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液悠悠流入指缝,抽插间带上了“噗叽噗叽”的声音,詹嘉郁小声地呻吟。
“还市一中呢,还三好学生呢,浪荡得要命。你的同学们有见过你这副模样吗?被自己的手指奸得淫液四溅,喘气都喘不过来。”
他的眼睛有些朦胧,闻言抬头,眨了眨眼,这才清晰起来。坐在床头的男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脱得干净,胯间的阳具精神抖擞。
“过来叔叔这儿吧,小同学。”
他膝行爬过去,自觉地张开了腿跨过男人上方,幸好校服裤子够宽松,不脱也能撑开。
他扶着肉棒要往上坐,沾着淫液的手指一视同仁地将它弄脏。穴口湿得很,像脚踩到了雨后长满青苔的石头,不停打滑,站不稳也进不去。詹嘉郁试了几次,才吃到了头,鼻腔内哼出满足的一声,小钩子一样轻轻柔柔地就把人吊过去了。
段翔忍得满头大汗,扣着他的腰挺向深处。詹嘉郁“啊”地一声扬起脖颈,脚趾撑开回勾。
“快点,好学生。”他去咬詹嘉郁绷紧的脖子,牙齿贴上嫩肉还未闭合,心念一动换成了亲吻。
敏感的脖颈上细细密密地落下羽毛般的轻吻,又酥又痒,詹嘉郁缩起脖子想要躲避,裸露的臀上多了一个指印。
“啪。”
“哈啊……”
女穴咬紧了体内的巨物,似在反抗。
“叫得那么骚,你小男友教你的吗?”段翔缓慢地顶弄,像出来遛弯的蛇,悠闲又轻快,磨得詹嘉郁的快感吊在不上不下的半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不是……”他小声反驳。
“不是?那就是天生这么骚咯?……还是说,叔叔的这根东西把你顶得很舒服?”
话说到一半,段翔忽地发力,肉棍凶横地划开穴肉的阻隔,龟头锲入深处。詹嘉郁被男人操得颤悠,像艘浪尖上的轻舟,刚从一个浪头跌落,又有新的浪将他顶起腾空,颠来倒去把他的理智都晃洒了,晕乎乎地应和:“先生……先生的……”
“我的什么?”大手捏着两瓣臀,想把他掰得更开,好让自己肏得更深。感受到力道的那个人顺从地再张开了点,可已经到了裤子的极限了,他呜咽着不说话。
等不到回答的段翔抬手往臀上再扇了一巴掌:“哪个老师教你考试时把题目空着不回答的?”
“啊……没有……”
“没有?那优等生为什么交白卷?”
“因为……哈啊……段先生……”
莫名被扣上了罪名,段翔倒不恼,爱抚般摸着沉溺在爱欲里被熏得通红的脸颊,柔声追问:“段先生怎么你了?”
“他弄我……”小小声的,委委屈屈的,带着情欲的尾音。
“是嘛?”棍棒毫不留情地冲撞,快要顶穿肚皮一样的猛烈,“可是看你也被弄得很爽的样子啊?”
诚实的学生没法否定这句话,他快要高潮了。
穴肉吮吸阴茎,厚着脸皮牵引,詹嘉郁断气般吐出一声“要去了”,撒着欢的肉棒却停了下来。
“啵”地一下,穴口不适应地收缩了一下想要阻留,仍落得空荡荡的下场。
“鸡巴上全是你的骚水。”男人低笑了一声。
詹嘉郁低头看去,硕大的柱身上挂着亮晶晶的水膜,也有几条被打得发白的淫丝亲亲热热地攀着紫红色血管,一派淫糜的景象。
“躺好了,朝这边张开腿。”段翔引着他靠着床尾躺下。
裤子耷拉在脚踝,牵扯着两腿无法张大。段翔把松垮的裤子扯下,下半身完全光裸,只剩凌乱的短袖还努力维持着得体的礼数。
“这次一起高潮好不好?”男人进入前,俯身亲吻他的唇。
答应的声音混在舌尖搅弄的水声中,听不太真切。像竹筷插进麦芽糖盒里转,转出一块金黄的纺锤,抽出来时还眷恋不舍地拉着丝,逐渐变白变细长,终于迫于压力断裂开来,段翔松开了他的唇,这才给了他呼吸叫喊的宣泄口。
艳丽的花在段翔身下绽放,穿着纯真无邪的校服在迎合男人,脸颊和耳尖都点着性爱的潮红,纤细笔直的小腿随着律动在背后悠荡。
他的漂亮男友,连痴吟都像在唱歌,隔着一层水雾看着自己,光用眼神就给他读遍了世间情话。
段翔莫名红了眼,俯下身胡乱地亲吻,奋力地耕耘。不是他进入了詹嘉郁,是詹嘉郁将春天埋入了他体内。他是朽木中生花的由枯转荣,石缝间长草的绝处逢生,旱区里出芽的翘首以待,原来他错过了他的春天那么多年。
春雨润泽大地,他亦将种子撒入湿烂缝隙中。
--------------------
周末快乐!
第47章 47. 路上
=
昨晚闹过之后就睡了,詹嘉郁今天起得格外早,却莫名觉得自己朝气蓬勃,老祖宗唠叨的早睡早起是有一定道理的。早上多出了很多时间,现在才八点,他们下午一点多再出发去学校也不迟。
段翔发觉到动静也醒了,吧嗒吧嗒踩着拖鞋下楼给他买了早餐,两个人坐在能装下十个人的西式长条餐桌旁喝豆浆啃油条。现炸的油条酥脆咸香份量足,和连锁粥铺那带着流水线味儿的半成品的味道是天差地别,油爆在嘴里都是生活的气息。
吃饱喝足,段翔去洗昨天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和床单,詹嘉郁支着下巴还坐在餐桌那儿,透过小小的手机屏幕读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这本书加进书单里很久了,趁着早上的空闲时间把它读完好了,他盘算着。
阳台上的洗衣机哗啦啦地在放水,段翔走进来,将他的计划都打乱。
一边是早餐的包装残骸,都塞进了一个袋子里,被人拨远;一边是他熄了屏的手机,就在手边,可有一只大手强硬地挤入指缝中扣住他的手。他被男人压在大理石餐桌上,真成了一道佳肴,乳肉被吮得啧啧作响。
干净敞亮的饭厅里,詹嘉郁完成了他的第五次高潮,稀稀拉拉的精水溅到椅子的软垫上。
段翔轻压小腹,问他:“算上昨晚射了两次了,什么时候能把肚皮撑胀?”
詹嘉郁在他肩上借力,艰难地挪动屁股想从桌上下来,两腿因为张太开了扯到胯部的筋肉,并拢不起来,腰椎也被坚硬平整的桌面硌得有些疼。他狠狠剜了一眼罪魁祸首,骂他:“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被骂的那个人态度倒很好,蹲下身朝他露出薄薄的一层背肌,示意要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