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嘉郁有些愠恼,没有任何抚慰,直接将手指捣入自己的女性器里,那花儿却乐得层层叠叠地把手指吸住,又略带不满地长了嘴,要求更大的东西。他草草地做了下扩张,打开了自慰棒,细微的“嗡嗡”响环绕在浴室里,被花听见了,兴奋地抖出了些汁液。

入体式玩具的尺寸普遍对于没有过性生活的人不太友好,这个也是,尽管已经做得比正常男人的阴茎要小了一圈,对于未经世事的花来说还是有些大了,穴口有些紧又有些疼,詹嘉郁深呼吸了几下放松身体,咬着唇把棒子强硬地往里送。

有规律的捣弄激得花再洒了一波热液,穴口也被麻痹了,终于只剩下了无边的快感,一下下地从敏感点拍打到远端。

詹嘉郁有些站不稳,背靠在组成三角空间的墙边,再将玩具往深处送,被捣得小腹酸胀,也管不上是什么东西在侵犯着自己了,强忍着呻吟别泄出来。柔软无力的手指摸到阴蒂,已经有些胀了,一碰就引得全身猛地一抖,再放轻了去揉,快感不断在累积,掌心脚心在发热发烫。他闭了眼去想那个人,想象在女阴里的是那个人的性器,挖出每次自慰时想象的剧本,段翔的模样变得立体生动,鼻尖有汗,笑容真诚而亮眼,像高中时那样叫他“嘉郁”,把他饥渴的阴道填满。

“唔……”隐忍的声音最终还是飘出来了点,詹嘉郁又伸去抚慰颤颤巍巍立着的男根,快感愈发真实而汹涌,他弯折了腰,身体想逃开,又被自慰棒钉得死死的,堤坝终于溃口,一抽一抽地高潮了,孱弱的阴茎也跟着往外吐了精。

高潮过的穴道很是敏感,玩具却不解风情地继续捣着,有些疼,詹嘉郁把它拔出来,硅胶器具上湿淋淋的,都是他自己的淫液。他深呼吸着平复心情,想着花儿释放过一次总该满足了吧,准备收好东西回去睡觉,却因为腿部的移动,夹紧了的蚌肉挤压着阴蒂,又是一阵酸软的快感,花顺势又流了点爱液出来,像带着催情效果一样燎了原。她还没满足。

反正睡不着,再弄几次,累了就不会想太多了吧。詹嘉郁抿着唇,再次把玩具抵住穴口。

“我来帮你吧。”

像是从天边飘来的一句话,詹嘉郁几秒后才反应了过来,艰难地向门口看去,门开了一条缝,浴室的灯光偷泄出去,只照到那个人的腿,面容隐匿在黑暗里,好玩似的朝着詹嘉郁扔了个炸弹,观赏着他的挣扎与破碎,又把他一片片捞回来拼成了色情的姿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不……不要看……”詹嘉郁张着嘴只会说这句话,却发不出声音,声带在极度的惊恐下是酸痛的,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起来。

怪物一样的身体,异于常人的性欲,段翔追溯到的罪恶的源头,成了除了詹嘉郁父母以外第三个知情的人。可是他不该知道的,全世界都可以知晓,只有他不知情就好了。他不该知道的……

詹嘉郁眨了一下眼,景象清晰了一瞬,又再次蒙上模糊不清的滤镜。有人影在接近,偏偏他的声音无比清晰地在耳畔灼烧着:“嗯?你说什么?”

浴帘……可以拉上浴帘……大脑似乎不能控制四肢了,发了几次令才有一只手去配合,防水塑料做的帘子被他的手捏得皱破,往右一拽。

已经迟了,轨道上有个身体在挡着,他的手臂隔着衣服撞上段翔。他已经进入淋浴间了。

“我来帮你。”鬼使神差般,段翔再次重复,烫得惊人的手抬起,把詹嘉郁的手臂往下拉,另一只手拿走了玩具,“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去床上吧盖上被子。”

段翔扣住了詹嘉郁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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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坑二更,祝各位鱼鱼看得开心!接下来基本上两天一更~

第3章 03. 抚慰

詹嘉郁没有动,一眨眼却有眼泪莫名其妙地溢了出来。“……不要看……”声带终于恢复了点,音量还是很低,不过能发出声来了。

“没事的。”

那么轻薄的一句话,听者却如接收了千斤重的信息一样有些弯了腰。詹嘉郁还是没动。

“没事的,你不是畸形,我知道的。我不会因此排斥你的。”

