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的是,他比媒体见到他妈的次数还要少。从小到大,段恬和苏渝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二十次,苏渝每次从A国回来,可以是因为任何原因,但绝对不可能是为了段恬。

哪怕见到了段恬,也只是疏远地站在远处,不会主动和他说话,仿佛这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和段书钺结婚,生下段恬,这是家族给她钻研学术提供一切资源的条件。她完成了,也自认为自己无需负责“售后”。

可心境的转变,这次回来,苏渝下意识多看了这个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几眼。

显然段书钺将他养得很好,皮肤细腻,唇红齿白,一副单纯没经历世事的模样。

“恬恬。”苏渝叫住瞥她一眼就要走的段恬,拿起沙发上的乐高积木走过去,有些不熟练地开口,“我给你买了你喜欢的玩具,你看看。”

段恬停住脚步,不明白苏渝叫这么亲密干什么,眼神扫过来,看见玩具盒子明明白白标明的“适合8-12岁儿童”,冷笑一声:“这是小孩玩的,我不喜欢。”

“你不就是……”

苏渝话说了一半,又停下来。

她都忘了,段恬已经不是多年前那个还没她腰高的小孩子,也不会喜欢幼稚的拼积木玩具了。

“那我重新给你挑,或者你有想要的,告诉我。”

段恬丝毫不买账:“我想要的爸爸会给我买。”

“宝宝。”

段书钺的声音忽然从玄关传来。

段恬猛的回过头去,表情一下子变得惊喜,飞奔到玄关,与男人抱了个满怀。

苏渝望过去,段书钺摸了摸段恬的脸,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抱起,眉眼间是藏不住的笑意与宠溺。

两人一齐上楼,经过苏渝时,段书钺朝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又被儿子扭过去,要他认真听自己说话。

苏渝注意到他们俩进的是一个房间,她感到诧异和不敢置信,段恬依然和段书钺睡在一起吗?他都上中学了,还是个双性,段书钺这点分寸都没有?

还有两人明显相似的毛绒拖鞋,段书钺可不会穿有两个羊角还有蝴蝶结的拖鞋,显然是段恬的杰作。以及茶几上合起来是心形的两个水杯,玄关处段书钺抱着段恬潜水的照片,要不是知道他们是父子,还以为是情侣同居。

卧室内,一进去段恬就甩开了段书钺,嘟囔道:“哼,今天回来这么早,她面子可真大。”

苏渝不在,他的不满便也不掩藏了。刚刚非要段书钺抱着自己上楼,就是想让苏渝知道,他没有妈妈也能过得很好,爸爸把他宠到天上去,才不欢迎多余的她。

“爸爸不是说过了,晚上要去看外婆。”

段恬当然记得,但还是觉得不快:“我想你怎么办。”

男人一愣,眼中浮上笑意:“爸爸会尽快回来。”

去看苏渝的母亲本就是做做表面功夫,两家除了利益往来,私下交际很少,甚至苏渝母亲从没抱过段恬,因此这次探病段书钺不打算带段恬去。

他换了套衣服,牵段恬下楼吃饭,苏渝已经坐在了餐桌旁,三人吃了安静的一顿饭,只有段恬偶尔要段书钺帮他拿水杯,夹菜,拌饭。

离开时段书钺还哄了他好一会,把人搂在怀里保证会尽早回家,苏渝等在门口,不知为何看着有些脸热。

caomeiの

企鹅16 90

第章0颜

回来时段恬果不其然给他摆脸子,哪怕段书钺真的做到了尽快回来,出门两个小时都不到,他依旧趾高气昂地仰着下巴发脾气。

手不让牵,抱不让抱,好在段书钺早有准备,变魔法似的拿出一块芒果蛋糕,巴掌大小,多了怕段恬积食。

“宝宝,不生气了,爸爸喂你吃蛋糕。”

奶油的香气钻入鼻间,段恬咽咽口水,还是刁难道:“谁让你回来那么晚,我都刷牙了,怎么吃!”

男人用勺子挖下一小块喂到他嘴边:“吃完爸爸给你刷。”

至此段恬才“勉强”原谅了自己的爸爸。

到了床上才变了脸色,要爸爸给他摸,夹着爸爸的手指淫叫:“爸爸……啊……用力……”

女穴湿哒哒地淌水,双腿挂在男人脖子上,段恬今晚格外热情,大张着腿磨男人的手,上身赤裸任爸爸把奶子揉得通红,放荡得像个妖精:“爸爸,是不是最爱我,嗯……只能爱我……”

妈妈回来了,有危机感了,尽管苏渝与段书钺之间毫无感情,但段恬还是介意他们那段过往。所以要爸爸反复说爱他,而且要最爱他,只能爱他。段书钺看红了眼,再也克制不住,压住他白腻的大腿,低头狠狠舔上那甜美的逼。

“啊!爸爸!你干什么!”段恬泪流满面地看向他的爸爸,爸爸居然在用舌头舔他的下面,“不要!不要!脏,爸爸,不要这样……”

他被这一幕刺激得高潮了,身体剧烈痉挛,嘴里发出崩溃的浪叫,而爸爸张开嘴,接住了他潮喷全部的水。

阴唇因为男人粗暴的吮吸而高高肿起,阴蒂也酥麻得碰一下都受不了,段恬抽噎着捂住穴口:“不许舔了,不许舔,你干什么……”

回应他的是男人猛地贴近的粗重呼吸,一股浓重的腥气扑面而来,段恬被掐住下巴,下一秒,热腾腾的肉棒深深插进了他的嘴巴。

“爸爸教你,除了手,还能用嘴。”

“唔!唔!”段恬吓坏了,疯狂扑打段书钺的腰胯,男人眼眸深沉,将阴茎捅入紧窄的喉管,满足地喟叹一声。

“嘴也这么紧。”

湿热柔软的口腔让男人发了疯,抓住段恬的后脑不管不顾操起来,段恬感到可怕的窒息,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怎样挣扎都撼动不了男人。这明明是最疼他最宠他的爸爸,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他都哭得喘不上气了,也不疼疼他。

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打在下巴,姣好的面容被浓密阴毛埋没,他的嘴被爸爸当成了个尺寸不符的鸡巴套子,嘴角张到极致,像要开裂,才能勉强含进这粗大的鸡巴。

腥稠的精液全数灌入喉管,精量多得令段恬产生一种射尿的错觉,阴茎抽离的一瞬间,空气涌入,段恬撕心裂肺地咳起来。他满脸眼泪,撑起身给段书钺抽了一耳光,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力道不大,他早就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