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鬼居然是艳鬼??
沈礼知震惊了,前辈鬼可从来没说过这件事,他突然想到,吸收完三个人的阳气后他们脸色好像都变得有些苍白,难道难道他用的不是正统采阳补阴的鬼术,而是艳鬼特有的邪术?
完了,要是被阎王爷发现,他的鬼命也悬了。
沈礼知看着笑得一脸邪气的艳鬼,又往鬼堆里藏了藏,可千万别发现我。
几天之后无事发生,艳鬼大bzm概没有供出来他,沈礼知渐渐放宽心,全身心投入到地府建设中。
可能是采补的三人阳气质量太好,沈礼知鬼力越来越强,半年后被黑白无常看中,调到身边当助理,又过了半年,再次迎来一年一度的中元节,升官以后沈礼知不用特地找人类吸收阳气了,这次的任务是跟着领导外出勾魂,可当他刚一踏出鬼门,鬼体便被一股力量吸走,速度之快连黑白无常都没反应过来。
等沈礼知可以控制身体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副棺材里,下一秒棺材盖打开,去年中元节他祸害的三个倒霉蛋正从上面俯视他。
沈礼知咽了下口水,有种不祥的预感,看到头顶找过来的黑白无常,立马嚷嚷着让领导救他。
可黑白无常掐指一算,对着沈礼知摇摇头:“这是你当初种下的孽缘,只有因果彻底结束才能回到地府。”
黑白无常说完后就离开了,留下沈礼知和三人面面相觑。
“嗨。”
沈礼知心虚向他们打个招呼,换来三声轻笑。
呜呜呜,沈礼知心里哭唧唧。
前辈鬼简直害鬼不浅!
第106章 “要是能猜对是谁在肏你,今晚就放过你”/蒙眼/新婚夜开苞上
“好累。”
沈礼知揉揉酸疼的后颈,眉头轻皱小声嘟囔着,一旁的谢逸景听到后,凑到沈礼知耳边让他先回房间休息。
沈礼知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宾客,偷偷和谢逸景私语:“这样不好吧?”
他是婚礼的主角之一,提前溜走感觉不太符合礼仪,但是他真的太累了,今天一大早便起床为婚礼做准备,上午做造型,下午迎宾客,晚上办婚宴,尤其是首相来了以后,客人们更热情了,沈礼知感觉脸都要笑僵了。
一天没怎么休息,确实累得很,因此哪怕觉得不合适,在谢逸景说出“没关系”三个字之后,沈礼知还是选择偷溜回卧室好好歇歇。
毕竟除了沈礼知自己的家人朋友,大多数前来祝贺的宾客都是奔着他们仨去的,所以招呼客人这种事他就不奉陪了。
举办宴席的独栋别墅是他们的新房,占地面积很大,装修是按着沈礼知喜好来的,尤其是主卧,是他很喜欢的海洋风,一想到三个人不得不揉着眉心穿上他准备的天蓝色毛绒拖鞋时的场景,沈礼知就想捂嘴偷笑,违和感太强了。
不过
沈礼知瞅着那张大到不可思议的床时,一张小脸瞬间就泛起红晕,当初沈礼知怎么拒绝也没能让三人妥协,这张大床就这么堂而皇之搬了进来,现在看到它,简直让人羞愤欲死。
说实话,在今天之前沈礼知还没和他们在现实中做过爱,基本只有亲亲摸摸,最过分的时候也不过是吃奶摸穴,没有插进去过,可是今晚是新婚夜,憋了这么久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沈礼知躺在柔软的床上胡思乱想,有点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而感到绝望。
然而他太累了,疲惫使得眼皮不停打架,睡意渐渐侵袭脑海,慢慢地,他闭眼睡了过去。
等沈礼知再次醒来时,眼前却是一片漆黑他被人用布条遮住了眼。
他伸手想扯下布条,却被人握住胳膊制止,对方手掌宽厚,带着热度,明明应该很温暖,却让沈礼知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三个人又再想什么坏主意?
不是沈礼知不信他们,是每次连入精神世界他都会被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法搞到崩溃痛哭,这已经成为他的应激反应了。
“你们要干嘛?”
沈礼知挣脱那只手,半坐起来背靠在床头,布条遮住他的视线,但精神力还能用,如果他们玩的太过分,沈礼知势必要用精神力反抗的。
当然要是不过分,他还是愿意陪他们玩些花样以增加情趣和快感的,沈礼知有些羞涩地在心里偷偷想。
“老婆今晚和我们玩个游戏,赢了就睡觉好不好?”
沈礼知听到晏行南这样说,心里一动,他本来就有点怕今夜不好熬,既然他们这样愿意退让,只要赢了游戏他便可以先把今天度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于是沈礼知点点头:“好。”
话音刚落,就有一双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拖进怀中,被蒙住眼睛后,身体好像变得更加敏感,正在解他睡衣扣子的手时不时触碰到胸前皮肤,都能带来一阵哆嗦。
随着衣服慢慢从肩头滑落,裸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沈礼知才22岁,皮肤白皙滑嫩,尤其是逐渐展露在三人眼前的嫩乳,像是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红樱桃,闻起来香甜,吃起来可口。
黑暗同时让听觉也变得灵敏,沈礼知感觉耳边的三道呼吸声越来越重,就像三只饥饿许久的猛兽,在抓到猎物以后那股抑制不住的兴奋与粗喘。
“你们到底要玩什么游戏?”
衣服都快被脱光了沈礼知还不知道游戏规则,他想快些赢得比赛好休息一番,刚才只睡了一个多小时,身体还没彻底缓过来。
“宝贝别急,先扩张。”
这是傅舟的声音,来自前方,很近,沈礼知这才知道正脱他睡裤的人就是傅舟。
裤子连带内裤被一起扒掉,沈礼知的腿被身后抱着他的人用双手打开,那人吮吸着他肩膀上的肌肤,在看不见的角落留下一片片艳色红痕。
有一股灼热气息慢慢靠近他的下体,沈礼知莫名紧张起来,腿根轻微颤抖着接受一条湿热的大舌舔上他那处还未经人事的嫩穴,阴唇被一下下舔舐着渐渐染上水渍,湿漉漉的仿佛是从花穴里面润出的水儿将它濡上一片潮意。
“呜”
虽说在精神世界算得上身经百战,但这副身体却是第一次经历性爱,实在敏感的很,突如其来的浓烈快感让沈礼知嘴边不由发出轻咛,手臂下意识想把腿间那颗磨着他大腿内侧皮肤的脑袋推走,然而却被另外一双手按在胸前,喘着的唇也被人吻上,呻吟渐渐消失在两人相交的唇缝之间。
这下三个人都出现了,沈礼知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着,人也困在后面那人怀里动弹不得,此时他能分清用舌头扩张小穴的是傅舟,而吻着他的是晏行南,因为对方的吻十分凶猛,舌根被吮到发麻,唾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除了晏行南不做他想,所以从身后抱着他的就是谢逸景了。
情潮随着欲望四散到身体各处,小穴初次吃进异物便是如此灵活的舌头,一圈圈媚肉被硬生生顶开,露出里面嫩红穴心,傅舟舔穴的技术十分娴熟,每处敏感的地方都被照顾到,沈礼知爽得眼角都泛红流泪,高潮来临时全身开始发抖,似乎承受不住这滔天的快感,又被三人控制着连逃离都逃不开,只能含着泪接受他们给予的灭顶快乐。
“唔别、别舔了,快说游戏规则”
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沈礼知好不容易把亲不够的晏行南推开,立马询问玩法,眼睛长时间被遮盖,总归是不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