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淫荡!”

谢逸景想骂这只不知羞耻的浪鬼,可在良好教养约束下,他根本说不出来多么难听的话,而“淫荡”这两个字在沈礼知看来根本不是脏话,前辈鬼说这是对他们的夸奖,因此听谢逸景这么说,沈礼知屁股晃得更欢快了。

“呃!”

这场单方面的强制持续快一个小时,待沈礼知腰酸的不行,差点想放弃又觉得亏得慌时,谢逸景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本不想满足这只又可恶又淫荡的小鬼愿望,拼命守着精关不释放,可无奈对方小穴实在骚浪,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像是无数张小嘴紧紧吸着他的性器,谢逸景最终不得已认命投降,将两人齐齐送上高潮。

“哈舒服”

滚烫的精液冲刷穴壁带来一阵阵猛烈快感,肉茎在这般刺激下又一次射出阴精,肉穴深处同时噗嗤喷出一大股淫液,浇在炽热的肉棒上。

沈礼知趴在谢逸景身上大口喘息,缓了两分钟才从欲望中回过神,他抬腿从对方身上下来,私处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小穴被操成一个圆洞,没有肉棒阻挡本应该流出浊液,却什么也没有流出来,被身体吸收个干干净净。

“呃拜拜!”

身上不再是饥饿时的冰冷,反而暖洋洋的,看来人类产生的阳气已经发生作用,沈礼知见状将扔在一旁的衣服搭在谢逸景黏糊糊的小腹上,对着谢逸景讪讪一笑,说了句“拜拜”后把人扔在那里就溜了。

鬼术的作用还剩不到十分钟,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沈礼知心虚地想着,没注意到身后躺在地上、恶狠狠盯着他的谢逸景是多么愤怒。

这次得到的阳气够沈礼知顶半年,他还要找一个人再吸收半年的阳气,将谢逸景抛诸脑后,沈礼知继续晃荡着寻找新猎物。

刚才做的有点狠,沈礼知腿根仍然有股酸麻感,红肿小穴摩擦着衣服带来丝丝疼痛,但高潮时的餍足感让他可以忍受这种轻微的不适。

沈礼知溜达到一栋办公大楼里,中元节深夜里,顶楼某间屋子依然亮着灯,他好奇地飘上去。

“明天我要看到你的方案。”

窗户边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男性,说完这句话后挂掉电话,揉揉眉心静静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景。

沈礼知眼睛亮了亮,这人长得也很帅啊!

他飘在窗户外面打量着里面那个人,仗着对方看不见他,沈礼知将人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结果就是很满意,不比刚才的差。

就他了。

沈礼知决定好后,从墙里穿进去,向对方施展鬼术,这个人中招后身体滑落在地上,背靠着窗户,微蹙着眉,默不作声观察四周情况,企图发现全身无力的原因。

慢慢地,一道身影在他面前显现,这人不对,应该说这鬼,因为对方脚不沾地,而且在灯光下没有影子。

“真难脱。”

这鬼似乎不知道傅舟能看到他,正努力脱着他的裤子,可因为傅舟坐在地上,裤子脱不下来,这只鬼试了几次都不行,嘴里嘟嘟囔囔抱怨道。

“算了。”

他应该是放弃了,直接拉开傅舟裤子拉链,将深黑色内裤拨到一边,把疲软的性器从里面掏出便开始撸起来。

这根性器同样又粗又长,根据沈礼知刚才的性经验,里面肯定也有充足的阳气,他满心都在肉棒上,没有意识到为何身下之人对自己的遭遇毫无反应。

傅舟静静看着沈礼知的动作,看着阴茎在他柔软的小手中慢慢变大,看着对方亮闪闪期待的目光,不由哂笑,这算是中元节的一场艳遇吗?

和一只吸人精气的艳鬼。

要是沈礼知知道傅舟的想法,肯定会反驳对方,他是正经鬼,在地府是有编制的,说他是艳鬼是对他的侮辱。

艳鬼在地府名声很差,其他鬼都不怎么喜欢它们。

“呼终于硬了。”

沈礼知上上下下摸了好几分钟才把手中的性器摸到他满意的粗长程度,看着这根热气腾腾、散发着腥甜气息的肉棒,他十分欣慰,低头亲了下胀大的龟头,脱下衣服扶着傅舟的肩膀慢慢往下坐。

被操肿的花穴还没闭合,里面仍然水润湿滑,这次吃的非常顺利,尝过肉味的穴道自觉缠上来包裹住这根美味的肉棒,主动吸吮讨好,等彻底吃进去后,两人双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啊好满”

沈礼知仰着头呻吟,听到傅舟声音后诧异看向对方,用手在他眼前晃晃,没有收到任何反馈,应该是看不见他。

沈礼知放心了,看来刚才谢逸景能看到他是意外,他就说嘛,前辈鬼那么厉害,怎么会翻车?

性器插入的地方异常潮润,像是被别人开发过一般,这只浪荡的小鬼在找到他之前很大可能和别的男人做过,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傅舟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满,可肉棒却胀的更大,将穴壁撑到几近透明。

沈礼知身体深处随之泛起的酥麻感也更甚,起起伏伏间小腹愈发酸软,小穴宛如失bzm禁似的淫水汩汩流不停,把交合处染得又湿又黏,连前面翘起的肉茎上都沾满黏糊糊的浊液,把干净秀气的阴茎抹上一丝荒淫气息。

“呜好累”

连续两次做爱,还都是自己在动,上位的姿势让每一下肏弄都能顶到最深处,傅舟裤子还没脱下,摩擦着嫩白的屁股肉,把屁股磨得通红一片,实在累得不行,他趴在傅舟身上歇一会,闲的没事又开始观察这张脸。

可真帅啊。

长相清冷,散发着一股禁欲气息,却又因为情动染上一抹淡淡绯红,更加让人想把他拉进欲望中一并沉沦。

沈礼知看的心动,凑过去亲亲那张淡漠的唇,舌尖小心翼翼舔两下,将上面染上湿意,又舔舔对方挺翘的鼻尖,咂摸一番感觉没有嘴唇甜,返回去继续品尝傅舟的唇。

他不会什么技巧,只知道对着唇瓣舔来舔去,动作相当青涩,却无端满足了傅舟那颗难以琢磨的心,被骚穴紧紧缠裹的肉棒狠狠跳动两下,不小心碰到敏感穴心,使得沈礼知稍稍减弱的欲望再次升腾翻涌。

谢逸景射进来的阳精开始发挥作用,沈礼知力气逐渐恢复,他直起身子继续在傅舟身上起伏,绵延不绝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情欲迸发,黏腻的水渍声在空旷的办公室久久不绝。

窗外月光皎洁,似银光洒在大地,中元时分应该是鬼气森森的,可这间屋子却充满暧昧与灼热。

“呜好烫”

炙热的阳精噗嗤射进花穴深处,沈礼知眉头轻皱承受着一股又一股精液的灌溉,身体被烫的不停哆嗦,最后在阴茎和小穴齐齐喷射中被送上高潮。

采阳补阴术实在累人,沈礼知大喘着气从傅舟身上下来,对方性器射过精后些微疲软,但大小依旧可观,小穴里的阳精同样没有浪费,被吸收的一干二净,沈礼知奖励般摸摸这根立了大功的肉棒,又亲亲傅舟的嘴,拍拍屁股直接飘走,徒留下一位被他糟蹋了清白的总裁,想将鬼抓回来却只能无能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