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驰听见他说,“真像只背着主人怀了孕的小母狗。”。
【作家想说的话:】
这回我突然不太想揍驰驰屁股了,屁股也挺疼的。
于是就想到拿个之前撂下的梗来写,一定是我爱惨了当众惩罚吧(不是!!)
不舍
“真像只背着主人怀了孕的小母狗。”肉、文《二;彡》灵)留/久'二;彡'久/留‘
林朝说着,手探到了夕驰的身下,指间微微使了点儿力拽弄起他胸前的乳夹来。
“唔.....嗯...........”
夕驰努力地夹紧了自己的后穴同时忍受着腹内的胀痛感,被乳尖上突如其来的拉扯刺激得叫出了声。而身下本就硬得过分的茎身,不堪刺激却又得不到抚慰,想发泄却又不敢释放。
“还是只随随便便就发骚的母狗。”林朝玩了片刻,手指顺着夕驰的胸前缓缓向下滑去,像是不经意地扫过铃口,捻起一些浊液,有些兴致缺缺地评价道。
“阿....哈....主人...求主人...帮奴...母..母狗管管...这根不听话的东西..”
夕驰哪里经得住林朝这么挑逗,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要在众人面前射出来,到那时不仅免不了被林朝加一顿罚...还会更加丢脸...
“既然是母狗,怎么会有这根东西呢?”林朝像是在笑,声音轻轻地,带着点儿玩味,“是应该藏起来。”他补充道。
然后夕驰就觉得自己的那根儿“不该存在的东西”,就这么被林朝用粗糙的麻绳从头到尾一路捆了起来,在根部打了个死死的结。他甚至觉得这样是有些舒服的,被林朝的绳子束缚住欲望,因林朝的一个举动而强迫地不能发泄的感觉,有些舒服。
现在再也不用太担心自己因为泄了身而被林朝罚了,夕驰又把大半儿的注意力都送到了屁股上那口正忍受着折磨的小穴上去。洞口的穴肉委实紧张地有些累,连带着夕驰整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都只能紧绷着肌肉,一刻也不敢松懈。
身后这么一用力,小腹高高涨起的感觉就愈发地明显,夕驰又疼又不敢放松,跪在地上撅着个屁股就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眼泪滴落在地面上,渐渐打湿了手边的一块儿区域。手掌早些时候被抠破的皮肉此时还一抽一抽地疼着,撑在地上本就不稳,这一会儿功夫沾到了水,竟是不断地往外滑去。
眼看着夕驰就要滑倒在地上,林朝上前扶了一把,将人摆回了原处,又不知从哪儿拿来了一块稍稍偏硬的垫子塞到夕驰的手底下去。
“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林朝像是有些溺爱地训斥着。
夕驰一听,哭得更厉害了,他想起林朝匆匆赶来时连外套都没穿的模样,想起自己冲着林朝大嚷大叫的模样,觉得自己不乖到了极致,可林朝仍旧没有要丢弃他的意思。
“主人...主人...您罚罚驰驰吧,您罚罚奴隶,奴隶不乖,让主人担心,还让主人丢脸了...”夕驰一边哭,一边有些自惭形秽地想要受到林朝的惩罚,竟是有些忘记了此刻明明林朝就在罚他。
“以后能记住了吗?”林朝语气也软了下来,他最见不得夕驰哭成这样,看着煞是让人心疼。
“能记住...奴隶记住了...不会了...主人...再也不会了...”夕驰哭得声音不成调子,眼泪啪嗒啪嗒地往垫子上掉,没一会儿,又浸湿了一片。
“还有五分钟,忍住了我们就可以排出来了。”林朝提醒道。
听见排出来三个字,夕驰才有点儿回过神来,他一下子就想起自己现在在哪儿了。
他在夜渡的大厅里,被主人罚跪在众人面前,正朝他们撅着自己未着寸缕的屁股,甚至连身后的小穴都能被近处的人瞧得一清二楚!
羞耻感排山倒海而来,压的夕驰喘不过气,他仿佛听见身后的陌生人正看着他的屁股指指点点,又像是对着他撅高的臀肉中央那处从未如此大张旗鼓示人的性穴评头论足。
蒙在领带里的双眼绝望而痛苦地紧闭,眉头死死地挤在一处像是要竭力封闭自己的听觉一般。可这些本就是徒劳,就算看不见,听不见,身后的“观众”依旧看着他,他最羞耻的部位依旧暴露在“观众”面前。
夕驰正想着,耳边传来了林朝审判的声音。像是天神降下的刑罚,众生无法违背,林朝定下的罪与罚,夕驰无从反抗。
“小狗,我允许你排泄。”
林朝说完,夕驰的臀肉像是根本不由自己掌控一般,竟逐渐开始放松起来,身后紧缩的穴肉也开始微微张合。慢慢地,一滴,一滴,肠道里被嫩肉包裹着带着温度的液体从穴口处挤了出来,有一些顺着臀缝儿缓缓滑到夕驰因为羞惭而频频抖动的大腿上。
液体顺着一寸寸肌肤滑落时,带来虫蚁在身上爬行般的异样感觉,夕驰只觉整个人都沉浸于一种,在不可自拔的混沌与不容拒绝的清醒间被来回推搡、来回拉扯的痛苦之中。
他就快要崩溃了。
突然间,传来一股浓郁得让人不得不注意的酸臭味儿,夕驰浑身一颤,他仿佛能看见自己身下聚集着一滩黄褐色的污浊液体,掺杂着未消化完全的排泄物。而他作为这不堪入目的场景的始作俑者,此刻还在不知廉耻地用性穴向外不断地吐着这样肮脏的浆水。
“主人....主人....饶了奴隶吧......饶了驰驰吧...驰驰不想排泄了....呜呜呜...不想了...”
夕驰小声地向林朝求饶,他不知道自己的哭声会不会被台下的人听见,他尽量地放低了声音。
“奴隶,忘记你在受罚了吗?”林朝凛了声儿,不容违逆。
“....求求您了...饶了奴隶吧...主人...驰驰再也不敢了...饶了驰驰..”
啪!
林朝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抽打在夕驰撅在空中,却紧缩着不肯再排泄的穴口上。
“阿......,”夕驰一声惊呼,穴肉被责打反射性地用力一收后无法自已地松了开来,一大股浊液带着灼热的温度从夕驰的双腿间浇下,液体打落在地面上溅起几滴水珠,洒在夕驰逐渐扁平下去的小腹上。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源群'
“张开,再缩那么紧就继续打。”林朝骂道。
“呜呜呜.....不要了...主人...求您..不要了....”夕驰仍是求饶,死死地缩着穴口不肯松开。
啪!啪!
连着两记力道比先前重了些,夕驰疼得又挤出了几股水儿来,身后已是泥泞不堪。
“松开!”林朝的声音更沉了,像是被夕驰的倔强所惹恼。
“饶了驰驰....主人...饶了奴隶...好脏.....驰驰好脏......求求您了...”夕驰胡乱地说着,眼泪像是不要钱似地泛滥成河。他觉得自己此刻定是肮脏极了,排泄物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浑身都脏透了。
啪!
“阿....呜呜...不....”
啪!啪!
“呃...阿...饶了驰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