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言扁了扁嘴,眼泪簌簌落下:“段恬……我哥和我嫂子离婚了。”

听她这样一说,段恬似乎明白了她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他对何言言的家庭有所了解,父母重男轻女,从小便不怎么重视她。何言言的哥哥大学毕业后结了婚,嫂子对何言言却很好,远超于她的父母哥哥,甚至何言言初中的家长会都是她的嫂子出席。

何言言说过,她的嫂子才算得上是她真正的家人。

可结婚四年,何言言的哥哥却被发现出轨了公司的一个应届女员工,两人的孩子都已经三个月。嫂子干脆利落提出离婚,小孩归她,目前两人已经办完手续,嫂子的家乡在南方,离开之后,大概率不会再回来了。而何言言的哥哥,正筹备着将那名女员工娶回来。

元旦的时候何言言才知道所有事情,哭了好几天,她不明白,明明婚礼上的誓言那么认真动听,怎么就能做到轻易反悔变心呢?她哥为什么不能一辈子和嫂子在一起?嫂子一走,家里仅剩的真心对她好的人也没有了。

何言言向段恬倾诉完,捂着脸又哭起来。段恬笨拙地安慰了她几句,忽然听到何言言问:“段恬,你爸爸是不是也离婚了?”

段恬点头,她立刻道:“你可要盯好你爸爸,千万别让他把什么妖魔鬼怪娶回家,”她认定了段书钺会再婚,毕竟段书钺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多的是人贴上去,“我哥那位小三,就是故意让人拍了我哥陪她产检的照片寄给我嫂子的!我嫂子年前工作连轴转了好几天,被这照片直接气晕了!段恬,你相信我,你要是不替你爸把把关,以后受折磨的就是你。”

段恬刚要反驳,转念想到段书钺曾经瞒着他包养女人,脸色也沉了下来。说的对,段书钺这种有前科的混蛋,他凭什么无条件相信他?

于是段书钺一到家就被瞪了好几眼,被要求上交手机检查,段恬翻来覆去查了好几遍,什么异常都没有,面上挂不住,又让男人把行车记录仪拿给他看。

记录仪里能有什么东西,重复单调的上下班路,段恬看了十几分钟就烦了,哼哼着要爸爸抱他去洗澡。

段书钺抱着段恬一起坐进浴缸,手指抚过小孩滑嫩白皙的皮肤,问:“宝宝今天怎么想起要查爸爸。”

段恬噘起嘴,反身面对面跨坐到他腿上,戳戳他的胸口:“爱不爱我?”

段书钺一愣:“当然爱宝宝。”

“喜不喜欢我?”段恬又问。

“喜欢。”

“那……还敢不敢出轨?”

段书钺皱起眉,握住他的手将人抱紧:“宝宝为什么这样问?”

“哼,你做过的事还不让说了?”

男人无奈苦笑:“以前是爸爸的不对,爸爸不会再让宝宝难过。”

段恬撇过脸,嘟囔道:“你的保证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宝宝想我怎么做,才能放心?”

段恬古灵精怪转了转眼珠,忽然问:“你以前,向苏渝求过婚吗?”

男人摇头否认。他和苏渝是家族联姻,订婚结婚,都不过是走个过场,在众目睽睽下交换戒指,拍下照片算是见证。

“那你跟我求婚,你娶我,我就相信你。”段恬嬉笑着凑近,甜软的气息贴上男人的脸,“要是你以后背叛我,就净身出户滚出去睡桥洞,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男人根本没顾得上听后面那句,死死攥住段恬的手腕,眼中迸射着欣喜的光:“宝宝愿意嫁给爸爸?”

