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都用力摇头:“不喜欢不喜欢!不准叫他……呜为什么要在这里,你坏……”
江渡不轻不重拧了把嫩奶尖逼的人哀叫。他当然是故意的,在路行展健身的固定时间抱着唐都来全透明式的健身房旁边做爱路行展最近不是要做大度的正室吗?那就给他这个彰显度量的机会。
硬热有力的身躯再次从背后贴上来,江渡进的很缓慢,但颇有种不管不顾要全部顶进去的意思他们那根驴玩意儿唐都平时都只吃的进半根的。
逐渐加深的紧迫感让唐都感到恐惧,他趴在玻璃门上惊喘:“呜、你怎么还不停?可以了可以了,嘟嘟肚子要顶坏了呀,你出去!不可以插了!”
江渡沿着他的耳缘往下亲,一路吻到桃子味馥郁的脖子上:“不怕宝宝,哥哥轻轻的,不疼。”
又不是他疼,他当然说不疼!
omega鼻子一耸就开始哭,是那种一边掉眼泪,一边抽抽搭搭的哭。
江渡停住了往前送的腰,明知道这副样子是故意做给他看的也不得不认栽:“唉,好了好了,就到这里好不好?操宝贝小逼里最舒服的地方。”
只是还没等他找对位置用鸡巴当按摩器哄一哄装哭的唐都,看起来半点注意力没分给他们的路行展已经放下健身器材走过来了。
全自动玻璃门应声而开,趴在玻璃上的唐都往前一栽落进了丈夫稳稳的怀抱,运动后难免带喘息的声音响在头顶:“哭什么?偷情玩得不开心?”
唐都现在脾气大的很,听不得一点质问,挂在脸蛋上的眼泪都忘了,两只手撑在丈夫胳膊上大声反驳他:“哪里偷了!不是给你看着的吗?我们光明正大的很呢!”
路行展扶稳他,帮他调整姿势在沙发垫上跪好,不至于失去支撑就摔下来:“你还挺骄傲。”
他的皮肤上还沁着运动充血后的滚烫,汗珠沿着肩颈滚落。在身上的汗水弄脏唐都之前,Alpha吻住含着别人鸡巴的小妻子,花瓣一样的唇被他蹂躏得湿红娇嫩,亲完了就干脆地起身离开。
伴随着他的背影而来的最后一句话:“结束了下来洗澡,你今天还没睡午觉。”
唐都的视线一直跟着他到楼梯转角,直至看不见。
“嗯啊”
身下一记重顶,唐都成功被吸引回注意:“呜、干什么!不是说轻轻的嘛……”
江渡闭着眼,鼻尖抵在omega最碰不得的腺体处,拼了命地释放信息素,恨不得拿白兰地淹死怀里这个,唐都隐隐觉得他是咬着牙在说话:“轻轻的?好让你把我连人带鸡都忘了吗?”
身后人微凉高挺的鼻尖在腺体上轻轻碾蹭,榨出浓郁的桃子甜香,也逼得唐都在他怀里颤抖起来,脑袋上绒绒的卷卷都簌簌的轻晃。
这种全然因他而有的反应让江渡觉得格外安心,但还不够。他捻住omega胸前胀红挺立的奶尖,一点稠白坠在奶蒂上,散发着勾人的奶味儿。
唐都到现在没有完全断奶,完全是因为江渡。和路行展不同丈夫是那种很正常的Alpha的态度,愿意吸他的奶,但只是因为对吮吸妻子的奶头感兴趣才做这件事。江渡就很变态,唐都甚至觉得他看起来比噗噗还热爱吃奶,捧着他哺乳期的胸乳裹吸时简直表现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喜爱。
他会觉得怪怪的,所以涨奶了江渡主动要来帮忙时会用两只脚胡乱地蹬他,然后宁愿找路行展解决。
但即使这样,也阻挡不了江渡在他睡觉时偷偷作案,平时矜持沉稳的Alpha在这件事上无药可救地沉迷。
唐都现在这种被信息素喂得晕嘟嘟的状态当然阻止不了什么,所以江渡顺利地吃到了奶香味的粉樱桃,奶水已经很少了,他只好吸得用力一点。
唐都睁开朦胧的视线努力去看,就看到Alpha滚动的喉结,将他的乳汁吞咽下去。
这画面真是色情得可怕,他呜咽一声抱紧了胸前的江渡,含着肉棒的逼穴抽搐着喷出水来。
湿淋淋的嫩穴嘬得更紧了,湿滑的软肉按摩在粗壮的柱身上,omega柔软的胳膊正圈着他的脑袋,是一个用尽全力在抱他的姿势。
于是江渡也没有忍住,在咽下最后一口奶水时按住唐都的腰射在他里面。
一场情事结束,江渡放开嘴里的奶蒂,空气里“啵”的一声响,羞得唐都又缩了缩穴。
江渡懒得穿衣服,盘膝坐到地上,从头到脚被操得粉嫩嫩的胖桃子被他兜进了怀里,低头爱怜地亲两口:“冷不冷?”
唐都摇摇头,趴在他胸前小口小口地喘。
江渡的指尖落在他额间,顺着太阳穴滑下去,最后捧着omega苹果一样饱满的软嫩脸蛋,拇指轻轻摩擦。
他垂着眼睑看唐都,唇角不自知地陷下去:“等噗噗长大了,我教他学着管管江家那一摊子,然后我们去旅游怎么样?带你去看海,看看其他星球的日落,给你做全世界风味的好吃的。”
唐都撑起身:“你教噗噗?”
江渡不明所以地点头。
唐都皱了下眉毛,然后看着他很认真地说:“不要。不要你教。”
江渡脸上的笑意渐渐隐没:“不要我?为什么?”
唐都用说“世界上没有人可以说蓝莓小蛋糕不好吃”那种笃定的语气说:“你教不好,我们噗噗要当最最好的好宝宝!”
江渡说:“我不好吗?你知道江家在我手里值多少钱,能买多少你喜欢的小蛋糕?”
钱只是次要,他带着江家走到今天,能和路氏这种钟鸣鼎食之家分庭抗礼,能让联邦给他面子到随时在会议厅空出一把像样的椅子,他拥有的何止是钱。
但是换算成唐都世界里的通用货币,他只能用小蛋糕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唐都晃脑袋:“不一样,不是这个好。”
他说:“你特别特别厉害,但是我不想噗噗一定要有你这种厉害。我就想要他好,你没有这种好,你不能教宝宝,会教坏的。”
江渡颊侧的咬肌绷紧了一瞬,问他:“我哪里不好了?怎么我就不好了?路行展就好是吗?嘟嘟,你未免太不公平。”
他不应该这样和唐都说话。
江渡本来一再地告诫自己,要收起自己在唐都面前莫名其妙绷不住的情绪,否则只会将人越推越远。
掌控自己的欲望,揣度他人的欲望,这本该是他早早拿到满分的必修课。
唯独在唐都面前失效。
唐都可不接“不公平”这个批评,他是最最讲公平的了,和他们做那种事情都是数着次数来的呢!
他都这么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