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的课速度又快、干货又多,学霸如华秋时都需要保持全神贯注才能跟上课堂进度。

就在他毫无防备时,程越饶有兴致地调开跳蛋的振动模式。

“嘀铃铃……”“啊!咳咳……”手机铃声与华秋时变了调的咳嗽声一同响起倒不显得突兀,林教授警告地看了一眼手机铃声传来的方向又自顾自地继续课程内容。

只是华秋时再没有能保持专心致志,跳蛋本就被程越抵在敏感点,蓦地震动起来翻涌出连绵不断疯狂的快感,分身将裤子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

青年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才能勉强不让玷污课堂的娇喘从嘴边泄出,他用力瞪了男人一眼,谁知这不合时宜的刺激让他双眸蒸起雾气,双颊绯红,不像警告,倒像是亲昵的撒娇。

程越无比得意,感觉终于撕下眼下人虚伪的面具,当婊子就别他妈立牌坊。

他充满兴味地欣赏青年的媚态,还趁火打劫地勾上他的肩膀将他揽到怀里。

非但没收敛半分,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震动档调到最高。

“唔!”华秋时连忙捂住嘴才终于好不容易咽下即将出口的喘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完全无法挣脱男人的怀抱。

他不停地颤抖,快感从尾椎传达到大脑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手伸进裤子获得释放。

他试图把肠道里的跳蛋排出体内,却每当他收缩肠壁,震动感更加清晰地传达到身体,快乐几何倍地增长,他根本抗拒不了,只能又无力地放松。

好不容易跳蛋挤到穴口,青年小心地抬高一点屁股,屏住呼吸,用全身的气力放松括约肌,试图将鸡蛋大的玩具排出来,隐约感觉窄小的后穴终于有一点打开的迹象。

程越冷酷地按着青年的肩,把他屁股钉在椅子上。

冒了头的跳蛋又顺势滑了进去,肉穴也可怜兮兮地又合拢起来。

华秋时浑身还在被绵麻的快感刺激地颤抖,半靠着男人红着眼睛拉了拉他的衣角,但好像似乎还在努力保持理智,怕被人发现几乎是用气音道:“……怎样你才能关掉?”程越的鸡巴也早就硬了,凑到他耳边笑嘻嘻地回应:“我想操你,去厕所。”

华秋时处在崩溃的边缘,心想去厕所总比课堂当众出丑好,妥协地点了点头。

“老师,华同学身体不舒服,我送送他去校医院。”

林教授看自己的学生脸通红,发寒颤,身体虚弱得好像要别人搀扶才能不倒地,还嘱托了几句注意身体才继续上课。

程越一边反锁厕所隔间的门一边贴着华秋时的背解了他的裤扣。

青年的裤子宽松,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一双白皙修长的大长腿全暴露在男人赤裸的视线里。

他舔着嘴唇也将青年的内裤剥掉,只见丰盈雪白的屁股里埋了一根艳粉色的长线。

真他妈的骚。

男人蹲下身子,一只手按着青年的身体不让他屁股乱摇,另一只手慢吞吞地扯着线。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原本紧闭的肉洞被跳蛋一点点撑大,而后粘满不明液体的跳蛋突然掉出来又反应不过来似的一张一翕。

程越从前只是规律地解决生理需求,现在每天都恨不得死在华秋时身上。

男人几根手指并拢,粗鲁地捅了几下,花穴在跳蛋的刺激下早已变得又湿又滑,渴求着更深更猛烈的刺激。

随意的扩张过后,程越站起身就着背后位的姿势勾起青年一条腿直接提枪挤进温暖的蜜穴。

“呜啊!”华秋时感到被撕裂的痛苦,但在长时间压抑的兴致高昂下,他竟诡异地感受到疼痛中被尺寸夸张的性器满足的充实。

男人比华秋时高很多,所以他不得不踮起脚尖。

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在两人媾和的器官和虚虚触地的脚尖,粗长的肉刃顶进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深度。

“华秋时不是拒绝程少了吗?怎么最近天天黏在一起?”竟然有人,青年紧张地一阵收缩肉壁,好似层层叠叠地软肉都在大力吸吮肉棒,爽得程越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男人完全没在意外面的议论,又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的操弄青年。

青年实在忍不住,只能流着眼泪压抑着发出极小声的呜咽。

“这谁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系的女生失恋了一大半嘿嘿!”青年扭着腰往后推了推男人结实的胸膛表示抗拒,反而被他拉着手腕引得屁股更深地往程越胯上坐,肉感的屁股与胯部更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而后程越撤腰,又把驴鞭般骇人的家伙快速凿了进去。

华秋时紧紧咬牙,掌心掐出一片指印才又勉强止住呻吟。

“那些女生失恋也看不上你这个丑逼好伐?”声音由近及远,意识到人渐渐走远,华秋时才终于放松一些,长呼吸一口气,又开始克制又腼腆地喘息。

程越掰着他的脸,吻去了他挂在眼睫上的泪水,又机械运动了百十下习以为常地把浓稠的精液射在青年的屁股里。

华秋时难堪地看向程越,用他一贯清冽的声音质问道:“这里是学校,怎么清理?”程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脱掉华秋时滑到脚踝的内裤。

用它擦了擦性器上残留的浓精,又擦干净青年闭不上小嘴的屁眼,接着一点点把内裤推进他湿软的幽洞,帮他把裤子穿好。

男人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还亲昵地蹭了蹭华秋时红晕还未褪去的脸蛋,笑吟吟却也恶毒地说道:“让老子发现你这贱货偷跑回去洗澡老子肏烂你的屁股,你试试看。”

彩蛋是关于华秋时的童年经历,900字清水。

华玲是一位性工作者,经常会遇到不爱带套的客人,她又长时间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有时候忘记避孕。

当她发现在极其严苛的饮食标准下自己的肚子不减反增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这孩子命大,在花样百出高频率的做爱下也没流掉,不知怎么想的,女人也没到医院去打胎。

有些性癖怪异的客人钟爱大着肚子的年轻女性,所以那段时间她依旧可以努力工作。

因为是秋天生的,所以孩子就叫华秋生。

华玲的母乳孩子没享受多少,大多数被步入中年甚至即将不如老年的男人唆食了个干净。

华秋生于是就在混着母乳和奶粉的喂养下慢慢长大,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女人几乎每天重复很多遍的“好大”。

女人有的时候会把客人带到家里来,警告孩子不要出门后就开始隔着不怎么隔音的门随心所欲地娇喘浪叫,有的时候华秋生来不及躲起来,就只能藏在柜子里透过柜门的缝隙用纯粹又好奇的眼神看两个大人赤条条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华玲找了关系让孩子五周岁就去上小学,全寄宿制的学校,省得她每天还得抽时间弄吃的接送孩子上下学。

华秋生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同龄人,兴冲冲地跟小伙伴们分享水果糖,他有个靠色相吃饭的妈,自然也长得漂亮,唇红齿白,眼睛又大又圆,带着粉粉的婴儿肥,能讨所有人的喜欢,自然一下子收获了很多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