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地再看我一眼,转身告辞,行出两步复又停下脚步,用汉语笑着道:“对了,江现,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他接下来说的正是“那晚,是你主动的。”
“……”“……”“……”我愣住了。
两个小外甥也愣住了。
而后,明显能感觉到两道阴恻恻的杀气从不同方向射了过来,冰冰冷冷,刺得我脊背发寒。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可能早已碎尸万段。
而吉尔格勒扔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丝毫不管留下的烂摊子。
他还是人吗?临走都不忘给我挖个坑。
我慌了,大声嚷道:“喂,你别走,回来说清楚,什么那晚?无凭无据的,小心我告你诽谤!你们看我干嘛?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天呐,还是带我一起走吧!你们放开我,救命……”正说着,便被他俩一左一右拖了回去。
秦溪炎压下我的反抗,轻拍拍我的脸笑道:“小舅,给我好好解释一下,那晚发生了什么?”我怒道:“子虚乌有的事你让我怎么解释!”“好啊你,还敢抵赖?”“他冤枉我,我凭什么承认!”“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你就打死我吧!呜呜,最亲的人都不信我,我不想活了!”我气势汹汹,语速极快,又声泪俱下,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小外甥差点信了我的鬼话,看向他哥。
凌墨忍无可忍地停步,像是听够了我狡辩,自袖中取出一方蔚蓝色手帕,递到我唇边,冷冷道:“咬住,敢掉下来饶不了你。”
我小声辩解:“我真的没……”“咬住。”
我抬眸望进他的冰冷眼底,只觉那锐利的眸光好似已将我剥光,无论何种心思都无所遁形,连置疑都不敢,老老实实地张嘴,自他指尖咬住那手帕,衔在口中,柔软的绢布还沾着他袖间的香,令我不禁胡思乱想。
他丝毫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将我拦腰抱起。
秦溪炎伸手摸着我涨红的面颊,促狭地笑:“你就是欠收拾,好好与你说你偏不听,非得这样才老实。”
我口中叼着绢帕,没法说话,觉得丢脸,委,管理号壹六酒吧伺泗吧五期,屈地扯过凌墨衣袖掩面不敢见人。
好在进城时守卫不认得我,我又遮着脸,大概以为是王爷逼奸良家妇女。
他们本暂住在舒城北的府邸,回府后未回客房,而是直接将我带到西院,这院内里雾气氤氲,温暖如春,原是引温泉水开凿出的浴池。
我应当好些日子没有沐浴了,想必昏睡期间吉尔格勒也不会有心情给我擦身。
我抬腕嗅嗅,好像没脏,脑中突然涌出些不好的想法,急忙摇头将它晃掉。
相信自己,什么都没有。
凌墨没理会我的小动作,将我放到池边,剥去外袍,食指与中指携着枚锋利的刀片,将窄袖衣割开,仅留几片残存布条挂在肩上,拉下亵裤,用肥皂团沾水打湿我下体的毛发。
我知道要做什么,害羞地想躲,却被秦溪炎自身后钳住手腕,拧至背后,牢牢铐住,捏着我的乳头拽回去,道:“老实点,腿分开!”我只好难为情地照办。
凌墨二话不说,手起刀落,没几下便将我下身剃得干干净净,宛如刚出生的婴儿,他的指腹抚过我光秃秃的下体,捏捏我的阴囊,仅被随意触碰,我的性器便起了反应,呼吸加重,意乱情迷。
他垂眸,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好像在笑我。
“你太敏感了。”
说着用细绳将我下身仔细扎牢,确保一滴都流不出后,取来一只壶嘴又细又长的的紫铜壶,打开盖,灌进温泉水,再撒入药粉晃匀化开。
我察觉不好,连滚带爬地向后缩去,挣扎想逃,没扑腾几下便被秦溪炎摁着后颈制服在地,手掌在我后臀重重一拍,命令道:“屁股抬高。”
我紧咬手帕,望着凌墨拼命摇头。
他却像没看见似的,掰开我被迫抬高的臀瓣,穴口一凉,那铜壶瓶颈很慢、却不容置疑地插了进来,滚烫的液体流入肠道,带来强烈的刺激。
这痛法不同于穴口撕裂的痛,而是绞痛。
更多液体缓缓注入体内,我两腿抖个不停,额头沁出冷汗,无法出言求饶,只能自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
秦溪炎见我这可怜模样,眼里闪着嗜虐的光,取出我口中手帕,兴奋地亲吻我,柔声哄道:“宝贝,这就受不了啦?你再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你记错了?”我眼冒泪花,不敢再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
“我那天……喝多了!”凌墨将我被冷汗打湿的长发捋到耳后,道:“还有一半,再忍忍。”
我只好点头,含泪忍耐。
待那整壶水灌入体内,我已跪都跪不住,软软伏在地上喘气,只盼解脱,不想瓶颈刚拔出,紧接着便被塞进一枚玉制肛塞,堵住出口。
我难受地呜咽一声,脖颈被套上皮制项圈,由细细的铁链牵着从地上拽起跪好。
秦溪炎将我提在怀中,手掌放在我微微鼓起的小腹,笑吟吟道:“舒服吗?让我摸摸。”
说着轻轻揉按我的下腹,那股绞痛翻江倒海地涌来,内壁还传来一阵要命的酥麻,我大概猜到加了什么,只能委顿在他怀中哭着求饶。
“别,别摸了……求你……”然而我越哭他便越来劲,揉捏着我的乳珠,让它们肿胀挺立,便用两只夹子紧紧夹住乳头,末端还挂着几枚小巧的铃铛。
他唇边挂着残酷的笑,边拨弄着我的乳尖,使它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边笑道:“现现,这是调教犯了错的性奴用的,用在你身上是不是正合适呀?”“是,是……别弄了……”“还敢偷人吗?”“不敢了……呜呜,原谅我吧……”我被这小魔头戏弄得满脸通红,浑身发颤,见他正在兴头上,只好转向凌墨流泪乞饶。
凌墨不但不帮我,反而踢了踢我兴奋翘起的阴茎,冷冷问道:“喝了多少?”我被折磨神志不清,想了好半天才听明白,断断续续答道:“喝了,十五碗,唔……不要了……”“十五碗?”“是……烧酒……”他们听后半晌没有说话,大概是震惊我竟然没死于酒精中毒。
许久,凌墨俯身,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缓缓道:“你的确该好好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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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党派
第三十六章:党派我双腕被拷在身后,跪趴在地,努力忽略自腹部传来的绞痛,用这个姿势艰难地爬到橱柜边,扭头乞求地看看凌墨。
他威严的目光扫来,显然是没得商量。
我只得直起身将那根专门用来惩治我的戒尺衔在口中,费劲而缓慢地爬至他脚下,像只可怜的小狗般耷拉着脑袋,嘴里叼着那根刑具,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在这羞辱下,似乎连灌肠都不是那么难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