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忱轻将邀请函原样折叠,淡声道:“小渌,你想多了,傅先生没那么在乎我,而且我已经不是他的人,陆公子邀请我,于情于理都说得通。”

孙渌瞪眼:“你不会真的要去吧?傅先生可也会去,你们要是撞见了怎么办?”

苏忱轻垂眸,“我为什么要躲他?”

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要躲,也应该是傅文琛躲着她才对。

当天,苏忱轻便回应了这封邀请,同意陆公子的邀请,并感谢对方的抬爱。

拍卖会前一天,陆公子送t?来私订的礼服,专人为她设计,选出当天出席的合适着装。拍卖会当天凌晨,陆家专车开到楼下,接她去拍卖会现场。

苏忱轻虽然认识这位陆公子,但毕竟不是很熟悉,见面后也很拘束。劳斯莱斯的后排座空间宽敞,她跟身边的男人几乎能隔出一条银河。

陆段晟的长相偏冷硬,长眉凤目,但也喜欢笑。他笑起来毫无城府,言语间也很少卖弄人心,坦然道:“苏小姐,你不需要怕我的。”

苏忱轻今日穿的露背吊颈裙,单薄漂亮的肩头白的反光,她双臂交叠身前,确实很拘谨,因为除了傅文琛,她还没有在第二个男人面前穿过比较暴露的衣服。

她礼貌回复:“抱歉,我不是怕,只是有点不适应。”

既然是女伴,肯定不能一副像陌生人的样子。陆段晟给她一段适应的时间,即将开到目的地时,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苏忱轻强忍着,没挣脱。

陆家是这次拍卖会的承办者,她们所坐的位置自然也靠前。

应邀前来的许多人都认识,见到她不仅没跟傅先生,反而还和陆公子一起出场,有震惊的,也有哂笑看戏的。但没人敢真的说闲话。

苏忱轻也逐渐习惯和陆公子的配合。陆公子年轻,说话直,有时候还会玩梗,逗得来宾和她笑得不停。

直到听见有人清嗓子,主动谄媚的迎接:“啊,傅先生!您终于来了!”

她唇角的笑戛然而止。

柔而幽冷的目光注视过来,攀爬上她的背。这道目光几乎没有重量,但落在她身上时,却让她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苏忱轻转身,循着这道目光来源的方向,对上来人一双低垂的姣好桃花眼。

傅文琛被众人簇拥,本就优越的身材比例在对比下更加突出。

他双手勾着西服裤缝,黑色衬衫松开两颗扣,锁骨被光影勾勒得性感。袖口被捋上去,露出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平薄肌肉。

只是这道目光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很快挪开。傅文琛看她像是在看陌生人,颔首礼貌一笑,随后便问候她身边的人:“陆公子,好久不见。”

陆段晟颔首回礼,也笑道:“确实好久不见,傅先生,怎么没见您的新女伴?”

男人轻叹口气,无奈又纵容的神态:“昨晚弄伤了,我让她在家养着。”

陆段晟坏笑:“哦,原来如此啊。”

这段对话,从第一句到最后一句,苏忱轻都在旁听着,她低头,不愿被看到表情。

“没关系,只要傅先生来了就好。这场拍卖会,傅先生可是主力。”

说着,陆段晟重新牵起她的手。苏忱轻有些心不在焉,怔愣抬眼,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带进怀里。

陆段晟扶住她的腰,那块是镂空设计,皮肤外露。他的手心直接触碰到腰线部分最柔软细腻的肌肤,又使坏似的将手指探进去,向下轻抚。

苏忱轻条件反射的闪躲,又被压制。好在并没有被摸到什么隐秘部位。

显然,陆段晟对她的反应也很满意,将她的腰扣得更紧,向男人告别:“傅先生,我们要去招呼别人了。”

傅文琛依旧没有看她,举起手中高脚杯:“好。”

后来又发生什么,苏忱轻就有些记不清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场梦,仿佛从未和傅文琛相识过。那个人曾经对她的宠爱、纵容,都只是她幻想出来的。

拍卖会期间,陆段晟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他可以拍下。她摇头,说没有。

“在傅先生身边待过的就是不一样,真懂事。”

陆段晟放肆打量怀里的女人,眼神从她胸前清晰的沟壑,到一只手就能轻松压住的细腰。长裙开叉,两条修长笔直的白腿并合着,规矩又文雅。

不敢想象,这样漂亮白皙的腿要是在床上任他摆布,手里再揉捏那两团恰到好处的软肉,那该是一件多么爽的事。

察觉到她偏头看来,陆段晟收敛起自己的视线,从旁边随从的手中接来早就准备好的红酒。高脚杯中,暗红色液体微微摇曳,几乎不可见的白色颗粒沉入杯底。

他低声道:“忱轻,把这个喝了。”

第6章 拯救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苏忱轻开始感到头晕。

起初以为是感冒,可后来头晕症状不减,她甚至有些撑不起眼皮,好像随时就要睡着。奇怪的瘙痒感从身体深处快速弥漫,让她四肢发麻,呼吸急促。

苏忱轻想离开,刚站起身,眼前突然间陷入漆黑,彻底失去意识。

在场很多人都看到女人晕倒,被两个保镖抬下去。陆公子也放下手中报价牌,旁若无人的离场。没有人站出来阻拦,因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装作没看见。

陆段晟跟在后面,肆无忌惮欣赏着女人晕倒后的蜂腰蜜臀,笑着抿口香烟。

进入电梯后,他彻底不加掩饰,伸手揉捏女人上身的饱满处,不像那些滥俗货色,大的夸张,但形状漂亮,很挺,待会过程中晃起来一定非常赏心悦目。

他把人揽进自己怀里,询问耳机里的好兄弟:“到了吗?”

电话里的人还有些紧张,“陆少,你睡傅先生的女人,真的没关系?而且,我怎么不信你会跟我们一起吃这么好的肉。”

“她跟傅先生少说有四五年了。再漂亮的女人,玩三年也该腻了。”陆段晟不以为然的笑笑,“你知道的,我喜欢人多点,刺激。”

电梯到达顶层。

他把人打横抱起,进了最近的房间。已经有两三个人在等,淋浴室还有人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