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的地方偏偏被男人避开了,段翔好像真的只是替他洗一洗,没有存任何旖旎念头一样。期待着干柴烈火的只有他一个吧,好自作多情。詹嘉郁有些恼,光是四周被搓弄他就流了水,可能连同花洒的清水混在一起了,段翔没发现。但他不可能拉下脸去求段翔操他,这么丢脸的事情只有昨天一晚的失控就够了。

詹嘉郁心里想着什么段翔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忍了很久了。詹嘉郁给他撸过一次的性器又抬起了头,怎么会淫乱成这样,以前他的性欲也没那么强的。段翔舔了舔嘴唇,小花已经被他洗干净了,接下来轮到他享受了。

他手里还维持着把阴唇撑开的动作,清晰地看见昨晚强行破开的穴口现在又缩回去了,小嘴边有些红,往里再看得深点,能看到穴内的艳红媚肉,昨天就是它把自己咬得欲仙欲死。段翔的喉结滚了滚,将中指直接插进了小穴里。

詹嘉郁还在自怨自艾,猛然间有了异物感才惊叫起来,意识到是什么在作乱才把心放了回去,眼眶有些发酸。

“詹嘉郁,你这里面是不是无时无刻都发大水啊?”

段翔真的有这种疑问,怎么一直都水漉漉的,忍不住去逗他几句。

原以为詹嘉郁只会羞红了脸不回复,没想到从上边飘来了一句回应:“因为你弄我啊。”

像娇媚的嗔怪。

妈的。段翔在心里爆了句粗话。他觉得自己耳尖滚烫滚烫的,肯定很红。他不敢抬头看,手上发了狠地撞,想让那个人除了痴吟再也别发出其他声音。

詹嘉郁不甘心回的那句“因为你弄我”,反而让他更加狼狈。段翔在阴穴里抽送着的手指扣得小花又涌了一波汁水出来,只是被用手指粗狠地玩弄女穴,他已经要高潮了,主动绷紧了腹部,夹住自己的逼,感受男人的进出给他带来的强烈快感,爽得腿都软了,膝盖慢慢下弯,几乎要成了半蹲的姿态。

“段翔……要……”

他话没说完,喘得厉害。段翔却像知道他的意思一样,大掌捏紧了他的腿根借力,手上再快了一倍,牢牢记着那句“往上”,让指腹每次都在阴道的上方摩擦而过,刺激着G点,也从穴内隔着嫩肉给阴蒂刺激。

詹嘉郁居然只吃了一根手指就被他奸到高潮,穴内的软肉抽搐着含紧了自己的手指,往下泼洒热液时,段翔也有几秒的愣怔,他没想到詹嘉郁的身体能敏感到这种地步。

詹嘉郁还在消化着高潮的余韵,脑袋一片空白,有些迟钝地维持着微蹲的姿态。他被激烈的酸软强行牵引回神,段翔竟然再次耍弄起他的身体,还挑了最敏感的蒂头。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女户又被唤起,碰一碰都能软得一塌糊涂,似水一样的快感将他层层包裹,詹嘉郁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第二次高潮不会太远。

段翔用被詹嘉郁的热液浇了层水膜的中指摩擦着蒂芯,时急时缓,听到了他变了调的“不行了”,捞起花洒重新拧成最大的档位,开了水阀往阴蒂射去。

“噫啊啊啊”詹嘉郁倒抽一口凉气。

原本过于强劲的水压此刻刚好迎合了第二次高潮所需要的更激烈的刺激,射过来的水柱把他的阴蒂都震麻了,同时又有新的快感覆盖而来不断累聚。詹嘉郁皱紧了眉死死闭上了眼,要被花洒射出来的水奸到再次潮吹。

他的阴茎被一只手包住了,大力到有些疼,疼痛转化成了快意。阴蒂和阴茎同时被刺激着,詹嘉郁连呼吸都乱了节拍,没撸几下就已经高潮了。男人贴心地用手掌包住了冠头,精液应该都射他手里了。花洒也被移开了,高潮时太过敏感,一点动静都会发疼。

“詹嘉郁,你射了好多。”男人埋他耳边调笑。

詹嘉郁没睁眼,他哪敢睁眼,额头顶着男人的肩膀大口喘气。

花洒重新被打开,段翔慢条斯理地冲洗手心的精液。怀里的人还没回过神,但他不急,夜晚还长着呢。

他勾起詹嘉郁的下巴,那双唇被水浸染得透亮,像一张邀请帖,写满了自己的名字。段翔被自己的想象乐到了,睁着眼亲上了詹嘉郁的唇瓣,一改之前的粗暴,耐着心调动自己的温柔去吮吸,用眼睛去数那个人颤动的睫毛有几根,数着数着就乱了,心也乱了。

迟来了太久的亲吻,给了他的年少妄想一个实态。詹嘉郁在天台门前幻想过的亲吻就是这个样子的,带着珍重的温柔,像春风路过花园不忍惊扰。情欲催生出的泪水被推了一把,无声地滑落。他慢慢睁开眼,撞上了段翔探究的眼神。他们的唇分开了,段翔没有说话,只用手去摸他的头,是安慰的姿态,既像朋友又像恋人。

恋人……詹嘉郁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问他:“你要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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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快乐!

