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徽棠乳房上原本小小的乳头,逐渐的从乳晕上凸了起来,将衣服都顶着撑了起来。

再顺着自己的胸脯向下摸,摸至两腿之间,分敞开两腿,摸上自己的阴茎。

“嗯……昔归……”白徽棠咬着牙,两条腿轻轻地颤抖,下身止不住地缩紧,分明羞得不行,但又觉得身上心上依旧难耐不已,揉搓着性器却不得其法,便将手指伸进了女穴。

“啊嗯……”穿着裤子到底不方便,腿张了却张不大,遂忸怩褪下裤子,两指在女穴内插得更深,双腿夹拧紧,另一手手伸进上衣揉捏胸口。

上下都受着刺激,自己虽不得自慰法,却清楚知晓自己的敏感点,每碰到一处都恰好在敏感点上揉搓,在逐渐袭来的快感中,白徽棠抿紧嘴,生怕自己呻吟声过大被别人听去。

如若他与别人一道睡,他一定不敢这样放荡地为所欲为,但此刻房中就他一个人,思念、寂寞、孤独,重重刺激让他丢弃羞耻,更放心大胆地为所欲为。

随着手指的抽插,花房内就分泌出鲜美的蜜汁,流出蜜壶,滋润了整个花谷,甚至浇湿了腿根。

“嗯……怎,怎么……”白徽棠觉察搓捏乳头的手有些湿润,遂抽出手查看,奈何房内太黑,他便将手指放在嘴旁,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片湿润。

是乳汁。

“嗯唔……有奶了……嗯……”白徽棠愈觉得兴奋,一时间更不觉得羞,脑中回想起邵昔归埋在他胸前大力吮吸的场景,又联想到日后他们的孩子生出来,一脸乖顺地趴在自己胸脯吃奶的模样。

下身越缩越紧,白徽棠仍觉不足,径直抽出手指,从床头柜取出红得暧昧的锦盒,将其打开,里面是那颗肉粉的跳蛋临行前邵昔归一脸暧昧地塞给他,眼中的戏谑不言自明。

他一直嫌羞,放在行李的最下层,到了昆明收拾行李才放进床头柜,平日里压根不碰,今天实在难耐得很,才掏出这颗跳蛋。

想着邵昔归教过他的,放在嘴边舔舐,湿润过后才顶在穴口,开启开关,长指一顶便送了进去。

“嗯啊……嗯……”白徽棠咬着唇爬起身,将被子卷成筒状,分开腿跨了上去。

“好深嗯……嗯唔……”跪姿加之下体骑着被子,体内的那颗跳蛋越抖越深,白徽棠彻底解开衣裳,袒露双乳胡乱抓揉着,臀也模仿着欢好时的节奏一前一后地摇晃。

如若此刻有人破门而入,定会为看到的淫靡场景惊讶:一个男人,裸身骑在被子上,下体淫浪地被子上扭动,鼓胀的乳随着扭动的动作上下甩动,嫩红的乳头处有乳珠溢出,还有些奶水被甩出,洒在被褥上;下身的玉茎直直挺立,这男子时不时地伸手抚摸套弄一下,红缎的被面摩擦在他的下体,接触私密之处被水液浸湿。

若是凑近了闻,定能闻到些石楠花般的腥甜气。

明明春寒料峭,白徽棠一点不觉得冷,裸着身子难耐地在被子上扭动,“嗯啊啊啊……啊……我……”白徽棠又忍不住流泪,眼中流着泪,穴中流着水,玉茎喷洒着精液,上下皆是湿漉漉地泄了身。

高潮过后,白徽棠软了身子趴在被子上,流着泪将跳蛋拽出体内,手指不住地攥紧床单,一面流泪一面呢喃,“邵昔归,你怎么还不来……”

“我好想你啊……”

思念即是粗糠也是发芽的种子,不止磨砺得他浑身疼痛,亦在心里抽条发芽,愈长愈大。

第二日天亮,邵亭月才哄着两个男孩子去洗漱后吃早饭,嘱咐他们动作轻些慢些,不要出了声音吵到白徽棠。

有了身子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要休息好。

却不曾想白徽棠脸色粉红地抱着床单走进院子里,雾着脸拉过一个盆开始接水准备洗床单。

“这是做什么?”邵亭月将白徽棠手中的床单夺过来,“你现在可金贵,哪能让你干活,要让昔归知道了呀,肯定要怪我的。”

白徽棠清楚知道床单上是些什么,昨夜里自己忍受不了,高潮了一次次,也射了一次次,舒坦过了才发觉自己将床单弄得邋遢一片,这才今早敛起来清洗。

于是拒绝了邵亭月,拿过床单还是打算自己洗。

“这水这么凉,你怎么洗?”邵亭月毕竟是女人,力气比不过白徽棠,只能叉着腰数落他。

“阿姊你别那样紧张,我是男人,没事的。”白徽棠搬过一旁的小木凳坐下,将床单泡进水里,仰头看向邵亭月,“阿姊,帮我拿着胰子来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道理,邵亭月去拿了胰子来,蹲在一边看白徽棠洗床单,一面看一面提醒他动作轻点慢点,不要惊着肚子里的孩子。

“阿姊,我真的没事。”白徽棠无奈道,“不必这样紧张。”

“我是管不得你,看昔归怎么收拾你。”邵亭月吓唬他。

白徽棠不语,垂着眸搓床单,过了会儿抿了抿嘴,“要是他能来,怎样收拾我我都愿意。”

他们日日都说邵昔归来了怎样怎样,可邵昔归就是迟迟未曾出现,老人们常说说什么来什么,可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不灵了呢?

邵昔归要再不来,他的一颗心都要因为思念疼碎了。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26 21:16:20

18

在提倡民主科学的联大旁,白徽棠反而变成了唯心主义者。

他真的太想邵昔归了,盼他等他,但他终究是没来,只好转而求助神佛,保佑他平安,保佑他快回来。

好在“说什么来什么”这句话有它流传已久的道理,在电报发出之后的五天,白徽棠见到了邵昔归。

起先是在院子里给温肃生和白徽槐念书的邵亭月向门口看了一眼,大声骂了一句“册那呀!”

然后边流泪边跑到门口去,将来人一把搂住。

来人是那个去参了军的温先生,来时还拄着拐,左腿上绑着厚厚的绷带,倒是满目温情地拥住邵亭月。

白徽棠满眼羡慕地望着,走至门口想将人迎进来。

才经过邵亭月,白徽棠的脚步猝然顿住,眼眶也开始发潮。

邵昔归还是老样子,只是换了长衫,手肘上搭着黑色的大衣,脖子上却还围着自己为他织的那条灰色围巾,抬头见到他,放下手中的箱子,对他张开手。

白徽棠想象过许久自己见到邵昔归会怎样,会扑上去紧搂着他的脖子,边流着泪边与他互诉衷肠。

但是都没有,甚至他见到邵昔归的第一句话是,“在这里围围巾会很热。”

“嗯,是很热,但我舍不得放在箱子里。”邵昔归说,见白徽棠只是站在原地傻笑,并不主动来拥抱自己,便主动上前拥住白徽棠。

“事情还没处理完,只是马上新年了,你又有了孩子,我就更想见你。”邵昔归说,“全当给自己的新年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