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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梦想
第二十章:梦想我拉着不那么性感的潘老板进了房间,紧张地转身阖门,坐到圆木桌对面,倒了杯冷水,一口气咽下,将那股邪火压下,这才觉得好受许多。
她见我这狼狈模样,便问怎么回事?我简单道最近不能嫖,别的妓女太性感了,怕把持不住,只好找她作掩护。
烟雾袅袅飘散,潘老板挑着烟杆的手却顿在半空。
她望向我,脸上表情有些许古怪,美目中波光流转,一字一句问道:“我不性感?”我没往心里去,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火枪进展如何?她怏怏地将烟掐灭,不耐烦道:“相爷,您给那点钱根本不够,况且六十丈已够用,把钱砸在提高射程上,枪手能保证精准度吗?我看还不如这样。”
附在我耳边低语几句。
我不太懂枪,连射击游戏都没玩过,考虑过后,果断点头,紧握着她的手诚恳道:“那便交由你来做,我会争取时间,我可是将身家性命都托在你身上了,至于钱嘛,嘿嘿,你看我卖身能卖多少?”她嗤之以鼻,用烟杆敲开我的手,嫌弃道:“你?倒贴都没人要。
罢了,钱的事不用你操心,算我借你的。
不过你和那位凌将军到底是何关系?四个月前,他便下令任何妓院不得收留你,你若敢来嫖妓也须上报给他,否则便让我们开不下去。”
“什么?”这哪是将军?分明是个兵痞。
说起来,我这外甥哪哪儿都好,温柔体贴,人美心善,百依百顺,唯的一缺点就是太爱吃醋,就是没醋也要找醋硬吃。
别看他平时性冷淡,在床上收拾我时简直像换了个人,心狠手辣,残忍无情,不把我虐哭绝不停手。
前几日,我见新来的小婢女白净可爱,忍不住出言调戏了一下,被他听到了,直接将我揪回房,用我最怕的戒尺狠狠打我屁股,边打边听我求饶,屁股都打肿了,还要跪在地上反省自己哪里错了。
光是想想我便不寒而栗,然而没等我反应过来,却见潘老板砰得关门,落了锁,娇媚的声音隔着门柔柔响起。
“对不住了相爷,您还是回家跪搓衣板吧,谁让奴家也不是那么性感呢。”
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我终于意识到说错话了,拍着门耐心哄道:“胡说!你最性感了,潘潘,凤儿,听话,快开门,我给你一个发财的主意。”
她爱财如命,忙问什么主意?我认真道:“就是先前与你说的西洋的摇滚乐,搞成演唱会形式,再请几位歌妓坐镇,保证你发大财……喂喂,我给你钱还不行吗?你也太势利了吧?你完了,你给我记住!”潘老板无情地抛弃了我。
我想来想去,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便推开窗户,沿着窗台爬了出去。
这间屋子在二楼,但我身手敏捷,如一条壁虎般紧贴岩壁,并无太大困难,然而刚要得意,快着地时却一脚踏空,跌落下去。
我吓得心跳骤停,以为完了,要摔断腿了,要坐轮椅打仗了,却听耳旁风声呼啸,有道艳红昳丽的身影出现在身后,有力地攥紧我的手臂,稳稳扶住了我,熟悉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我本能地抬头看去,却见那人身姿笔挺,四肢修长,眉目疏朗,眼眸里寒光四射,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见了他,想也不想,转身便跑。
他冷哼一声,却听身后破风声袭来,不知是什么东西打在右膝窝,我右腿一软,错不及防地跌倒在地,回头见他缓缓逼近,挣扎着还想逃,便被按住肩膀,摁跪在地。
他已很久没恐吓过我,加上我们搞过很多回,男人对自己床伴总是很纵容,我也被他惯得胆子大了,自知跑不掉,便干笑道:“小英雄,咱俩什么关系,有话不能好好……”“嘘。”
低沉如鬼魅般的声音自^韭把貳溜散把伶叄舞。 身后飘出。
旦听锵然声响,一把杀气腾腾的匕首横在颈前,离喉咙不及两寸,刀刃在月光下闪着森寒银光。
他柔声笑道:“我平生最恨有人冤枉我。
相爷,猜猜我会怎么对你?“说着在我耳畔轻吹了一口气,吹起的发丝擦过刀锋,即刻断作两截,我眼睛骤然睁大,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割断我喉咙,颤声道:”我我我,我不知道,我是被逼的,求求你放了我……“”还敢撒谎?嗯?“那匕首又靠近了几分,紧贴着脖颈,冰凉的触感令我遍体生寒,汗毛倒立,吓得两腿发软,牙齿打战,若非被他掐住腰肢勒在怀中,早瘫倒在地。
