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被美人打,那叫情趣。

被男人打,那叫上刑。

更何况这男人还是个习武之人。

于是我战战兢兢借口道:“其实这只是个装饰品,显得整面墙没那么空荡……”话未说完便被推到床榻,剥去外袍,撕掉里衣,露出胸膛。

我久经风月,岂会猜不到这是何意,顿时大惊失色:“阁下是要上我?”“你猜呢?”“你杀了我吧。”

“好啊,那我就……”“不要啊爷爷!你还是上我吧,千万别跟我客气!”他蓦地失笑,将那长鞭对折后塞入我口中,令我咬住不准掉,双手背后。

袖下滑出一柄雪亮的匕首握于掌心,刀锋晃动,划破我的亵裤,性器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接着手腕翻转,将我下身耻毛刷刷剃落。

动手时刀刃紧贴皮肤,离我的命根子不及半寸,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森冷的寒气。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屏住呼吸,不敢乱动,生怕他手抖废了我,便再也碰不了女人了。

眨眼间,私处体毛已被剃得精光,如初生婴儿般光洁。

他嗤笑一声,灵活的手指划会阴和两颗小球,握住我腿间光秃秃的阳具随意把玩。

被陌生男人羞辱戏弄,腿间那话却背离意志般起了反应,甚至有些许淫液自顶端渗出。

我呼吸急促,脸颊发烫,感到万分羞耻。

他垂眸欣赏着我隐忍的表情,唇边的笑越发愉悦,指腹逗弄着我胸前乳粒,拉扯揉掐,笑着问道:“这么弄你,喜欢吗?”我今日算遇上恶人了,只得违心点头。

他握住我挺立的性器,继续问道:“喜欢哪样?这样吗?”说话间眼底闪过嗜虐的光,竟将那纸花枝沿铃口刺入尿道。

我紧咬鞭绳,发不出声,眼睁睁地看着他缓缓将整枝花插进我的阳具,只余花苞抵在龟头处,好似只是将它插入花瓶般稀疏平常。

“还是这样?”他拨弄茎身,花枝剐蹭着娇嫩的内壁。

突如其来的快感带着轻微的刺痛冲上头顶,我险些不顾一切地惊叫出声,冷汗瞬间浸湿了鬓发,只能呜咽着摇头哀求。

然而我越痛苦,他便越兴奋。

见我凄凉可怜,兴致顿起,猛地将我掼倒跪趴在床,掰开双腿,两指插入肉穴,仅简单扩充便扶着腿间硕大直接捅入,算得上粗暴地掐住我的腰开始抽插。

这本是我喜欢的姿势,但成了下面那个,便没那么高兴了。

刚进入的那刻,我痛得眼泪刷得掉了下来。

活太差。

肯定是处男。

我还没嫌他,他倒嫌我太过紧张,夹得他很不舒服,不满地拍着我的后臀,让我放松。

像我这种位高权重的权臣,最懂得明哲保身,无奈下既然接受强奸,便只好尽量配合,努力闭目幻想女子白腻丰腴的胴体,总算进入状态。

穴口被撑到极致,含住那物又坚硬无比,时不时磨擦过内壁最敏 老-阿-姨八陆七灵八二柒-感那处,快感涌上,我浑身绷紧。

他发觉我反应剧烈,便越发顶弄那处,又凶又狠,没几下便插得我痉挛般抽搐,眼白上翻,软软瘫倒,虽未泄精,却达到了高潮。

他毫不给我喘息机会,压下我的挣扎,继续在我身上驰骋。

这小处男腰力极佳,下手又狠,简直是往死里操我。

刚高潮后身子格外敏感,我被他操得不住呻吟,狼狈不堪,真以为会被活活捅死。

我又被他接连插到高潮数次,连跪都跪不住时,他突然速度加快,每下都捅至最深,接着便感到一股滚烫的浊液射入内壁,同时拔出染红的杏花,握住我涨得紫红的阳具,快速撸动几下,我也跟着泄了身。

这场激烈的性事结束后,我伏在床上大口喘息,那根长鞭已被津液沾得水润乌黑。

我借着橙红的烛光,抬头瞥了那人一眼,看着他上身衣冠齐整,猎豹般的矫健的身躯,心里哀叹,小爷我纵横情场多年,想不到今日阴沟里翻了船,被一个小处男给玩了。

我心里气极,却不敢发作,还得好声问道:“大哥,我不用死了吧?”他看着我又笑,黑黢黢的眼底映着我苍白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脖颈,留下炽热的触感,最后在我肩上拍了拍,笑着道:“相爷这颗脑袋,还是留在脖子上吧。”

我心下一松,昏睡过去。

次日。

我醒来时,房中已空无一人,便簌簌穿好衣裳,唤来下人问询,才知昨夜相府守卫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毒雾迷晕,睡了整夜,瑞娘则被放在隔壁房中。

我稍稍安心,再检查伤势,后穴红肿一圈,还有些许撕裂,床褥也搞得乱七八糟,待我沐浴清理完毕,再回房已是正午,相府重新恢复巡守,瑞娘也回了百花楼。

我吃不下饭,无精打采地倚在床头,听手下们回报消息:“分田法颁布后,各地乡绅勾结官吏,谎报田地,难以推行,种植棉花,很多文臣质疑无用。

还有,您先前下令清查军费之事,惹得许多武将对您不满。

科举变革,降低门槛虽有人支持,也有不少学生提出异议。”

我头痛又犯了,揉揉眉心道知道了。

心腹道:“探子来报,夏王爷兵败长安,被夏帝斩于马下。”

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但也不能怪他,该来的迟早会来,都按照历史安排的那样进行,也就是所谓的天意。

我叹了一口气,说知道了。

手下道:“小公子下落仍没有线索,属下以为,当年扔在破庙中已过去十八年,或许早已……”“你以为?你算老几?”我冷冷望去,心腹忙求情道:“相爷恕罪!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我抬手示意他住口,微微冷笑:“你现在马上去木樨庵给我挖地,直到挖出带有六指的尸骨才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