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徽棠:“lips.”
接着向下,滑过脖颈,摸过白徽棠并不明显的喉结,轻轻柔柔似一只蝶,落在白徽棠的锁骨上,“锁骨……似乎是clavicle.”
白徽棠:“clavicle.”
那只手继续向下,从睡衣的下摆里伸进,带着一阵令人心悸的抚触,覆盖上白徽棠的乳,“这叫breast.”
白徽棠:……
他一时竟不知邵昔归是不是在趁机吃豆腐。
不过邵公子不需回应,手上依旧揉搓得上瘾,手心觉察那颗粉嫩乳头俏生生地立起,顶着自己的手心,便两指捏了上去,“这个是papilla.”
白徽棠脸彻底红了,不只是为这样色气的英语教学方式,也是为自己经不起撩拨的身子,邵昔归的手在他胸上揉捏,自己下身不止硬了,女穴也开始湿润,湿湿热热的感觉,难以忽视。
“跟着我说啊,papilla.”邵昔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夜色的浓郁和喑哑,白徽棠在这寂寂中,都能想象出邵昔归的舌头如何灵活地滑动,薄唇如何张翕……
“……papilla.”白徽棠咽了口口水,跟着说。
邵昔归的手松开胸乳,向下滑动,轻轻缓缓,仿佛抚摸上好的丝绸,生怕动作重了一点将他伤着。
这样缓慢的摩挲最是撩人,白徽棠在这份难耐中期待:他的手下一步要碰哪一处?是自己的下身还是复又回到胸前?
答案在邵昔归的移动中逐渐揭开。
邵昔归摸上了他的下身,探进底裤握上玉茎,一上一下地撸动,“这个叫penis.”
白徽棠不出声,邵昔归就用力地捏了一下那马眼,“penis.”
“我不学,我不学了……”白徽棠扭过脖子,伸手攀附上邵昔归的颈项,“你亲亲我好不好……”
自然是好,邵昔归立刻堵上白徽棠的唇,这吻多少带着不讲理和野蛮在,并不止停留在唇上,蛮横地挑开红唇贝齿,将自己的舌头喂进白徽棠嘴里,再在那方温润口腔里攻扫。
“这种亲吻叫French kiss.”邵昔归松开白徽棠的唇,却依旧挨得紧紧的,手上也不曾松开过白徽棠的男根,依旧帮他撸动。
法兰西的吻,多浪漫多热烈,白徽棠搂着邵昔归的脖子,“那你可不可以,每天都给我一个French kiss.”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邵昔归说,觉察到白徽棠身体绷紧,亦有轻哼从唇边溢出,手上加快了动作,重重地几声喘息过后,白徽棠射了。
射在了邵昔归手心里。
邵昔归掬捧着那团白浊,抹在白徽棠的臀缝间,将后穴的每一个褶皱都湿润,才插了一指进去缓缓开拓。
白徽棠知道他想干什么,而自己也委实想要,便蜷着身子由他去了,只是不知用后面会不会伤到肚里的孩子。
“孩子……”白徽棠开口。
邵昔归动作一顿,突然觉得这是自己在给自己找罪受,如果不是为了能让白徽棠松口嫁给自己,他何苦编造出一个孩子,而就为了这“孩子”他有温润之地不能插,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后穴。
谁知用后穴白徽棠也有顾虑。
“没事,他还小,该让他多历练历练。”邵昔归扯了个谎,又加了一指进去,两指在白徽棠的后穴里抠挖碾磨。
比起孩子,邵公子显然更担心夫人,“会不会干?涨不涨?”
“不会……嗯……”他话音才落,邵昔归就提枪上阵,将性器插进后穴,却并不动弹,反而抚摸着结合之处,将白徽棠后穴处的嫩肉揉的更松。
邵昔归抬起白徽棠的一条腿,用臂弯锢着,手摸上白徽棠的女穴,将那两片蚌肉摸得水淋淋,再去揉弄前面的肉珠,将女穴逗弄得更加湿润。
“我,前面……”白徽棠咬着牙,“前面想要。”
邵昔归只是继续揉着白徽棠的女穴和阴蒂,用白徽棠的话哄他,“前面不行,孩子会受不住的。”
觉察到白徽棠的臀也放松下来,邵昔归尝试着抽插了三四下,觉得尚可,一手揉着白徽棠的女穴开始抽插。
邵昔归吻着白徽棠开始汗湿的脖颈,一面吻一面揉,一面甩胯操弄,次次顶到白徽棠的最深处。
白徽棠伸手按住邵昔归的髋骨,“慢一些,太深了……”
“好,我慢一些。”邵昔归应下,用性器探索着白徽棠的敏感点,小心翼翼地触碰,觉察到自己在碰到某一点的时候,白徽棠肩背紧绷,遂再寻了回去。
“是这里吗?”邵昔归对着那一点戳刺,满意地听到白徽棠的娇哼声。
“是……啊嗯……是那里,嗯,用力……”白徽棠攥紧了床单,银牙紧咬着呻吟。
邵昔归被他吸得腰眼发麻,手上揉搓着白徽棠的女穴,女穴中湿润温暖,爱液流落出来,沾染在邵昔归指尖。
白徽棠雪白的臀向后顶了一下,配合着的节奏,直接吞了邵昔归的整根性器,邵昔归舒爽得近乎痉挛,搂着白徽棠的一条腿狠插了几下。
“慢些……我弟弟还在,这里墙板薄……唔嗯……”白徽棠轻声说,“我想看着你……”
邵昔归便将白徽棠搂着翻转过来,性器在后穴里转了一圈,白徽棠哼着哭出声,泪还未落下就被邵昔归轻吻着舔去。
“怎么哭了……”邵昔归将手垫在白徽棠的白臀下,使两人贴得更紧密,“英语里面,这个叫make love.”
“我不知道,我不学了,不学了,你,”白徽棠抠着邵昔归的肩头,“你快一点……”
邵昔归笑出声,甩胯干得更加起劲,“好,我快点。”
“啊…不是,这……你,嗯唔……慢点,”白徽棠带着哭腔,手推拒着邵昔归的胸口,“床,床响了……”
邵昔归低笑着两指插进白徽棠的女穴,黏糊糊地搅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之中混入了咕啾的黏腻之声,“不许哭。”
“好了好了,我慢一点。”邵昔归看白徽棠脸上泪水涟涟,双手舍了动作,分架开白徽棠的双腿,腰背挺直,注视着仰面躺在床上的白徽棠。
或许是情爱使然,邵昔归觉得白徽棠美得动人,从头到脚都好看的不得了,身材匀称,骨感又带有力量感和柔弱感,连膝盖都长得必旁人美得多。
邵昔归一面欣赏,一面俯下身在白徽棠的喉结上吸出和艳红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