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季成本来双手撑在床上,手机被遗忘在枕头上,听他这么说,他捡起手机,支在床头,“可以了,你不是”

“东西给我。”

姜季成扭腰,向后伸手,打开瓶子递过去,“我可以自己来。”

霍云筝没理,右手摸过他的臀肉,往中间探,粗粝的中指刮过穴口,姜季成缩了缩,塌腰,闭眼。

“有点凉。”

“嗯…”

黏糊糊冷冰冰的黏液精准地流到穴口周围,霍云筝伸进来一根指头,在甬道里探索了好久才伸进第二根、第三根。

姜季成舒服地喟叹,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渴望,扣住他的大腿,催促,“好了,进来。”

霍云筝像绝对服从指令的机器人,握住阴茎,找到该去的地方,一点一点往他身体里凿。

真的大…不仅大,还长…

刚进一个头,姜季成就冒汗了,然而霍云筝的征伐才刚刚开始,姜季成夸张地想,会不会被他捅穿了…去医院真的很丢脸。

霍云筝很有耐心,也像在给他适应的时间,进进出出,直到从姜季成身体里溢出的温暖的肠液跟冰凉的润滑融化在一起。

姜季成与箍住他腰的霍云筝同时发出一声低叹,终于完完全全将霍云筝十分可观的阴茎整个吃进去了。

“姜老师,真紧,真烫。”

霍云筝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喊他的,可是现在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下,这三个字莫名让他觉得羞耻。

“啪”一声,他被狠狠打了一下屁股,他被小他5岁的霍云筝打屁股了…

“嗯…”姜季成蹭蹭身下的被子,眼睛又热又红。

“叫一叫,我看不见,只能听。”霍云筝耸腰,心疼似地揉捏刚才打的那片肉,“姜老师,叫床。”

“霍云筝…”姜季成侧脸蹭着被子,将自己敏感的那处往肉棒上磨,软着声道:“这里,操这里。”

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棒跳了挑,霍云筝闷哼一声,像脱了缰的野马似地用力地、快速地操他那处,姜季成本来就敏感,没多久,在一片密集的声响中,他喘着粗气,不借助任何外力,被霍云筝操射了。

他想大概是看不见才影响了霍云筝发挥,要不然他不会只在床上被翻来覆去地摆弄,后穴泥泞不堪一塌糊涂,煞有介事地坦白自己有射精障碍的霍云筝在他射过三次实在没东西可射之后还是没射精,他绝望地、本能地收缩甬道容纳他,说话声被顶得断断续续。

“你…你这算什么…啊…”

姜季成全身汗涔涔,连指缝都是黏的。

“射不出来,姜老师多体谅。”

“霍云筝…你这个王八蛋!”

他被操得更狠了,霍云筝没脸没皮地亲他,按他微微鼓起的肚皮,“姜老师给我生个小王八。”

怎么说呢,舒服是舒服的,只是,太久了,他们从下午做到天黑,被子、床铺乱糟糟的,包裹着乱糟糟的姜季成。

落地窗隐隐约约印上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姜季成的腿挂在他腰后,抬手,按住霍云筝的脖颈靠近自己,侧过脸吮了一下他的耳垂,姜季成在他耳边轻声说:“霍爸爸,快点射吧…”

霍云筝低喘着,终于舍得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一股滚烫的、浓郁的精液喷在姜季成泛红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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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更,霍云筝喜欢听姜老师叫他“霍爸爸”。晚安~

第52章 第52章

办手续期间,姜季成顺便考了国际驾照,而霍云筝没事可干,除了他,只是一黎在,无论霍云筝怎么哄他骗他威胁他,姜季成都不肯出声。

,因为时间不确定,姜季成给一黎请了假,三人一起踏上未知的旅程。

他在医院附近租了一套普普通通的公寓,不是为了省钱,只不过这里离医院最近,而且太大的话,霍云筝不方便。

公寓收拾得很干净,两居室,阳台不大,但采光很好,一黎大概没见过这么小的房子,说是给小鸟住的。枽蛮昇張毎鈤暁說羣久|3九①??叁5〇更薪

这里比现在的云市温度高,像云市的秋天一样,干爽宜人。

住了一晚上,姜季成一手牵霍云筝,一手牵一黎,散步似地优哉游哉走去医院。霍云筝做了一上午检查,医院安排的手术时间在半个月后,如果幸运的话,他们或许能赶在霍云筝生日前回国,如果足够幸运的话,霍云筝会在5月9号那一天看见自己给两人准备的戒指,他想过了,这次他要跟霍云筝求婚,将戒指牢牢戴进他的无名指。

姜季成开车载着一大一小将这座颇具异域风情的城市逛了个大概,衣食住行中,唯一困扰他们的是吃饭问题,刚来时新鲜,对一切事物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但一个礼拜就受不了了,于是姜季成把两人留在家,驱车去稍远一些的地方买菜回来,用不算太离谱的食材做几道菜,填饱三人的肚子。

今天他带回来一套素描画具和一套水彩笔,唯一不会画画的霍云筝自然而然地成了他跟一黎的模特,只不过一黎玩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捣乱后乖乖回房间睡觉。

霍云筝也离开沙发,说:“拿上你的东西,进房间画。”

姜季成本打算下次再画,听他这么说也没拒绝,利索收拾好,扶他进房间。

“姜老师,我看模特都是裸着的,你要吗?”

公寓太小,隔音太差,来这里一个多礼拜,两人没有亲热过,姜季成反锁了门,心猿意马地说“要”。

霍云筝从善如流,慢慢把衣服、裤子,包括内裤都脱了,舒坦地靠着床头躺下,轻声说:“姜老师,过来画。”

姜季成拿着简易画板跟笔挪过去,非常有眼力地坐在他两腿之间,继刮胡子后,又多了一件从今往后令他难以直视的画面。

唰唰唰的声音没持续多久,姜季成把画板放到地上,饿虎扑食般趴到霍云筝身上跟他接吻,他坐在霍云筝身上,咬着牙,被顶得像漂浮在云彩里。

精疲力竭之际,他想,自己可真是不长记性。

姜季成给他补了一份去年的圣诞礼物,不过没能将原本送给一黎的那幅画换回来,霍云筝厚颜无耻地说,他暂时对霍一黎所有的东西享有支配权。

手术前一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聊天,绕来绕去谁也没提明天的事,姜季成在他睡着后出去了一趟,他站在医院门口,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然后回家,轻轻抱住了霍云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