第12章 12. 煽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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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嘉郁问他要不要进去,是想着回床上弄的。没想到男人听了,捞起他一边腿就要以站姿将他侵犯。

他的大腿被段翔的手臂托着,抬得很高,只留了一只腿是落地的,堪堪支撑住他,总觉得一个站不稳就会摔倒,让他有些不安,更往段翔那边靠。

胯间的大敞开方便了段翔,他用手去摸詹嘉郁的下体,沾了点淫水抹在自己的性器上,便弯下膝盖要往穴里顶上去。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姿势对于初尝禁果的他有点艰难了,怎么也找不到小穴在哪,差点捅进后庭,被詹嘉郁缩着屁股逃,连刚铺垫下来的情绪都要散了。

“抱紧我。”段翔想松开搂着他的手去扶阴茎进去,又怕詹嘉郁这个姿势站不稳,特意多说了一句,等他脸红红地环抱住自己的腰,脸也贴到锁骨下方了,才松开了手。

第二次的插入不比第一次轻松,撕裂感依然强烈。詹嘉郁咬着牙忍耐,一声不吭地依在段翔胸前,听他同样紊乱的心跳,听无序的“砰砰”声,借此分散注意力。

段翔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疼痛,扶着阴茎进了一半后把手分出来去揉他阴蒂,听到詹嘉郁的呼吸从忍耐的大喘气变成细密的喘息,才就着已进去的那一半浅浅抽插起来。

茎柱只在阴道的外侧磨着,段翔好心办了坏事。前几下抽插已经把穴口扩张开了,疼痛便也消退了,慢慢变成了一种缺失,阴道深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咬着,咬得他又酸又痒,迫切想要些什么捅进去挠一挠,偏偏那个人怀着多余的温柔浅尝辄止,估计他只抽插着前端也不好受,詹嘉郁便自告奋勇地去做破冰的那个:“段翔,你大力点弄深点。”

段翔听了垂下头去看他,眼里是明目张胆的欲望,那眼神看得詹嘉郁连呼吸都急促起来,阴道里更觉空虚,张牙舞爪地要男人硬挺的下体把自己填满。

詹嘉郁的话在段翔耳朵里听出来是别的意思,他盯着扒在胸前的脸,嗤笑了一声:“温柔你不要,偏要人来硬的?操得浅了满足不了你,要我往死里弄你是吧?”他以为詹嘉郁嫌他慢嫌他不行,故意用粗俗的话激他,勒着他的腿猛然往上顶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詹嘉郁听他那么说,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殊途同归,目的是达到了,又因为突如其来的饱胀欢欣过头了,把解释的想法抛到了脑后,跟着段翔颠簸,没被操弄几个回合腿就发软了,总觉得段翔那根棍子插进来是为了吸走他气力的,连站着都腿抖。

没多久,詹嘉郁就求他:“段翔……我站不了了……”

段翔没有停下抽插,垂眼看那个人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下一软,表面还是装作冷酷无情地回绝:“站好了,要是滑下来了看我不把你干死。”

詹嘉郁有些委屈,但听着男人恶狠狠警告的语气,不由得去想要是真的没站稳,男人会用什么方式把自己干“死”,只是想象着就下腹发紧,又羞又臊地呜咽了一声。

金鸡独立的那条腿承受着自己本身的重量和操弄的力道,本身就因为没有锻炼过肌肉都退化了,还因为情欲聚不上力,再怎么想要努力站好,仍禁不住脱力的颤抖。詹嘉郁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男人身上试图分散点重量,被插得头昏脑胀间心念一动,想着他既然软硬不吃,那就干脆旁敲侧击:“段翔,你要不要从后面操我啊?”詹嘉郁本来不说这种粗俗的词的,但听段翔说多了,猜测他也爱听才说的。既然有求于人,就要把人先哄开心了。

段翔果然上钩了,将性器拔出来,放下了他那条腿。

一直抬着的腿血液有些不循环,重新踩上瓷砖也没有实感,还没来得及感受双脚都在地面的踏实感,就被段翔的手掌压下弯起了腰,与双腿垂直,手撑上墙面作支撑,屁股和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段翔没有给他缓一缓的时间,双手拇指压在阴唇上往两边分开,差点因为太多水手滑没掰开,淌水的穴口被强行撑大,詹嘉郁只觉得一阵凉意,打了个哆嗦。

后入的姿势下段翔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是怎么进入的。先是最敏感的龟头一马当先,被肉花完全吞噬,然后是不自量力的柱身被一寸寸拆吃入腹,只留下两个硕大的囊袋被晾在外面。他扶着詹嘉郁的屁股开始抽插,看自己紫红色的阳具扯出来几公分又全部消失,看詹嘉郁的淫液被自己反复拍打出白色的泡沫,看那些水液和泡沫沾到自己的阴毛上,看自己的小腹把詹嘉郁的臀尖拍得红了,他没法控制自己移开视线。

是詹嘉郁带了哭腔的淫叫让他回了神。浴室瓷砖和水滴的反射使得詹嘉郁的声音带着混响的效果,比在床上叫得还好听,颤着声音埋怨自己插太深了。

“是吗?”段翔浑然不觉,伸手安抚起詹嘉郁再次勃起的阴茎。

詹嘉郁回头看他,眼角有水光,皱着眉似乎有些委屈的样子,跟他说都顶到宫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