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朝像是没有耐心再等,鞭子接二连三地抽打在夕驰的臀肉里,嵴背上,就连大腿和脚掌也没有放过。面积不算太大的玻璃房内只剩下此起彼伏的破空声,和皮肉遭到责打的啪啪声。
一开始夕驰咬着唇瓣并未出声,可是没过多久,鞭梢范围内的各处都添了纵横交错的红痕,每落下一鞭,都会叠在已经受伤肿胀的皮肉上。夕驰忍不住了,终于是低低地抽泣起来。
“呜......阿.....”
“错了....奴隶错了....啊....”
“饶了奴隶....饶了奴隶....”
“啊.........”
然而林朝却并不理会他的求饶,只是一下接着一下地抽,像是真的要把人一身的皮肉都抽破抽烂似的。
“啊.....求您...奴隶不敢了....”
“奴隶...阿...奴隶的贱穴不敢了...不敢逃了.......”
“求您饶了奴隶....贱穴给人看的,奴隶的骚穴就是给人看的....呜呜...求您...”
夕驰像是终于抓住了重点,又像是放弃挣扎的顺从,不断地辱骂着自己身后曾经只被林朝一人赏玩侵犯的地方,只求林朝能放过他,能够结束这场惩罚。
手里的鞭子停了下来,林朝双眉紧促,不知是不满意夕驰的求饶,还是不满意夕驰口中的那份让他不悦的“妥协”....
摇了摇头,像是撇清了心里的烦闷,林朝俯下身捏起夕驰的下巴。
“既然如此,那就自己掰开让人看吧。”他顿了顿,补上后一句“若是做不到的话,再绑上来抽,抽到你心甘情愿为止。”
心甘情愿为止?夕驰扯着嘴角苦笑了一下,怎么会心甘情愿呢,除了对林朝,从未有人让他心甘情愿。
可偏偏现在就是这个让他心甘情愿的人,要他自己大张着双腿,掰开臀缝儿,像个妓女求欢似的露着穴眼儿给那么多人看......
“奴隶....会的,奴隶自己掰...”
眼泪潸然落下。
林朝听见回答,松开了固定着他全身的锁扣,卸下了手腕上的镣铐,然后就这么站着,看着他。
双手多日来头一次得到解放,夕驰却觉得此刻,它们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沉重,像是被压在万斤之下。他颤颤巍巍地俯下身去,肩膀搁在地面上,朝着自己布满猩红鞭痕的屁股伸出手去。
手指摸到屁股上,滚烫的触感让他一瞬就能联想到,此刻自己的臀肉定是一副通红肿胀的模样。夕驰不知道身后人的看着他都露出了什么表情,不过,定是惊讶而嫌恶的吧....
林朝仿佛像是能瞧见他心底里的想法,打开手机屏幕调成了摄像,然后放在夕驰的眼前。
“你看,小奴隶,根本没有人来看你这幅模样。”
没有人看?
夕驰怔怔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院子里此刻凑在几处的人,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根本就没有人朝他这里看。
为什么呢?
因为自己只是个奴隶吗?
连小狗在路旁交欢都会有人侧目,可奴隶大张着双腿掰弄自己淫荡下贱的屁股却根本没有人在意.....
夕驰的神色有些复杂,他有些转不过弯儿来,就仿佛自己一切的担心都是毫无必要的。
“为什么.....”他向林朝提问,他急切地想要找寻答案和方向。
“因为,”林朝轻轻地摸着他的脑袋,像是在讲寓言故事,“你只是我的附属物。”
“而你的淫乱不堪,只要在我脚边就都会被原谅。”后续.群2③苓六久2。③.久六:
第二课:快感并非耻辱(公园篇)
夜里的院子有些安静得吓人。夕驰有些困了,一天来神经高度紧绷的状态让他感到疲惫异常。眼皮儿一直在打架,可每次都堪堪卡在将合未合的那个点上,周围哪怕发出一点响动,都能让他顿时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他被林朝锁在白日训练时的玻璃房内,没有被主人带回卧室去睡。
他像违逆了主人、私逃进角落里躲起来后被拖出来时那样,锁在跪趴器上,全身唯有一处脖颈,还能微微地扭曲转动一下,别的地方都被锁的死死的,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主人说这是对训练中违逆主人的小狗,才有的惩罚。夕驰就是那只小狗儿。
浑身都有些酸痛得不像样,他不能动,只有默默忍受。两条腿张开成一个八字,哪怕这是间开着暖气的密闭房屋,空调风吹过臀缝的时候,后穴都像是敞开了条口子似的直往穴道儿里灌风,冷风。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想若是身后有人瞧着,定会看见自己不知羞地微微张合着的穴口吧。
明明是被摆弄成这样不堪的模样,可他的身体还是有了感觉。乳粒被风吹,就会变硬,会想得到更多的抚摸。撅起屁股漏出臀缝儿里的肉洞,那口淫穴就会不自觉地分泌出肠液,甬道里会变得湿软泥泞。
他想被原谅...
林朝...主人说在他的脚边,这样的自己就会被原谅。
主人..他想他的主人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林朝就再也睡不着了,他一夜都没睡好。小奴隶...昨夜不知道哭了没。他有些烦闷地掀开被子,看了眼床边本该躺着个人的位置此刻却空荡荡的,心像是被剜去了一角。
下楼来到院子里,开门进去就看见小狗儿歪着头正睡着。脸上果然有泪痕。林朝走过去想给他擦一擦,手指刚一触碰到脸颊小东西就抖了一下,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
林朝捏紧了拳头,过了好久才松开,站起身来转身出了门。
他的小狗仍然在抗拒,这样不行。
路过门房的时候他同陈伯打招呼,说人醒了也不必管,由着他哭,除非....他喊自己。
一直到下午,接近傍晚林朝才接到陈伯的电话,说刚刚开始闹得特别凶,嗓子都哭哑了,终于喊人了。
林朝有些犹豫地问,喊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