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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蜉蝣
第十七章:蜉蝣他沉默许久,当我以为他已经原谅我的时候,却突然开口,低声说道:“每次都是这样。”
“嗯?”他平静道:“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出去花天酒地,回来身上沾满酒气和脂粉气,随便说几句好听的,就以为我会不在意,疏远我,把我推给别人。”
他忽然抬眸,黑浸浸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自嘲:“但我一直忍着,只能忍着,因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认为的好。”
这话如穿心一剑,我登时心胸剧痛。
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下头,声音哑哑,道:“你还小,不会明白。
人活得久了,就会考虑很多问题,我只希望若我不在了,也能有人照顾你,陪伴你走得更远。”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像已经厌倦了这话题,冷静回道:“那你可想过,任何人都可能比我更早丧命?虽然你大我九岁,但我少活十年,你仍能一直陪着我。”
我如鲠在喉。
天地将倾,谁又能独善其身?我必将离开的。
但若说出那话,就要说出樊州之战,就要说出大梁灭亡的事,他会怎么做?他定会选择同我一起,迈上那艘沉船。
我舍不得。
简单考虑,只能选择缄默,在他要求下,将桌上的包子和粥吃光,刚恢复体力,他便半强迫地将我拖拽回卧房,就在先前我站的地方,掐住我的下颌,亲吻我。
大概是所练心法关系,他身上总是很凉,这个吻像冰激凌般清甜冰凉,湿软缠绵,我甚至能嗅到他发间的香气,不由意乱情迷。
浑浑噩噩间,他扒下我的亵裤,自桌案芭溜妻棱玐贰欺,的木盒中取出一件泛着森寒冷光的铁具。
我不记得我房内有这东西,待看清,才发现那是件外形类似现代CB的铁制鸟笼,也就是男用贞操锁。
我震惊地看着他慢慢将卡环套进阴茎与囊袋根部,笼子将性器禁锢,尺寸几乎量身定做,前端留有孔眼,轻便透气。
但是无论如何,它都是个鸟笼。
戴上它便无法真正勃起,更不可能射精,然而没等我出言反对,便听到卡环与笼身锁死的绝望声响。
他将钥匙随意放在桌边,视线低垂,漂亮的手指隔着冰冷的铁笼,温柔地轻抚着我的性器,冷淡道:“我说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人总是想要不能得到的东西。
先前被那样挑逗我毫无反应,但他越是冷淡,越是不让硬,我便越觉得兴奋。
于是我的性器不受控制地迅速顶起,在他的注视下,撑满整个笼子,硬得发疼。
他分明看到了,却一言不发。
我羞得满面通红,期期艾艾道:“好,好啦,这下你总该信了吧。”
说着尴尬地想拉起裤子,摆脱这诡异氛围,他却倏然压在我手背,力度很轻,却不容置疑。
我方寸大乱,犹豫着抬眸,望进他漆黑深沉的眼底。
他视线朝下轻点。
我便感到浓重的压迫感,像有双无形的手按在肩上般难以违抗,只能慢慢矮身,跪了下去,余光瞥见他慢条斯理地取出那根我最害怕的,质地坚硬的黑檀木戒尺,抬起我的下巴,轻轻摩挲逗弄着我,欣赏着我畏惧又兴奋的表情,才在我侧颊轻拍了拍,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小舅,一会惩罚你的时候,不许兴奋。”
这小坏蛋根本就知道我会硬!我呼吸变得急促,阖上双目,顺从地点点头。
他顿了一下,继而平静地命令我将额头贴在手背,后臀抬高。
接着,厚重的戒尺抽在我的屁股上,落下时臀肉发颤,沉沉钝痛传来,我又羞又疼,想到自己正跪在亲手养大的外甥面前,屈辱地锁住阳具,不能发泄,乖乖撅起屁股由他任意惩罚,越发觉得丢脸,将头深深扎进臂弯,不敢看他。
他控制欲极强,虽未绑我,却不准反抗,敢用手挡就抽我手背,我若乱动便停下,令我重新跪好,再用比先前还重的力道打我。
每下都力度均匀,有条不紊,待我缓过来,心惊胆战,浑身发抖时才打下一鞭。
我这才明白,先前他说会狠狠打我,果然不是在开玩笑。
没多久,我的屁股便被他打得火辣辣得疼,虽自己看不到,但我知道定是如水蜜桃般鲜红肿起。
预感到下轮鞭挞即将来临,我疼得受不了,实在扛不住这酷刑,带着哭腔求道:“凌墨,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
他动作稍停。
我以为他总算心软肯停手了,刚要放松,戒尺却措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由于没做好心理准备,这下格外得疼,我跪伏在地,连惊带吓,终于崩溃地哭泣出声,颤抖求饶。
“不要了,求求你,凌墨……”“安静。”
他铁石心肠,对我的哭求置若罔闻,冷硬的戒尺贴上我被红肿滚烫的屁股,威胁般轻轻滑动着,冷冷问道:“抱小妾舒服还是挨打舒服?”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那可怕的戒尺正紧贴着皮肤,令我提心吊胆,只能在刑具的威慑下,驯服地翘起的后臀,生怕他不满意,还要继续,战战兢兢地讨好道:“挨,挨打舒服,饶了我吧。”
说完只听一阵沉默,他好像在考虑,过了一会,冷漠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嘲讽道:“小舅,你过去在外喝酒宿娼,可想过会有一天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听着他描述,我能想象出自己此时因畏惧外甥的惩罚,瑟瑟发抖,管理捌流 柒龄叭而柒 讨好求饶的凄惨模样,更羞耻得脖子都红了,无地自容。
他粗暴地扯住我的头发,迫我抬头,视线如刀锋般冷锐,看到我羞赧瑟缩的眼神,眸色一暗,将我拉到他两腿之间跪直,戒尺轻拍了一下我的面颊,简单命令道:“舔。”
他看着清瘦秀气,薄薄的衣裳下身体却肌肉紧实,匀称有力,尤其是腿间那阳具,形状骇人,黝黑粗长。
但我丝毫不敢犹豫,甚至不敢表露出不情愿,柔顺地勾下脖颈,将他半勃起的阴茎含进口中,顶到喉咙,小心伺候。
被控制的快感比释放更强烈,我嗅到他胯间浓烈的雄性气息,下身困在笼中越发肿胀,却无法勃起,只能兴奋得不断流水,憋涨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