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正事再急,也要抓紧时间肏一次(h)

18.正事再急,也要抓紧时间肏一次(h)

薛砚知在书房折腾完云紫珊,回到床上仍是意犹未尽,压在身下又揉又亲,亲的云紫珊浑身上下都是桃花色的吻痕。

云紫珊被他蹂躏的浑身酸疼,无力反抗,最后在他低沉喘息着亲吻后背中昏昏而睡。

“小珊……你怎么这么勾人……”薛砚知心神荡漾的厉害,像磕了春药一样,这次倒没再说出你比唐璐更勾人的话。

云紫珊困倦的眼皮直打架,她想,我可没有勾你,有的是女人上门来勾你。

薛砚知翻来覆去的折腾云紫珊,再次硬起的性器忍不住插入了她的蜜穴中,就这样抱着她趴在自己身上睡了一夜。

次日清晨,云紫珊趴在薛砚知身上醒来,夜里悄悄软掉的性器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滑了出来,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异样,她愣了一下,就这样半撑在薛砚知身上没再动。

薛砚知很快也醒了,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云紫珊漂亮的小脸在自己面前,一双眼睛正看着他。

四目相对,云紫珊莫名窘迫了一下,小声说道:“砚知哥哥,放我下来……”

薛砚知抱着她翻了个身,还是把她压在了身下,埋首在她樱红乳头和雪白乳肉上又舔又吸,她的肌肤上全是欢爱过后的吻痕,薛砚知在暗沉下去的旧吻痕上又重新叠上了一层新吻痕。

云紫珊受不了他的撩拨,私处很快一片湿滑,流出的淫汁湿了腿根,小穴里又空又痒,想要他像昨晚一样把炙热坚硬的性器插进来。

淫液沾到薛砚知身上,他把手伸到云紫珊蜜穴入口,去抚摸里面颤抖流水的穴肉。

“你湿的好快,小珊……”薛砚知咬着她的耳朵,爱意绵绵的说道。

空虚的小穴很快被粗大坚硬的性器撑开填满了,他今天还有急事,忍住了想再去调戏云紫珊几句的念头,和想看她又羞又臊躲闪的坏心思,专心在她温热的小穴里一下下的挺送。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

云紫珊被他插的面色绯红,口中细碎的呻吟连绵不绝,抱着他赤裸的肩头,呻吟声越来越急促。

薛砚知在她体内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趴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两分钟,就火急火燎的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就往外走,临走前边整理衣服边说:“等我回来。”

云紫珊就这样又在他家里逛了一整天,白天除了又来了两个找他的美人,就是司机送来了几套给她的新衣服。

下午的时候,云紫珊还是钻进他的书房里,在书柜前徘徊来徘徊去。她今天打开了书柜下方的小柜子,找到了一个银色的密码箱子,搬出来沉甸甸的,好奇心促使她把箱子放在了昨晚挨肏躺过的书桌上,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对着密码锁想了想,她直接试了薛砚知的生日,一次就对了。

顺利打开的箱子里,整整齐齐放满了信,全是她这七年来寄给他的。

云紫珊有点意外,她没想到薛砚知会把信保留下来。

19.月落重生灯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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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按年份排列好的,一行行、一沓沓,承载的是云紫珊七年来所有的心事和想跟人说的话。

太沉了,也太重了,难怪薛砚知会说不讨厌她,只是觉得太窒息了。对于一个身边热闹非凡,亲友如朋的人来说,云紫珊所有压抑情感的倾泄真的让他太窒息了。

云紫珊摸着这些信,翻来翻去看了一下午,里面只有一封信特殊些。那封信里里外外都晕染了几团漆黑的污迹,还有几枚手印和指纹,纸也皱巴巴的,像是被人狠狠攥在手里过。九|二$四衣侮妻[六@侮|四)肉 文*

她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会儿,寄信时间大概在薛砚知出国后一年多左右。

云紫珊忽然明白了,这不是污迹,是薛砚知的陈年旧血,他后背中枪的时候正在看她的来信。

薛砚知从来没告诉过她这件事情。

另外一个意料之外的东西是张明信片,它突兀的夹在信封之间,格外显眼。云紫珊把它拿了出来,挺意外的,它的落款时间不是过年时。

薛砚知敷衍寄给她的明信片都是新年祝福,而这张的落款时间是薛砚知出国后两年多后,不在新年期间。

明信片上面题着寄小珊,下面落款也的确是薛砚知。

中间只有一行字。

望之情怯,不若相忘,忘之情豁。

这张明信片的确也是给她的,只是并没有寄出去。

薛砚知出国两年多时,正是云紫珊父母相继死去之时,是她最渴望薛砚知在她身边的时候。

云紫珊把信一封封放了回去,明信片也夹了回去,重新把箱子塞回了柜子里。

她想,还是要把信要回去,这是她七年来时光留下的痕迹,于她而言,弥足珍贵。

等到了晚上,司机来接云紫珊去戏院,到时薛砚知已经在二楼定下了包厢,站在门口等她。

今晚唱的是昆曲《牡丹亭》,云紫珊已经好多年没听过戏了,小时候家境富裕时,父母还会请名角来家中唱上一唱。后来家财散空,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和薛砚知两人坐在包厢里,往楼下台子上看去。

台上正唱到杜丽娘在梦中邂逅柳梦梅,两个戏子袖子挽着袖子,绕在台上眉目传情的转了几圈,含蓄的演了一场杜丽娘与柳梦梅在梦里交欢的戏。

再往后,杜丽娘醒后,对梦中之事念念不忘,对着地上的折扇,百转千回的唱着“书生呐”三字。

云紫珊眼前晃动的是她父母相继去世那年,家中败落空寂。她照顾完祖父祖母睡觉后,一个人回到房间后,边哭边睡。

睡的时候哭,夜半醒来还是哭,只有一盏惶惶豆灯陪着她。

母亲生病时,她在夜里窝在被子里哭,想的是砚知哥哥会回来的。

追债人堵在家中言辞羞辱母亲后,夜里她还是哭,想砚知哥哥陪着她。

母亲去世时,父亲去世时,家仆离散时,她独自面对凶神恶煞的债主时,祖父祖母生病时,一到了夜里,她就只剩下一个人在被窝里哭,哭着想砚知哥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