉体,低垂着头,一眼看去辨不出生息。走近些才能发现,这是一具男人的身体,赤身露体,却被加上了很多可怖的刑具。

双手被两指粗的麻绳绑缚在一处,高吊于悬在空中的铁环上。颈部被套在一副厚重的铁枷中,前端上了锁,像是为了防止男人的头部过于低垂而生硬地卡在下巴和锁骨中间。

胸前的乳首红肿糜烂,上面有刚被穿刺的针孔,周围一圈儿残留着红黑色的血迹。乳粒的尾端卡着两只差不多有两毫米厚度的金属环,将男性原本并没有那么发达的这处,死死地卡出了个挺翘诱人的模样当然,如果无视上面那些可怖的血迹和乳房上密密麻麻的鞭伤的话。

男人的腹部像是灌满了液体,圆鼓鼓地翘在哪里,表面的皮肉在没有鞭痕覆盖的、那些零星散布在球面上的几处均是极为光滑细腻的,甚至在周围红肿鞭痕的映衬下显得尤为白皙。

身下,与大幅度向外凸起、成水滴形状的腹部成鲜明对比的,是被铁质的贞操裤紧紧束缚、只在身后漏出一丝缝隙,刚好能穿过一条塑胶灌肠管的胯部。软管中部有一个橡胶阀门,此刻正堵着一截儿黄褐色液体,像是掺着少许杂质的排泄物。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而身前象征着男性特征的那处,甚至还在贞操裤内里、被细长的麻绳严丝合缝地紧束着。像是故意要让它保持勃起状态,一颗扁长的跳蛋被堪堪卡在裤身同麻绳的间隙中。

跳蛋的震动使得整个裤身高频率低幅度地不住震颤,插在男人臀穴内的灌肠管也跟着抖动不停。管身一直延伸至地面,因着轻微的抖动不住地拍打在水泥地面上,溅起一屋子浮尘。

凑近一点儿去看男人的脸,会发现高高肿起的两侧脸颊上方,端着两条细长的眉毛,此刻,眉头正痛苦地凑在一块。

往下一点,细密纤长的睫毛沾满了汗水,正规律井然地排着队依次滴落。

两瓣儿殷红的唇肉被大肆分开,上面布满了像是因干燥而渗着血色的细小裂口,时不时地微微颤抖,中间塞着一只黑色硬塑材质的口球,通过两旁的金属环扣穿着一条绑在脑后的皮带上。

嘴角与金属环扣间相互摩擦,此时除了从口中渗出的晶莹剔透的唾液,还淌着几缕血丝。

夕驰被林朝吊在这间屋子里已经有大半天,这是位于老宅后院的一处地下室中,十分普通的一间房。此时已经是深夜,他已经很久没排泄过了。此刻不仅腹下坠痛难忍,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像是缺氧一般无法正常工作。

他接受了林朝的惩罚,可饶是看穿了这位主人的怒气,却根本想不到这是如同刑罚一般的惩罚。

后穴喝下了比平时多一半的灌肠液,随后他的臀部就着插着灌肠管的模样,同身前那根被粗鲁地撸硬后、紧缚住的茎柱一齐被塞进了贞操裤中。

倒也是因着这个原因,如今他身上唯一还能挑出几块好皮肉的地方,怕就只剩下这只屁股了。

正当夕驰觉得自己要不了多久一定会昏厥的时候,林朝从外面进来了。

他像是欣赏一尊雕像那样,绕着夕驰看了好几圈,冰凉的大手在他因为受伤破皮而发红滚烫的身体上来回搓摩。

“奴隶,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勾引旁的人了。”林朝像是个委屈的孩子,明明是命令的语句,偏生让人听出一股乞求的味道来。

夕驰想说话,可是他说不了。在他进入这个地下室的第一时间,林朝就将这只口球塞进了嘴里。他迄今为止不知已经流了多少口水,他觉得喉咙异常干涩,可是口腔被迫大开刺激着腺体仍旧不断地分泌着汁水。可能会一直流到,榨干他身上的最后一滴水吧,夕驰想。

夕驰没有什么力气,甚至连一开始被鞭子抽打时发出的呜呜声,现在都已经吐不出来了。他想睁开眼看看身边的男人,眼皮却沉的不像是自己的。

“驰驰,你知道逸恩喜欢你吗?”林朝说得很小声,“我很早就看出来了,我不喜欢看见你们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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