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碗里的血,玉瓒却还不尽兴,可怕的饥饿感继续袭来,再加上快要令他爆炸的欲望,他难受得哼出声,胡乱将自己的手塞进裤中去揉自己挺立起来的性器,一边无助地望着褚墨。

褚墨眸色幽深,却罕见地并不意动。

他制住玉瓒的动作,将他的手拿出来束缚住,一边将他抱进怀中,低声哄道:“你忍一忍,等它自己泄了,你的蛊毒就解了。”

“嗯……”玉瓒夹杂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他太难受了,这是比情毒发作还要难熬的感觉,浑身犹如万虫噬咬,尤其是后穴,空虚难耐,赫然大张,淫水汩汩流出,不过片刻,便湿了衣物。

“好难受……”他无措地胡乱扭动着,前后的双重折磨快要将他逼疯,滴滴汗珠自面颊滑落,他夹紧了双腿,狠狠磨蹭着,“你帮帮我……啊――褚墨,你摸摸我……”玉瓒忍不住地哭叫着,他全身轻微抽搐着,汗水湿了头发,狼狈不堪。

褚墨大力禁锢着他的双手,见他崩溃地抽泣着,便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唇,堵住那些令他慌乱的哭泣。

玉瓒同他亲吻,急不可耐地卷走褚墨口中的津液,喉结滚动,尽数吞入腹中。

可仅是这样完全不够,玉瓒迫切地想要被进入,他一边与褚墨接吻,一边在他身上蹭着,后穴流出的骚水甚至将褚墨的衣衫打湿。

可等他与褚墨唇舌分离,对方也没有抚慰他片刻。

他顿时红了眼眶:“我好难受……你为什么不要我?”褚墨被他弄得心弦紧绷,听得他撒娇般的质问,不由得笑了笑,低头在他眼角落下一吻:“你乖一点,忍一忍,解了蛊毒就好了。”

“哈啊――”又一阵情潮席卷而来,玉瓒昂起头喘息,他的眼角开始断续落下泪来,晶莹剔透,一滴滴坠落,宛若砸在褚墨心间。

“你要了我好不好?”玉瓒乞求着,“我受不住了……啊――”玉瓒崩溃哭泣,褚墨见他这般,心中忍不住疼痛,悔意铺天盖地袭来,他紧紧抱住玉瓒,一边解去他的裤子,令他的性器解放出来。

待他的性器露出,褚墨便是一惊,此前秀致的玉茎此刻已涨得紫红,连春囊处也青紫一片。

可他不能为他抒解,一旦触碰,春心蛊便会生变,解毒极有可能失败。

“你碰碰我……”玉瓒挣不开褚墨的禁锢,只能抽噎着恳求,声音里带着脆弱,“你碰碰我啊褚墨……”“听话一些,”褚墨亲亲他,“我摸摸你,好不好?”“你快些――”玉瓒催他。

褚墨便将手伸进他的衣襟,隔着温热的乳环去碰他的乳头,揉揉他的乳晕,再轻轻搓弄挺立起来的乳尖。

然而这样不过杯水车薪,玉瓒被他摸得难受,亵裤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冰冰凉凉地贴在臀肉上,触感黏腻。

情欲令他浑身发热,他想要脱掉衣物,双手却被褚墨禁锢着无法动弹,便哑着嗓子道:“好热……”他下意识地望向褚墨,被体热熏蒸得泛红的双眼像揉了一团雾似的,被他这样看着,褚墨便抿紧了唇,腾出一只手脱掉他的衣服,露出他绯红的胸膛来。

“嗯啊……”褚墨动作间碰到玉瓒滚烫的肌肤,玉瓒便会瑟缩着呻吟,待他的手离开,又恋恋不舍,挺起胸膛去追逐。

“好难受……”玉瓒的性器涨得疼痛,却根本泄不出来,后穴也饥渴万分,不停地流水,“我不行了褚墨――你快插进来……”听见玉瓒的祈求,褚墨额上都蹦出青筋来,他早就硬了,却顾忌着解毒没法做些什么,此刻又听见玉瓒此般引诱,理智摇摇欲坠,呼吸沉重,眼眸因忍耐而发红。

“闭嘴。”

他闭上眼,忍不住厉声呵斥着玉瓒,他怕再听见几句,今日便要功亏一篑了。

玉瓒霎时委屈得落下眼泪,低声抽泣起来。

褚墨被他闹得太阳穴抽痛,他一时不耐,便伸出手大力在玉瓒憋得青紫的玉茎上扇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玉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身子蓦地抽动,喉间溢出一道婉转妩媚的呻吟来。

褚墨原以为这样玉瓒便可安分下来,谁知打了一掌后玉瓒反而变本加厉,缠着他多打几下。

他额角突突地跳,便遂了玉瓒的愿,再次伸手在他的性器上掴了一掌。

手心感受到对方的炙热,褚墨几乎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一把握住那里。

褚墨顾自煎熬着,玉瓒却得了舒坦,甚至蹬掉滑至膝弯的裤子,大张双腿,挺腰露出汁水涟涟的骚穴,一边哼哼道:“这里也要……”褚墨红着双眼往他泥泞不堪的穴上扇去,“啧啧”的水声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玉瓒爽得将腰肢挺得更甚,一边催道:“用力一些……”听他这样要求,褚墨哪里还能再忍,抬起手掌便再度落下去,狠狠扇他腿间淫荡的小穴,沾了满手的淫液。

玉瓒被他连续不断的抽打弄得爽快,断续地哼唧出声,显然舒适得不得了。

不过片刻,他白皙的双臀便被褚墨抽得一片通红,还染着透明的淫水,狼藉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褚墨脑海中那根弦即将崩断的时刻,玉瓒终于泄了出来,白浊的阳精混杂着奇异的幽香,洒在他通红的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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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玉瓒在隔日醒来。

昨日解毒后他便昏睡过去,至现下才醒来。

褚墨不在屋中,玉瓒走到门口,触了触结界,便有个侍从出现。

“我要见褚墨。”

玉瓒冷冷道,他纵然迟钝,也感受到近来褚墨的变化,虽然不知他软化的原因,但玉瓒仍想趁此机会谋划一番。

“仙君,尊上不在魔界。”

侍从垂着头,不敢窥视玉瓒。

先前有人在正殿中偷瞧了一眼玉瓒,便被尊上丢进荒泽喂了毒兽。

“他在何处?”“回仙君……”侍从犹豫,“小的不知。”

“他回来了让他过来见我。”

玉瓒合上门,回到榻上打坐。

解毒之后,他身上的灵力便愈发充沛,尤其是腹内丹田处,被锁灵环压制的灵力开始运转,功力也恢复三成左右。

可是没有十分把握,他却不敢妄动。

盛椹尚在北牢之中,他不能随意行事。

虽不知为何灵力无端恢复,但在现下这种情况下,总归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