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而坚硬,青筋微微跳动,顶端渗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他的根端,然后用手掌裹住整个阴茎,有节奏地上下撸动起来。

李旻的每一次抚摸都像是一把火,点燃他体内的欲望,他的肉柱在她的手中愈发坚挺,热得发烫,似乎下一秒就要不受控制地迸射出来。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李旻的手背上。

陈越闭上眼睛,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李旻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的侵袭。

“乖宝宝,别忍着。”李旻一边继续均匀地上下捋动他的欲望,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

她运用指腹和掌心的巧妙配合,或轻柔地揉搓,或用力地握紧,不断改变着力度和节奏,并且时不时捉弄性地用指尖去刮蹭顶部的小口。她感受到从他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像是一层层的音阶,一波一波越来越强劲。“唔……”陈越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口中溢出了一些细碎的、隐忍的呻吟,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令人着迷的磁性。

“放轻松,阿越。”李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让它出来……”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的速度,大开大合间,指尖轻车熟路又有节奏地滑过头端,刮擦着柱身的纹路沟壑,又会温柔地照顾到敏感的阴囊。

陈越再也无法忍受这强烈的刺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只能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死死地抓住琴凳后方的边缘,指节都已经泛白。

“老师……”他低声唤她,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李旻没有回应,但她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

身体彻底失去控制的一瞬间,陈越闭上眼睛,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终于,在一阵急促的抽动后,滚烫喷涌而出,射在了李旻的掌心之中。来追更

“呼……”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身体像被抽空,一下瘫软下来,无力地靠在椅背,大口地喘息着。

等到眼神渐渐聚焦恢复清明,才看到乳白色的液体沾在李旻的手上和自己的裤子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赫然提醒着他方才的失控。

陈越当下有些懊恼,耳畔却传来李旻仍未完全平复的呼吸声。

那声音轻微却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他的心随着这呼吸漏掉一拍,胸口涨满了过多的情绪,多到下一秒就要溢出来。

他意识到,同自己一样,她也未完全回到冷静的状态。

李旻拿起桌上的纸巾,草草擦了擦手,很快又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身体依偎过来,她的脸轻轻贴在他的颈侧,将自己藏进他怀里,在他耳边轻声回应。

“圣诞快乐。”

窗外,雪还在下。

热风

热风

春节的三亚,是一幅热烈的风景画。明亮的阳光洒在白沙滩上,潮汐一遍遍地拍打岸边,椰树在微微摇晃,仿佛时间被阳光拉长,变得慵懒而虚无。

待到傍晚时分,夕阳西下,陈越坐在餐桌旁,面前是满满一桌年夜饭。一家人的笑容溢于言表,母亲忙碌地添菜,姥爷带头起身,举杯庆祝陈越被保送京大:“咱家越越这孩子,真是争气!”

众人笑着一饮而尽,侯亮也发出感慨:“今年真是难得,小越以前为了竞赛和学习,总是没时间和大家团聚,现在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她说着,伸手拍了拍陈越的肩膀,眼里满是欣慰。

饭后,家人坐在阳台上看烟花,姥姥让陈越给他们拍一张合影。他一边调试相机,一边微微走神。他望着天边绽放的烟花,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张脸带着倦意的眉眼、浅浅的笑。

直到手机一震,陈越愣了一下,低头看着屏幕上弹出的消息:“我在海口,办点事。”

那是李旻发来的消息。他盯着那几个字出神,李旻很少给他发这样没头没尾又过于简短的信息。即便什么都没有说,陈越却能够暗暗感受到,李旻此刻应该是需要他的。他不带任何犹豫地按下回复:“需要我陪您吗?”

对面的消息停顿了几秒后回了过来:“如果你有空。”

两天后,他坐在从三亚开往海口的高铁上,窗外湛蓝的天空和大片的椰林接连掠过,但他的心却早已飘到了那个名字,他没有在电话里询问李旻太多,相比于此,他更想在能见到她,触摸她,拥抱她的时候,听她讲她想要同他诉说的林林总总。

海口高铁站的出站口人来人往,行色匆匆的旅客拎着行李箱,穿梭在人群中。临近春节的高铁站,被挂满的大红灯笼和对联装点得格外喜庆,但人群的喧闹与热闹似乎与站在出口一侧的李旻无关。

她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目光不时扫过人群,心绪没有显得急切,却比平时添了几分孤独。

等了几分钟,终于,她在人群中看到了陈越。他拖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穿着深色的夹克,脚步匆匆却显得有些疲惫。李旻的目光略微停顿了一瞬他的眉眼还是熟悉的模样,但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些旅途带来的倦容。

“阿越。”李旻唤了一声,声音不高,却精准地穿过出站口的嘈杂,直直落在陈越耳中。

陈越抬头,看到她的瞬间脚步顿住。他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到她面前:“老师,等很久了吗?”

“没有。”李旻摇了摇头,自然挽过他的手臂,“你一路上还好吗?会不会很拥挤?”

“还好。”陈越看着她笑笑,“暂时还没到春运高峰往回赶的时候呢。”

李旻闻声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我应该让你多陪陪家人的。”

“老师。”陈越握住她的手,停下脚步,很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我想见你。”

李旻微微一愣,抬起一只手揉了揉陈越的头发,目光交汇的片刻,她似乎想说点什么,却没有开口,而是垂下眼,微微用力捏了捏他握住她手的手指:“走吧,车在那边。”

两人并肩向停车场走去,李旻的脚步略快了一些,陈越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稍稍加快步伐,始终贴着她的身侧。他的目光偶尔扫过她的侧脸,灯光下她的眉眼格外柔和,身影略显单薄,让陈越心里浮起一点微妙的心疼。

汽车发动后,李旻忽然想到什么,“你忽然跑来海口,家人什么也没问?”

陈越扭头看向她,“问了,但我说出来,他们又觉得我做得对。”

李旻挑眉,语调中多了点揶揄:“哦?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得来陪一个人,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陈越静静地注视着她,声音温和。

李旻愣了一下,随即低低笑了一声,短促又带着些无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哄人的话了。”

陈越没有接话,只是垂下眸,转而又把话题引到李旻身上:“老师这次来海口做什么?”

李旻闻言没有立刻答话,而是缓慢呼吸了几下,像是想平复某种情绪,同时明显放慢了车速。片刻后,她忽然幽幽开口:“是因为爸爸的房子……其实我一直拖着没处理,直到今年才鼓起了勇气。”

陈越一怔,坐直了些,目光落在她握住方向盘的手上。她的手很稳,但指节却微微泛白,显然用力握得很紧。

“你记得吗?高一寒假培训的时候,有一次我失控了,和你们说我父亲去世了……其实那段时间,我连情绪都无法控制,更别提理顺这些事。”

“他工作每年有大半时间在海口,这边有一套单位分的房子,一直没处理。我不太愿意面对这些,总觉得是件太麻烦的事或者说,我不愿意去承认他已经离开。”她说着,顿了一下,声音难得有些轻,“不过今年,终于觉得应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