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椹挺腰操了进去。
紧致的触感真是令人沉溺,但盛椹这回却只浅浅插了几下便抽出,他掐住玉瓒的脖颈令他转过头来:“告诉我,你和多少人做过?”玉瓒迷蒙着双眼,眼角沁出的泪珠摇摇欲坠,像数九寒天里迎风梅蕊上的一滴露珠,让人想要怜惜地吻去,又无法控制地升腾起摧毁的暴虐。
他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哭腔:“混蛋……”盛椹却笑了。
笑起来的他有些像燕元洲,眼里酝酿着深沉的风暴,没了疏离的遮掩,他的身上便显露出男性天生具有的占有与暴戾。
他掐住玉瓒脖子的手卸了力,开始轻柔地抚摸着,玉瓒被他弄得汗毛竖起,背后的目光像危险的毒蛇吐出的冰凉蛇信,从脊骨滑下,不放过一寸肌肤。
“你此前发情时,莫不是让自己的徒弟亲自干你罢?”盛椹恶趣味地问着。
他明明知道玉瓒的性子,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恶意,这样冰雪似的谪仙人一旦褪却面具似的冷淡疏离,就足以让人发狂失去理智。
盛椹的手来到玉瓒的胸脯上,他玩弄着玉瓒的乳头,见身下人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他便自下而上拨弄玉瓒的乳头,用指腹用力摩挲,玉瓒闷哼,支起的身子彻底软在了床上。
“盛椹,你……太过分了。”
玉瓒按住盛椹使坏的手,想让他拿开,盛椹却欺他没了灵力,把他禁锢在身下,“回答我,玉瓒仙君。”
玉瓒被亵玩得难堪,却又控制不了地起了兴致,情欲如同燎原之火燃遍全身,骨髓与皮肤之下皆是漫卷大火般的情欲。
他挣扎着想克制住,可却徒然,喘息愈发深沉,理智渐渐被燃烧殆尽化作飞灰。
“盛椹……”他屈辱地乞求着,想要让多年的宿敌放过他这回。
可盛椹偏不罢休,分明自己也忍得辛苦,却非要玉瓒亲口回答,他想探寻这恶趣背后的根由,却不知到底是因多年追求的胜负欲望所致还是纯粹的恶意罢了。
“是。”
玉瓒紧紧闭着眼,那滴惹人怜爱的泪珠终于滑落。
话音未落,他便被突然插入,盛椹不知为何心中不适,分明是自己不依不饶,可得到了答案却又隐隐生气。
追究不了缘由,他只好狠狠地干着身下浪荡的仙君,似乎惩罚,又似乎遂愿。
“唔……轻些……”玉瓒次次被顶到最深处,致命的快感让他在此刻忘却一切烦恼忧愁,只剩下让人不舍的情欲。
盛椹握住玉瓒的细腰将他臀部抬起,性器用力鞭笞着柔软的后穴,将里面滞留的精液与淫水搅弄得“呲呲”作响,紫红的性器一刻不停地自白皙的臀间插入又出来,强烈的对比让盛椹得到凌虐的快感,他使劲操着玉瓒,不曾理会他的哀求,此刻他只想将他操晕过去。
“啊――”玉瓒失声呻吟,汗水打湿鬓角,如墨长发被汗透,一直被迫与被褥摩擦的性器濒临发泄,他媚声喘息着,“嗯啊……我要泄了,慢些――”盛椹听见,却不照做,仍然快速而猛烈地操他,玉瓒的下身涨得难受,终于,在盛椹再次撞上敏感点时射了出来。
他无力地瘫在榻上,后穴依旧被用力贯穿着,不应期令盛椹的每一次插入都显得那么难以忍受,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无情地禁锢在床榻上,“啊――盛椹,你停下来……”盛椹却只俯身凑去吻他,含住他红润的唇,吮吸着交换津液,将他的声音堵在咽喉之中。
他似乎陷入极致的欢愉,温热的后穴像在挽留一般,在他每次插入时都紧紧吸附上来。
玉瓒被吻得窒息,缺氧的脑海逐渐空白,一瞬间,似乎周遭的一切都隐匿了声迹,只余下魔界里这张床榻上一场疯狂的交欢。
翌日清晨,盛椹醒来,怀中温软的触感传来,他低头细看,原是玉瓒埋在自己胸口,肌肤与自己赤裸相贴。
他胸前的乳头被自己揉得红肿,像是涨奶一般,微微鼓胀起来,诱人得紧。
盛椹素来爱吃樱桃,此际玉瓒的乳头在他眼中不啻于天下最美味的樱桃,他把持不住地将人压在身下,低头吮住了肿起来的乳头。
他细细品尝着,用舌尖抵弄着,间或用牙齿细咬住,舔出朦胧暧昧的声音。
玉瓒本在睡梦中,胸口酥痒的感觉令他悠悠醒转,半梦半醒间,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将乳头往盛椹嘴里送去,甚至用手抱住盛椹的头,显然是被吮吸得舒服。
等神智全然清醒,他便羞耻得紧,脸颊泛出朝霞般的红,一边推拒着盛椹。
“你起来……”玉瓒开口,宿眠的嗓音带着喑哑,失却了清冷,听起来有些柔软。
盛椹不放开他,将他推拒的手一把执住按在床上,狠咬了一口嘴中乳头,听到玉瓒痛得出声才抬头,“舒服吗?”玉瓒被他咬得胸口泛疼,却诡异地得到享受的感觉,但他没有说出来,只让盛椹放开他,让他起来。
“别急,”盛椹笑着,眼中有揶揄之色,“还有一边呢。”
话落,他便衔住玉瓒另一边乳头吃了起来,或舔或咬,将人弄得隐隐呻吟起来才作罢。
盛椹撑起身子,俯视着身下急促喘息的玉瓒,见他凤目中带了情欲,喉结便不自觉滚动。
他低头往玉瓒下身看去,伸手将他半勃的玉茎握住,玉瓒便失态地叫出声,回过神来连脖颈都红了一片。
“你松手。”
玉瓒用手臂遮住双眼,声音瓮瓮的。
“你起反应了。”
盛椹忍着情欲道。
他一把将玉瓒拉起,令玉瓒坐起,随后便将两人的性器一同握住,上下抚慰起来。
玉瓒被他握住要害,身子早就软得不像话,只能出手扶住盛椹的肩膀撑起自己的身体。
他低头看去,便见得自己和盛椹的性器贴在一起,对方的性器粗大火热,烫得他全身都要着火般热了起来。
他想呻吟,却没办法在清醒的状态下那样不知羞耻,只好把头埋在盛椹肩膀上,搂住他的后背,将呻吟全部关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玉瓒和盛椹才先后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飞溅,沾在两人胸腹之上。
玉瓒脱力地攀在盛椹身上,张开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着,挺立的乳尖不停地在盛椹身上摩挲着,没一会儿便将人勾得再次硬了起来。
火热的硬物抵在自己小腹上,玉瓒后知后觉地同盛椹拉出距离,想要逃离。
盛椹却不给他机会,趁他尚且脱力便将人压在床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束带,将玉瓒双手绑在床头上,便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抵在玉瓒穴口。
玉瓒昨夜被操了许久,现下后穴还有些不适,便抗拒动作着。
盛椹便再拿出几根束带将他的双腿分开绑在床尾床柱上,令玉瓒露出后穴,还一边喑哑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