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也不太好受,华秋时太紧,他像带了个小了几个号的安全套,被紧紧箍住。

他一只手握着青年的臀肉固定住他,另只手又狠狠扇了青年屁股几巴掌,边打边骂:“给老子放松!”华秋时红着眼睛大喘气,咬着嘴唇放松穴口,虽然是第一次不得章法,但是有力的掌掴在媚药下化成变态的快感让他自然而然地放松。

程越适应了一会便抓着程越红肿的屁股向两边掰开,开始快速操干起来。

他以前到是从来没注意到,华秋时屁股这么好捏又这么翘。

润滑液在摩擦中化作粘稠的泡沫,隐隐发出“咕叽”的声音,全被盖在光华大学十大歌手华秋时婉转的呻吟下。

尽管青年试图保持理智不要发出这般难堪的声音,但是他的敏感点很浅,程越每次都若有若无地擦过,而后捅到最深,好似要把两个囊袋也挤进无一丝缝隙的菊穴,只能无法控制地“呜呜嗯嗯”地小声浪叫。

初经人事的华秋时被这样恶意的操法卷进情欲的漩涡,在程越又一次划过敏感点无师自通地绞紧,似乎是在挽留身后火热的男根。

程越爽得头皮发麻,湿软又富有弹性的肠道温暖地包裹住自己令人产生潮涌般的快感,他恶意地顶住青年脆弱的敏感点,一下轻一下重地磨着,感到身下人整个人都不停地抖起来,手往下滑撸动了几下。

药物的彻底挥发与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让华秋时彻底失去了自我,他一双漂亮的眼睛失去焦距,红艳的嘴唇也不再压抑又痛又快乐的呻吟。

他像漂浮在云端之上,在未知领域中被迫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就在他即将攀登极乐,程越手指套圈,残忍地锁住了华秋时的精关。

即将释放的快意被生生切断,青年露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神情,嘴巴抖了几下:“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怎么不能这样?”程越被逗笑了,又开始激烈地耸动着,每次把粗长的肉刃撤到仅有一个龟头被咬住,而后又整根压进去。

他仁慈地说:“小婊子求我啊,求我就让你射。”

华秋时被操得只能断断续续地求饶:“求、求你……”“我是谁?”程越问。

“程少……程、程先生……”程越还是第一次听华秋时带着敬意称呼自己,但仍恶魔低喃似的问:“你是谁?”这次回答得没那么顺利了,就在程越失望地心想等不到答案时,华秋时好像终于被这不上不下的做爱给击溃了,认命般地小声说:“我是,我是婊子,求程少……”程越伏在对方身上依旧用力而又猛烈地肏,听到对方说的话终于很有契约精神地松开青年的男根。

华秋时在被放开的一瞬间就颤抖着射了,同一时间程越被快速收缩的甬道包裹着爽得不可言喻,便也大发慈悲地射了。

他本想顺势再做一次,发现华秋时已经昏了过去,把带出来的精液擦在华秋时的屁股上就提上裤子了。

想了想抽了几张钱币卷成卷儿塞进对方还合不太拢的菊穴,对着光裸的人拍了几张一看就是事后的照片,轻声笑了笑转身走了。

废文新人,因为馋盐粒所以把海棠文贴过来辽。

所有评论都会尽量回的,谢谢各位姐妹!爱你萌!彩蛋是程越第一次见到华秋时,562字清水。

程越有一回跟着自家老爸出差学习,翘了两个星期课,回来问了一圈身边的狐朋狗友没一个好好听课做笔记的,也没太抱希望地问了问当时只加了个微信好友连脸都认不太出的华秋时。

华秋时隔了一个小时回了消息:我在管院图书馆二楼104号,到晚上九点半。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但程越估摸着应该是答应了的意思,反正刚好没课,便找了过去。

一众埋头学习的路人甲中,好像只有华秋时一个人加了男主人公滤镜。

程越之前听过关于自己和华秋时谁是光华校草的听闻,当时不以为意,心想谁能跟小爷我一样帅得霹雳无敌,现在不得不承认女生的审美某些时候确实值得听取。

他本想借完笔记就走人,先改了主意,打算直接在图书馆里抄一份。

华秋时注意到程越,也没说什么,直接把笔记本放在桌上,大概是示意他自己拿,不算很礼貌,但也不算很失礼。

程越磨磨蹭蹭地誊抄,一边觉得字如其人,华秋时的字跟他本人一样端正清朗,一边又不动声色地偷瞄他,看他高挺的鼻梁,纤长的睫毛,还有默念课本时嗫嚅的嘴唇。

真奇怪,入学也快一年了,竟然才注意到光华还有这么一号美人。

程越熬到九点半,装出刚好抄完笔记的样子,用手机给对面的人发消息:去不去吃夜宵?我请客,当谢谢你的笔记。

跟着一个贱兮兮有很期待的小狗表情。

华秋时收完东西刚好有空看一眼手机,手指点了几下。

我不吃夜宵。

非常直白的拒绝,直白到没给程越一点继续发展对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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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老阿姨整理?,gzh婆婆/推文2020-04-05 13:24:10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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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通了包月服务,程越便叫人把学校旁边的一间公寓收拾出来,让华秋时连夜搬了过去,生理有需求了就通知一声。

这刚一个星期,男人每天都来,华秋时被肏得合不拢腿,一连好几天,走路姿势都很怪异,还好他朋友很少,除了期末嫌少有人找他,也就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程越一般爽完提上裤子就走,不过夜,毕竟也没见谁天天和泄欲工具同床共枕。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程越终于给一个项目收了尾,庆功宴上多喝了几杯,精神猛地松懈下来,晚上射了两次就将性器埋在华秋时身体里搂着他睡了。

青年觉得后穴难受得紧,不安地扭着腰想让蛰伏的阴茎自己滑出去。

喝了酒的程越感到怀里的小东西的不安分,没控制力道用力拧了拧他的乳尖:“再烦信不信老子把你乳头扯下来。”

“恩啊……”青年的乳头之前被迫带了两个多小时的乳夹,两颗乳珠充血成深紫色,又脆弱又敏感,却在暴力对待下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青年痛苦地闷哼后再也不敢动,只能含着一肚子精液和男人存在感异常强烈的性器艰难入睡。

程越朦胧间感受到自己那处好似被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吸咬着,睁开眼发现华秋时竟然吃着自己的鸡巴吃了一晚上,本就晨勃硬梆梆的物什又涨大几分。

为了那么点钱,华秋时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程越越想越恼怒,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把野鸡当凤凰,愤怒地直接跨坐到华秋时身上,不顾青年还处在睡梦中,卸了他的下巴就把带着腥臭味还粘着些干涸精液的肉棒往他嘴里顶,之后又恶意地捏住他的鼻尖。

“咳咳!”青年呼吸不过来被迫醒来,试图挣扎手臂却被男人的双腿束缚住,他只能用嘴巴大口吞咽希望汲取一些氧气,结果倒像是不断嗦着程越的肉棒,好像小孩子兴奋地舔舐珍爱的棒棒糖。

程越估摸着时间悠哉地允许青年正常呼吸几秒,在濒临窒息的绝望中就连弥漫着男人精臭味的空气也如杨枝甘露般甜美,而后程越又一次残酷地关闭青年呼吸的阀门,引得青年又不得不大张着嘴,纵容自己的男根驶进全所未有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