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要点些什么？”一边的服务员硬着头皮开了口，她认识这两个人，一个是酒店的老板，一个是最近出现在热搜上的人物，只是，她想不到这两个人居然也有交集，并且，这个气氛为什么会这么尴尬。
点完餐，陆之妍维持的淡定在服务员离开之后逐渐瓦解，她一开口就带着忍不住的情绪，“有什么话，赶紧说。”
陆靖泽总算有了点反应，眉头皱着开口：“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不得已。”
“你终于肯提这件事了，”陆之妍捏紧手掌，指甲嵌入肉中，却觉察不到疼痛。这么多年了，陆靖泽一直回避着这件事情，可是越是逃避，这根埋在肉中的刺就嵌得越深。
“那天，我并不知道是你，”陆靖泽摘下眼镜，话语之中带着不符合性格的纠结和生硬。
“那知道之后呢？”陆之妍紧紧盯着他，这件事情对她产生的阴影极大，可是陆靖泽这种逃避的态度更是让她觉得压抑。多年来的心理疾病无法治愈，陆之妍的心里永远都充斥着排解不了的黑暗。
“我对你很愧疚，可是发生了这种关系，让原本单纯的血缘变得非常难以启齿，”陆靖泽的语气已经渐渐平缓，只是说到陆行川的时候，他开始有了起伏，“行川却选择了跟我完全相反的路，他不受控制地迷恋上了你，即使后来知道了你和他的关系。”
“他跟踪我，偷拍我，其实也是你早就知道的，你放任了我俩病态的相处，是不是？”陆之妍接上话，她极力维持着表情，额头和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却暴露了她即将失控的情绪。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一旦深入，那些残酷的现实会让人无法逃避。陆之妍一直都有在怀疑，聪明如陆靖泽，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正在和谁相处，怎么会不知道他正花费大量金钱和人力去跟踪一个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生。
“是，”陆靖泽似乎并不打算隐瞒，他点点头，简单一个字却沉重得让人呼吸困难。
“陆靖泽，你就是个变态，”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陆之妍眼睛发红，逐渐增加了音量。
陆靖泽不说话，只是他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捏紧，表情也逐渐僵硬。
陆之妍站了起来，手掌用力撑在桌面上，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发烫的脑袋而晕厥。她盯着陆靖泽，一字一句地继续开口：“还是说，你其实带着私心，想要看着我们一步步错下去，让你为自己的乱伦行为找到心理的安慰？”
仿佛被戳中了要害，陆靖泽的手猛地松开，站了起来。他表情森冷，薄唇动了动，带着淡淡的威胁，“别说了。”
这种反应恰恰证明了陆之妍的猜想，她呼吸一下子急促了一些，半晌，陆之妍怒极反笑，说出口的话带着不顾一切，“陆靖泽，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你满意吗？”
陆靖泽没有直接回答，他走到陆之妍面前，抿唇沉默了几秒，声音沙哑地开口：“我不满意。”
陆之妍愣了一下，她从陆靖泽的脸上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妥协和羞耻，对方的眼神中有着和陆行川如此类似的挣扎，太过刺眼。
右手一个用力，陆之妍扯住陆靖泽的手，朝着大厅右侧的电梯走去。
陆靖泽被她拉着，脚步稳稳地跟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到电梯前，进去，电梯里的服务员知道陆靖泽的身份，直接帮忙按了最高层的楼层。
狭小的空间充斥着彼此身上的香水味，让不断散发的荷尔蒙化为了实质，楼层数字不断在变大，手心泛着潮湿，却没有一个人松手。陆靖泽站在陆之妍身后，虽然没有开口，但是打破节奏的呼吸声在此刻显得十分清晰。
浴室里雾气缭绕，陆之妍拧上冒着热水的水龙头，她抹开镜子上的水雾，镜面上印出自己的脸。她卸完妆，用毛巾擦去脸上的水珠。
陆之妍挤了一点润肤乳，抹在脸上和脖子上。一想到门外还有个人在等着，她觉得一阵心烦意乱，手上的动作一时失了力道，把皮肤揉得泛了红。
前半小时两人还剑拔弩张，陆之妍恨不得用手中的杯子捅进陆靖泽的胸口，此刻却躲在浴室，准备和对方来一炮，甚至这个对方是她的生父。
“变态，”陆之妍轻轻开口。这个词，她对陆行川说过，也对本就不正常的容楚说过，陆之妍觉得自己也算是一个，不过变态于她已经成了一种常态，总比彻底疯了要好。
浴室外没有任何声音，打开门的时候，陆之妍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男人。陆靖泽已经脱掉了外套，白色的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却依旧被他遮掩得结结实实。