但头脑却转得飞快。
我其实早已猜出是凌墨干的了,我也不明白以他的性格,既然想将秦溪炎赶出京城,当初一剑捅死不就好了,何必绕这么大弯子?这番心思却不能说出,只能他手底瑟瑟发抖,嘴唇发白,哆嗦着求道:“我,我发誓,我真的不知情,你饶我一命,我什么都答应你,行,行吗?”他愉悦地欣赏着我惊恐苍白的表情,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我的侧脸,以指腹轻柔地蹂躏着我褪色的唇。
那刀的存在使我心惊胆战,低眉顺眼,讨好地含住他滚烫的指尖,缠绕吮吸。
他便捣入两根手指,拨弄着我的舌,在我口中抠挖。
我难以合上口,却不敢躲闪反抗,只能努力地吮吸津液才不至于丢脸地淌出,没多久便被他玩弄得气喘吁吁,满面涨红。
他极为喜欢我这温顺如小羊般,任他戏弄的模样,感受到我的顺从,凛冽的神情似有所松动,眉眼含笑,轻轻拍打着我的侧脸,笑吟吟地拷问道:“你真的什么都答应?”我乖乖点头。
他总算挪开那柄让我害怕的匕首,蜻蜓点水般亲了亲我干涩的唇,却没有加深这个吻,他的脸贴着我的面颊,热情赤诚的桃花眼望向我,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际,恍若情人间的呢喃细语,问道:“那你愿不愿意被我干一辈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多难的问题。
我想也不想便道:“愿意!现在就做吗?”反倒是他怔了一下,紧攥着手,好似强忍着般咬牙道:“我是说,你除了把我当床伴外,能不能……像喜欢那个人一样,也喜欢我一点?也稍微在乎一下我的感受?”他看到我震惊的神色,勾起唇角,自嘲般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心里都很清楚。”
我惊呆了,这是在告白吗?哪有这样的?把人按跪在地上,刀架在脖子上吓个半死再告白的?这个问题我却从未考虑过,只紧抿双唇,瑟瑟不知如何回答,害怕说错话被他弄死。
但沉默本身已是一种答复,他繁星般明亮的眼眸渐渐黯淡,好似有些伤心,又有些不甘地追问道:“为什么?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是嫌我干得你不够爽吗?还是嫌我打你不够狠?”他还提床上,我耳根通红,低声道别说了,犹豫半晌,才缓缓解释道:“你别这样。
我没那心思,你再好也没用,谁也不行。
因为……我的心已经被一件事装满,再不能分给任何人了。
你可能不懂,我是一国之相,宰相背负的是国家兴亡,是全天下人的未来,怎么能有牵挂?“长期重压下,或许我也只是实在找不到能说心里话的人了,见他跟我熟,便随手抓他宣泄罢了,接着说道:”他们把我当成神仙,对我寄予厚望,什么都要我做,跟我要钱,要我打胜仗,要我清廉如水,要我品德高洁,可我只是个普通人,心力有限,没法面面俱到,真的经尽力了,哪有那么多奇迹?还不是赌上命换来的?我只是不想看到百姓用血染红每寸土地来证明自己有多英勇,不想看到文臣用拔剑自尽来证明自己有多忠义,我宁可他们活着,反对我,骂我,做一帮愚民庸臣……你不明白,我也不想你明白,亡国之痛,不是那风花雪月之悲能比的。”
我语无伦次,糊里糊涂地说了许多,连自己都没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说完便后悔了,颤抖地扯住他前襟的衣裳,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沉声道:“对不起,我都是胡说的!我真的很怕死,我……”话未说完,他大力将我拥在怀中,抱得那么紧,我甚至能听到他胸腔中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我以为惹他生气了,但他只是轻声道:“现现,我跟你开玩笑的,没打算杀你,对不起。
其实我已经决定离开京城了,我在这儿又没有家,总要走的。
你就当我今夜什么都没说吧,对不起,不要讨厌我。”
他放开我,艳丽红衣在黑夜中飞扬着,桃花般的眼底柔情脉脉,食指轻轻揉着我的唇瓣,笑嘻嘻道:“你记住了,我可不会每次都心软,再落到我手里,我就把你锁起来,每日每夜都狠狠欺负你,让你只能哭给我一个人看。”
感激,内疚,释然,多般情绪交替晃过,我已分不清自己听到这些话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