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昔归闻到一股甜腻的气味,立时明白过来事情原委,六国饭店的服务生个个都是人精,今日见他带了个美人来,怀疑是春宵一夜,点了印度的舶来品迷情香。

关门落锁,将香掐断掷进水杯,伸手将白徽棠拉进怀里,疼怜地摸摸他的脸,本想问问他是否还难受,白徽棠却早已热情地黏了上来,一手攀附上邵昔归的脖颈,另一手向邵昔归胯下伸去,“难受……”

方才推门时邵昔归已经有些难耐,此刻白徽棠主动邀请,邵公子更是难忍,拉下自己的裤链带着白徽棠的手为自己抚弄得更硬,掰开白徽棠的双腿,拨开底裤,男根的头就顶在白徽棠的女穴口。

两瓣粉嫩阴唇裹着龟头,白徽棠的穴口被撑大,却犹不满足,一脚蹬上邵昔归的肩头,“…嗯,都……都进来。”

邵昔归依言一挺腰,将男根整根插入,白徽棠霎时哭叫出声,饶是嗅进了催情香,他也经受不住这般刺激,女穴里有男根的同时,那颗会震动的蛋也依旧顶着他的花心不住地抖,抖得他汁水淋漓。

“你怎么,怎么知道用这个的!”邵昔归的龟头顶上跳蛋,恰好正对上他的马眼,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抖动,邵昔归也不敢长顶,只能借着抽插的动作,用龟头一下一下触动。

“啊……里面,嗯……”白徽棠眼角带着薄泪,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细嫩的手因用力而发红。邵昔归低头去吻白徽棠的胸口,绵软的触感和旗袍丝滑的质感,让邵昔归仿佛之身云端。

两人皆舒服得汗流浃背,可跳蛋带来的刺激太大,白徽棠不一会儿就射在邵昔归西装上,哭求着邵昔归,“拿出来,我受不住了,唔……拿出来……”

邵昔归正嫌跳蛋挡了他的路,让他无法一下直插宫口,遂拔出性器,扯着露在外面的皮绳将跳蛋拿出,丢在床头,再度扶着男根插入白徽棠湿润不减的小穴。

“你,对别人……嗯,也这样吗?”白徽棠迷离着眼,看着覆在他身上面容清俊的男人,身上爽了心里却悲凉起来。

连侍应生都知道准备好欢好用的东西,可想而知邵昔归带多少人来过这里,又与多少人这样做过。

邵昔归答非所问,“你可有骑过马?”粗喘着一下下顶得更深,忽地往后撤,只留个龟头埋在穴里

白徽棠不想回答,穴里的酥麻更加难耐,扭着腰去套弄邵昔归的男根,却被邵昔归捏着自己身前的玉茎不得动弹,无奈作答:“不曾骑过。”

邵昔归笑了,将性器整根拔出,剥脱掉自己的西装,又将白徽棠身上的旗袍扯下,好不惬意地躺在床上,对着白徽棠扬扬下巴,“上来,今天我当马给你骑。”

闻言白徽棠瞠大了眼,却顶不住体内的情欲作祟,加之邵昔归的手在他的肚脐、玉茎和胸脯上连连抚摸挑逗,于是眼里的水汪得更多,嗫嚅道:“我不会……”

“嗯,我教你。”邵昔归抬手擦了擦白徽棠的眼角,轻声哄着,“不是难受吗,难受就听话一点……”

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仿佛教堂里管风琴的奏乐声,蛊惑了白徽棠的思绪,于是抬腿跨在邵昔归身上。

白徽棠身体懒软,抬腿跨过时,大腿内侧碰上邵昔归挺立的男根,于是穴里的水流的更多,连两瓣唇肉都包裹不住,滴落在邵昔归的腿间和耻毛上。

邵公子又下了指令,“试着坐上来。”

白徽棠盯着身前的这根性器,比他的大得多也粗得多,颜色并不粉嫩,反而是有些吓人的紫红色,他并不喜欢。但就是这么个东西,搅得他浑身荡漾汁水连连,频频用抽插的动作送他登上云端。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26 21:15:51

9

白徽棠不得其法,先是撑着邵昔归的胸口,下身套弄了半天都无法将邵昔归的男根吞入身体。

邵昔归的肉棒顶在白徽棠的股沟,只是这样的接触已让白徽棠颤栗不已,穴里的水儿顺着流到大腿根,染得一片晶莹。

“你帮帮我……”白徽棠眼里汪着水,仿佛流淌着月光,看得邵昔归心里疼怜,于是伸手探到白徽棠的腿间,先将身前的小玉茎抚摸硬挺,继而向后摸到女穴,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片柔嫩的唇,以中指指尖轻轻拨弄着前面的小肉粒。

