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呵呵笑了两声,昨天我才收到的钱,姜建民在这之前已经巴巴的去问了,该不会你们缺钱,就等着这钱呢。

许爱红像被说中心事一样,跳脚道,“你胡说什么,有你这么跟婆婆说话的吗”?

没有那就最好了,你放心吧,钱只要到了,我会每月按时给的。要是没事,你就回去吧,我这还有不少病人呢。

许爱红还是不甘心,“肯定你用了歪脑筋,邮局才把汇款单给你的,我不管,你让邮局把收款人重新改为你爹”。

颜希好笑地看着她,“那你们也动动歪脑筋,让邮局改过来不就行了,找我干什么”。

对方看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恨恨地说“看你还能得意多久,等建军回来,立马休了你”。

懒得分给她一个眼神,接着看病了。

等看完这波病人,去东屋拿药,就听花花忧心忡忡地跟小路说,“哥,爸爸回来要跟娘离婚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我不想离开娘”。

小路思考了半晌,“到时候我们就严肃地跟爸爸说不同意他们离婚,你到时候负责抱着他的大腿哭,说离不开娘,事就解决了”。

花花握了握小拳头,就这么办。

好想快点长大,长大了谁也不能把我和娘分开,我好舍不得娘。

哥,我最近总是在想,要是上辈子奶奶赶娘走的时候,我们拦着,是不是我们上辈子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花花,上天待我们不薄,让我们重生,我们也留下娘,上辈子的遗憾不会再发生,我们要积极往前走。

颜希不是故意偷听,想着折返拿个东西,没想到听到这一番话,心里还是很触动的。

上辈子直到五十,她也没有结婚生子,一是没找到合心意的,二是总觉得养孩子好麻烦。

穿到七十年代,多了两个孩子,跟他们相处,一点也没感觉到麻烦,反而有淡淡的幸福感。

不光是两个孩子不想跟她分开,自己也有点舍不得他们。

万一,姜建军回来跟自己离婚,怎么说服对方把孩子给自己养,这是个难题。

姜家那边,只要自己不要姜建军的钱,对方巴不得呢,唉,重点还在姜建军身上。

颜希在脑海里仔细搜索原主关于姜建军的信息,原主就是结婚跟他相处了两天,对方常年出任务,一身的杀气,原主那胆小的总是躲着他。

半晌无奈叹气,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了。

第13章 夜袭

时间过得很快,一打晃颜希穿过来好几个月,现在已经9月份了。

这天晚上,她在本子上记录好一天的病案,这是一直以来的习惯。

两个孩子在煤油灯下,津津有味地读着连环画,走过去收走他们手上的书,“别看了,晚上看书伤眼,近视就不好了”。

花花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托着腮帮,“好无聊啊,除了看书不知道还能干点什么,真枯燥”。

好笑地看着她苦恼的样子,“让你跟我学医,你不想学,那就想想你喜欢什么”。

她掰着手指想,哥哥喜欢做生意,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现在是不允许个人做生意的,你们学习上很有天分,这才多久,已经认识不少字,还都会写了。

你们看的连环画和故事书后面都有投稿地址,可以给杂志社投稿。

花花顿时坐直身子,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对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小路眼中划过懊恼,怎么没早想起来的,有了稿费就可以琢磨干点别的,当孩子太被动了。

颜希看到准备构思故事的两人,拍了拍手,“也不是一天就能写好的,现在抓紧洗漱睡觉,都多晚了”。

收拾完,吹灭煤油灯,三人躺在炕上,花花兴奋地说个不停,不知过了多久,大家都沉沉地睡去。

半夜,颜希听到院子里传来哎吆的声音,再仔细听就没有声音了。扒开双手双脚紧紧缠着自己的花花,穿戴好悄悄下了床。

靠在屋门边,隐隐约约听到细碎的说话声,“我靠,竟然在院墙边插着尖玻璃,老子的脚啊”。

另一个猥琐的声音传来,“瘦猴,你还行不行,不行你就在这望风,美人我替你笑纳了”。

“放你娘的狗屁,二麻子,说谁不行,说好了人归我,钱平分,怎么,想反悔”。

就听二麻子说道“那不能,我都是有媳妇的人了,就不跟你争了”。“算你识相,胜利这个臭小子,有玻璃茬子竟然不知道,害得老子挨这一下,还等着我的手娶他姐姐的时候,要彩礼,呸,屁毛没有”。

“就是,胜利那傻小子真是又蠢又毒,你说人都得手了,她不嫁你能怎么办,还等着要彩礼,傻瓜”。

听着两人絮絮叨叨的话,颜希明白今天这一出都是娘家弟弟颜胜利惹出来的。

那也是个不务正业的,天天跟一些二流子混在一起,偷鸡摸狗,现在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两人的脚步声已经到了屋门口,其实他们的脚步声真的很轻,一般人是根本感觉不到。

要不是颜希练武,耳目聪明,也很难觉察到。

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工具,插门的木头栓子一点一点地被拨开,屋门被轻轻地推开。

她躲在屋门后面,看到两个人影进来,上去一脚踹翻一个,一手拎过另一个,三下五除二把对方胳膊腿的关节卸了个遍。

如法炮制,把另一个全身关节也给卸了。

凄惨痛苦的嚎叫声,响彻在小赵村的半空,颜希不慌不忙地点起煤油灯。

小路和花花在喊叫声刚开始时,就惊醒了,但颜希动作太快了,等屋里亮起来,两人才下炕。

就看到两个男人摊在地上,一个瘦的跟竹竿似的,勾勾着脖子,目测也就一米六五;另一个脸上长了不少麻子,一脸猥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