他的眼神太炙热,段恬被看得有些别扭,连忙说:“你别想多了!我只是、只是为了警告你,敢动歪心思,你就完蛋了。”

威胁人的模样也那么可爱。段书钺按住他的后颈,用力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摸到湿滑的穴口,粗略扩张片刻,便迫不及待扶着阴茎操入。

上下两张嘴都被占有,段恬伸腿在水中蹬了几下,身体很快软下来,趴在了爸爸身上。

屁股被大掌抬起,男人自下而上摆胯抽插,水面荡起剧烈水波,段恬攀住他的肩,乳肉在颠簸中一颤一颤:“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弄我……啊!”

段书钺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囊袋拍上穴口的身体隔着水面都听得见闷响,痴热道:“宝宝,爸爸娶你,宝宝嫁给爸爸。”

段恬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坏爸爸,一定是在调戏他,父子怎么可能结婚?净会说些假话骗他。

他的嘴刚噘起便又被吻住,男人揉着他的奶肉,像饥饿的野兽低头吸咬,咬得白白的奶子上全是齿痕,段恬被咬疼了,捂住奶尖躲他:“疼,不许碰。”

段书钺也不强求,宠溺地把人搂在怀里,他的宝宝,每一寸皮肤都让人爱不释手,那么柔软细腻,好像咬一口都能吸出蜜汁来。

浴缸水温逐渐转凉,段书钺草草将两人身体擦干,抱着段恬滚去了床上。

段恬的双腿挂在爸爸臂弯,低头便能看到狰狞的巨物在腿间穿梭,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身体一次次被破开,爸爸那么大,把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操到了,泛滥的淫水从交合处打湿床单,段恬仰起脖子,哭喘着:“爸爸……啊……舒服……”

他的脸颊和眼尾都烫得发红,像沉溺欢愉的水妖,爸爸重重操着他,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把他的逼往鸡巴上喂,粗硬的阴毛刮擦着穴口,段恬哆嗦着想要并紧腿,却挤出更多水浇在爸爸的阴茎上。

男人呼吸一沉,接着一掌便落在他挺立的阴蒂上。

“骚宝宝,就知道勾引爸爸。”

阴蒂被扇得又麻又痒,段恬想要辩解,出口就变成了呻吟,长腿颤抖着绷紧,眼前白光闪过,叫出声:“啊!不要、不要……坏掉了……啊!”

他猛地痉挛起来,双手捂住阴蒂大哭,男人被他夹得动弹不得,阴茎只是往外抽出一点,高潮的水便堵不住地喷了出来,随着段恬的抽动断断续续往外喷。

段恬眼神涣散,张着嘴喘息,露出半截艳红的舌尖,一副被操烂了的痴态。手忽然被移开,男人粗暴地揉上他的阴蒂,阴茎紧接着操进还在抽搐的穴。段书钺不顾段恬崩溃的哭叫,要把他钉死在鸡巴上似的用力:“把宝宝操坏好不好?这么骚,就该天天待在家含爸爸。”

段恬疯了般锤他的胸口,嘴里是混乱不堪的哀求与浪叫,小腹酸到发疼,阴蒂肿成豆子,被强制送上二次高潮。

这下连丁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脚一下子垂软在床上,声音如同濒死的动物呜咽,被男人捧着的屁股一耸一耸,喷出清亮的水液。

淫水失禁般浇在抽出来的鸡巴上,看得段书钺口干舌燥,他低头狠狠含住发浪的穴口,儿子哪儿都是甜的,用高潮的水给爸爸解渴,男人下腹发热,挺腰把阴茎又送了进去。

他拂开段恬脸上黏湿的发丝,轻哄着吻他:“宝宝不哭,爸爸射给你。”

段恬羞耻于自己放荡的身体,居然在听到爸爸射给他时又产生一阵隐秘的快感,任由摆布地张开腿,乖乖接住了爸爸射进的全部精液。

清晨,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

段恬被打搅了睡眠,闭着眼生气地踹了下被子。

段书钺在干嘛!今天怎么定了闹钟!他不是知道自己讨厌被闹钟吵醒,一直都是他哄自己起床的吗?

段恬憋着股气从床上艰难坐起,低头揉眼睛,眼皮一凉,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个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