“你得把他们扒开才能进去。”邵昔归一手撑开白徽棠的小穴,另一手搂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性器上压,性器的头才触碰到那颗粉红的小肉粒,邵昔归却松了手,“你自己来。”

邵昔归说完,双手覆盖上白徽棠的乳,沿着乳侧缓缓地摸,或许是出于人对母性的依赖,邵昔归对白徽棠的胸钟爱有加,这一对白玉似的胸,比瓷器更晶莹,比软烟罗更柔嫩,红白相映,更如红海棠开在梨花丛中般诱人。

他松了手后,白徽棠学着邵昔归的样子,自己分开两瓣软唇,一手撑在邵昔归的小腹上,一手撑开肉洞往下套弄。

白徽棠眉目软软,眼角带泪,是邵昔归最喜欢也最心疼的模样,于是邵公子收了玩味心,还主动伸了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好让白徽棠稳稳坐下。

两人一个扶一个坐,邵昔归终于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塞进一个头,柔软光洁的小穴淋漓一片,大张着穴口将邵昔归的性器一寸寸吞下。

白徽棠身上难受,索性松了手一坐到底,两瓣软臀坐上邵昔归的大腿根,两人皆舒爽的喟叹出声,体内的那根性器太大太涨,直接捅到白徽棠最舒爽的地方。

于是他眼里不停地流泪,口中也不停地喘息,邵昔归知道他受不住,揉着白徽棠的乳头期望能让他舒服些。

白徽棠双眼蒙泪,恍惚间听到邵昔归的声音:“应怜乖,自己动一动。”白徽棠未多想,缓缓挪动了臀,不知如何动作,便胡乱瞎扭了一气,体内的那根孽物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动,带动着他的穴肉也来回牵拉。

“哪有……哪有人动的……”白徽棠停了动作,手向后撑着邵昔归的腿,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邵昔归看着白徽棠红唇微启,喘息连连,忽地抬了胯,用力向上一顶

“啊嗯……太,太深了,嗯哈……”白徽棠彻底支撑不住,腰肢软着趴在邵昔归胸口,被一双大手握着腰。

灭顶的情欲中,白徽棠彻底忘记自己方才的疑虑,身体里的渴望和酥痒在他的体内乱窜,他现在满心满眼都只能想到邵昔归。

邵昔归在他耳边轻哄着,“告诉我,你刚刚说什么了。”

“我说,哪有骑马让人动的…明明都是马跑。”白徽棠脸贴在邵昔归的肩颈处说。

邵昔归笑着将白徽棠推着坐起,拿过被自己胡乱扔在一边的领带,裸身套在脖子上系好,将领带的末端放在白徽棠手里,“马儿也需要缰绳控制,我把缰绳给你了,随便你控制我。”

“快点,鞭挞我吧。”邵昔归屈起双腿,将白徽棠也连带着撑起,同时肉棒进得更深。

白徽棠握着领带,看着仰躺着的男人,余光看到地上两人的影子,一个躺一个骑,姿势本就淫靡,加之两人皆是裸身,刺激更甚。

身上人轻轻拽一下领带,邵昔归心领神会,用双臂固定住白徽棠的身体,双脚抬起来撑住床的边缘,飞快的耸动起屁股,青筋暴突的性器迅速地进出着白徽棠的小穴,两颗卵蛋拍打在白徽棠臀上啪啪作响。

白徽棠是真的没骑过马,不知骑真马是否如他现在一般难挨,胯下的这匹“马儿”性子太烈,粗喘着挺腰一下下深入,白徽棠白牙咬着下唇,却仍有呜咽声溢出。

“太……太快了……唔啊”他的求饶还挂在嘴边,被邵昔归拋着操得更深。

邵昔归是邵家长子长孙,如今又是公司的老板,早已习惯在一切事务上掌有主动权,床笫之事上也一样,他始终喜欢自己是主导,是承载舟楫的波浪,而白徽棠是只能被他承载起的舟。

“骑马就是要快啊。”邵昔归坐起身握住白徽棠的腰,啃他的胸,一个乳头不够,把两个乳尖都啃得水红晶莹才停下唇舌去舔弄其他乳肉。

白徽棠只觉得自己思绪迷离,坐姿使得邵昔归的插入直上直下,每一次都顶进宫口,又因为上下颠抛,他能看到自己胸乳抖动的白影,能听到交合处传来的的啪啪声。

“你慢点……我,唔我受不住的……”白徽棠是个合格的骑手,无论身下的马再怎样动作,都不曾放开领带,白嫩的手指攥着深蓝条纹的领带,“啊……我要喷……有,有水……”

邵昔归知道他快到了,自己也被他夹得腰眼发麻,伸手去摸白徽棠胯下的两个卵蛋,另一手将左边的乳搓捏不停,甩胯顶了近百下,深深地射在白徽棠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