陆靖泽有些别扭地侧过头，此时的他看着和平常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陆之妍走近他，后者站了起来，准备去浴室。
手腕被拉住，陆靖泽慌乱地回头，看到陆之妍正盯着他，手指勾着他的，慢慢缠绕，然后游移到手腕，带来酥麻的触感。
“我去洗澡，”陆靖泽抽回手，语气不稳，在陆之妍面前表现得像个即将迎来第一次的女人。
“不用洗了，”陆之妍的手从后面伸进陆靖泽的衬衫里，太久了，陆之妍已经快忘了陆靖泽情动的样子。
陆靖泽呼吸乱了一分，要阻止她动作的手还是放了下来。
将人拉回床上，陆之妍推倒陆靖泽，右腿膝盖一屈，顶在他的双腿之间。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被压着的陆靖泽，手掌下的胸膛结实灼热，震动的心跳频率很快，暴露出身体主人的紧张。
右腿顶开陆靖泽的腿，陆之妍的手放在了他分开的胯部，穿着西装长裤的腿布料绷紧，流畅的腿部肌肉线条完全凸显。陆之妍看着他半露在黑色袜子外的一截白皙脚踝，吞了吞口水。
“快点……”只是被摸了一下，陆靖泽反应便很大，他的身体大幅度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屁股用力下压，试图拜托陆之妍的触摸。只是一张口，领导者的架势毕露，让人听着脑袋血气上涌。
“这么着急，这几年来你是怎么过来的？”陆之妍明明忍得不行，却还不忘打趣。她在陆靖泽的胯间随意揉了一下，便感觉到了身体主人强烈的反应。
“陆之妍！”陆靖泽语气严厉了几分，他撑起身体，气喘吁吁地看着陆之妍，眼里透出不耐烦。
陆之妍并不受影响，她隔着西装裤揉捏着被包裹着的性器，感受着里面的尺寸越胀越大，潮湿的感觉浸润着掌心，温热感让她的皮肤泛起了薄汗。
“呃……呼……”陆靖泽眉头皱成了川字，严肃的表情被情欲化开，让陆之妍想要狠狠羞辱他。
嘴唇忽然贴近，陆靖泽下意识撇过脑袋。陆之妍却扣着他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封住了他的唇。男女力量差异一直都在，只不过挣扎的那个人并没有使出全力，半退却的动作显得非常没有说服力。
口腔里传来口水的搅动声，陆靖泽瞪大眼睛，被定住了一般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陆之妍。他身体僵硬，肉眼可见的红晕在脸上浮起，然后扩散到耳后，脖颈。
陆靖泽的嘴唇线条很凌厉，触感却十分柔软。陆之妍用力地吸吮着他的上唇，唇肉被翻开，艳红的口腔内部被侵占，陆靖泽从喉咙处发出闷哼声，舌头却开始回应。他搂住陆之妍的腰，将她压下，两人身体紧贴，胸前柔软的挤压感让他混乱的大脑有了片刻清醒。
陆之妍没给他后悔的机会，她的手伸到陆靖泽的屁股底下，拉住松垮的裤腰，向下扯了扯，长裤连带着闷骚的黑色真丝内裤都被扯到了屁股以下，两团肤色较浅的臀肉就这么从贴身的西装裤中挤出，精液的腥臊味从湿润的裆部传来。
陆之妍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的精，但是不管怎样，她的某种关于陆靖泽的认知被颠覆。陆之妍声音略顿，犹豫地开口：“你……”
“别说话……”陆靖泽恼怒地制止陆之妍继续说下去，只不过配上他此刻狼狈的模样，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威胁效果。
陆之妍不去看他的臭脸，一手抬高陆靖泽的臀部，掰开了他的臀肉，将最隐私的部位直接拉扯开，暴露在她的视线之下。
陆靖泽失语了，他再次偏过头，不去看自己被玩弄的下体，虽然羞耻，但是他并没有阻止，甚至那根原本疲软的性器再次有了反应，就如同那年两人初次发生关系，肉体的快感和羞耻并存，让他未曾发觉过的变态一面完全展露。
陆之妍仿佛明白了什么，她笑出声来，开口道：“陆靖泽，忍这么久，不累吗？”
像是忽然被戳中了要害，陆靖泽恼羞成怒地用手堵住陆之妍的口，然后反压住她，扯落了陆之妍的连衣裙，露出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上半身。明明掌握了主动权，陆靖泽却没有任何成就感，他双目发热，盯着陆之妍的身体发愣。
陆之妍静静地看着陆靖泽，一张脸因为窒息感而有些泛红。她只用了一点力气，就把陆靖泽的手推开了。她解开内衣的扣子，在陆靖泽即将失控的目光中，脱掉了上半身唯一的束缚，挺翘的双乳有些许的颤抖，带着薄汗，让顶端的乳尖看着更加粉嫩。陆之妍拉住陆靖泽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唇上扬起一个挑衅的笑容。
陆靖泽的性器早就背叛了他，像是宣告着存在感一般，勃起在他的腿间，随着摩擦不断地顶弄着陆之妍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