那个人好像格外温柔,陪着自己站在潮湿闷热的浴室里纹丝不动。还爱他的时候未能得到的特殊对待,偏偏在最不堪的凌晨里姗姗来迟。

花等不及了,催促着脚走动。

踩过积了水的沐浴区,湿着脚穿回拖鞋,小狸在门口不知道朝谁喵了一声,詹嘉郁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应,任由段翔拉着自己回到床边。段翔醒来时应该开了床头灯,现在还亮着淡黄的光。詹嘉郁裸着屁股坐上床单,潮了那一小块。

“我可以看看吗?”像是怕惊扰到什么,段翔的声音很轻。

“可以”花在摇晃着花瓣,丝毫不懂矜持二字什么意思。詹嘉郁没有说话,往后倒,疲惫不堪地躺了下来。

“不可以。”他违着心张嘴,声音没有被发出来。

腿被轻柔的力气扯着分开,被迫露出了勃起后仍然纤细的阴茎,以及小得像未发育孩童一样的卵蛋下方有着男人不该存在的女性器官,像跟段翔打招呼一样轻微翕动着。

陌生的手碰了下花瓣,詹嘉郁的脚猛然一抽,被男人用力摁住。“别怕。”他的声音从下体处传来。

段翔用手拨了下两片肥厚的花瓣,又捻了捻拉丝的淫液,好奇的小孩一样玩够了才把阴唇撑开,蜜穴赤裸无遮掩地暴露在空调房内,像是现在才知羞,缩着阴唇要重新把自己挡起来。男人没有让她如愿,没打一声招呼就将一指侵入甬道内。

“詹嘉郁,里面好湿,你会难受吗?”

手指缓慢地抽送起来。

难受,难受得要死了,罪魁祸首还明知故问。

体内那根手指毫无章法,只会横冲直撞,愣头青一样。段翔他……到底会不会做爱的。詹嘉郁皱了眉,用脚撞了下蹲在地板的男人:“你……你手指往上勾勾……”

“……这样吗?”

他这才摸索着找对了地方,闲出另一只手攥住詹嘉郁的性器套弄。两边都被抚慰到了,詹嘉郁往后缩,地板上的脚趾蜷了起来。但他不敢叫出声来,死死咬着牙关。这情景太奇怪了,段翔应该会觉得恶心吧,有着女性器官的暗恋过自己的同性娇喘出声来又能改变什么。

“我再加一根。”

詹嘉郁有些恍惚,段翔好像在做实验一样,一板一眼地记录每个步骤。哪有人是这样做爱的……他想骂他,又有些发昏,话到嘴边没咽下去也没吐出来。

并没有机会长开的花被迫再次撑开,吸纳了男人两根手指。甬道里好酸胀,还差点什么……两根还不够。

光欺负着娇弱的花还不满足,段翔又拨开了阴唇,去逗弄早已红肿的阴蒂,詹嘉郁触电一样蹬了一下,有些急地高声叫他:“段翔!!”

“难受吗?”那张标致的脸从自己腿间探了出来,“我看片里都这样弄。”他们视线交汇,詹嘉郁先别开了脸,又咬住牙不说话了。

那个人大概又缩回去了,一言不发地再次以自己的步调频率去逗弄小花和小茎。

被心心念念的人指奸着的颅内快感比身体感受到的拙劣抚慰带来的快意更要强烈,詹嘉郁徒劳地扭着腰,不断拍打而来的酥麻感觉却无处发散,只能任凭它累聚,即将迎来质变的时候。

“詹嘉郁,你那里好香。”

段翔第二次说好香,詹嘉郁还没反应过来是哪,厚重湿热的东西就贴上了穴口。他的脑袋空白了一瞬,又被陌生的快感强行唤醒,难堪地“呜”了一声,蹬着腿要把人踹开,扭着要逃。

两只脚踝都被大手扣住,男人猛地把他往回拉扯,警告的气声喷在敏感的软肉上:“别动。”詹嘉郁只觉得自己像坨任人宰割的肉,想逃又被扯回情欲的深海,翻不出屠夫的大手,被迫迎上烧得铁红的屠刀,被砍得支离破碎。

畸形的饥渴的花被曾经远在天边的那个人细细舔弄。羞耻,痛苦,渴望,无措,失道,翻来覆去折磨着他,詹嘉郁忍耐已久的情绪崩溃了,大颗的眼泪掉下来,他还不敢抽出声音,只静默着被没有回应过自己感情的人侵犯。他臆想过这个场景,却不是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