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屁股还不满足,把洛叶操到射精,又换了个姿势让洛叶坐在他身上自己动,想看看这么一个纯情稚气的脸是怎么自慰求操的。
洛叶的左手一直没完全恢复,经常发软无力,只好单手拄在祖翊腹肌上费力抬着屁股吞吃肉具,掌握了主动权,洛叶只开心了一小会,开始嫌弃自己屁股笨,怎么动都快不起来,还会把祖翊的肉具吃到外面,完全没有祖翊啪啪一个劲操他来得爽。
“哥哥,动一动。”
“动哪?”祖翊格外想听洛叶嘴里说些淫荡下流的话,会让他鸡巴更硬。
“呜呜……鸡巴、鸡巴操操小叶。”
“操小叶什么。”
“呜呜……操小叶骚洞,啊啊…啊…哥哥、用鸡巴操操小叶~”
祖翊牵过两只手,肉洞里的鸡巴又胀了一圈,臀部发力开始顶撞,淫液多到不断被挤出来,流湿了囊袋和耻毛,肉体啪啪撞击中混合着咕叽水声,高亢的呻吟被颠簸到支离破碎,现场一片淫靡之声。
“啊啊!啊……我、我要躺着……哥哥~”
这个姿势太深了,杵到胃了那么深,阵阵酸胀,洛叶快受不了了,“哥哥……你在上、面操我嘛……好胀,唔~”
宝贝的要求还是要听的,祖翊迅速对调了姿势,继续捅撞,洛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用手摸向肚子,祖翊的肉具每插一下就会把洛叶的肚子顶到鼓起来,像是要戳破薄薄的肚皮,洛叶摸上去往下按压,龟头受到多重刺激差点射了,可祖翊还想多插一会,直接把肉具抽出来冷静。
这下洛叶不干了,又痒又空虚这不是折磨人吗,一边不满哼叫一边往下蹭,用屁股去够祖翊的肉具,“嗯呜……你干嘛不操我了!”
祖翊把火热的肉具放到洛叶肚子上,去吻住饥渴难耐的淫叫,“躺着挨操就老实点,听到了吗?”
“哼……知道了,哥哥~快操操小叶……”
祖翊卖力进出的时候看到洛叶瘫在两侧的小爪子,还有被他抓着脚腕,导致冲上的粉嫩脚心,眼睛迷迷茫茫不断哼喘,整个状态像吃饱了仰着肉垫呼呼睡觉的小奶猫,在被他欺负着。
把肉具顶到最深处覆身上去,与洛叶十指相扣肌肤紧贴,吻着手腕的那处疤,下面酣肆抽送,“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和祖翊互相占有、融合永远令人上瘾,在一股股精液射进他的体内、精液的主人却舍不得拔出去的时候,洛叶的肠道谄媚地嘬吸那根肉具,不断诱哄,“哥哥~小叶还要……我想哥哥操死我……”
他知道祖翊没够,知道祖翊当初十八岁的坚持是为什么,知道前一年祖翊不主动来看他是为什么。
从十岁到人生的尽头,生命里只有祖翊一个人,他从不觉得缺憾或单调,相反,只爱祖翊,被祖翊填满他的全部,让他觉得无比幸运。
他愿意用一辈子的桃花运遇见一个祖翊,谢谢祖翊也愿意把往后的桃花运交付给他。
他愿意用遇见所有人的缘分换取和祖翊的相守,他知道一定会的。
祖翊曾告诉他那段话的后半句:
如果不愿意,哥哥永远等你。
本来上床那里是几句话带过的,但是有小可爱留言想看车,就把那段展开写了,想看熊猫装的就没办法了哦,满意了吗?满意了。嗯。谢谢所有喜欢哥哥弟弟的小可爱。突然想到一个点,也许会更个番外
鳳閣資源組製作136/146/6
番外上
预谋反攻的弟弟
一毕业,洛叶理所当然地去了祖家明的公司,帮爸爸处理事务,祖翊死活不愿去自家公司,三十多岁了还在努力创业中,不过洛叶不准他像从前那样拼命,给祖翊定了要求:
“哥哥,你每天要在我上班后出门,在我下班前回家哦。”
“好。”
祖翊笑笑答应他,有时候还会去公司接他下班。
一家四口一直住在一起,是洛叶要求的,因为,他舍不得和爸爸妈妈分开。
他们去荷兰登记回来后,林舒儿满目含泪地问洛叶,要不要改口叫她妈妈。
时候,洛叶和林舒儿一家都觉得没必要非得叫爸爸妈妈,有些别扭和刻意。
洛叶从没想过,他不止拥有了哥哥,还以这种方式拥有了爸爸妈妈,和十岁时不一样的拥有,这些拥有像他的专属太阳,围绕着他,让藏起来的黑暗完全暴露,然后驱散得无影无踪。
他想,他的心里不再有角落了,即使世界阴云密布天昏地暗,他也不会恐惧,不会不安了,他有了足够的光去照亮它们。
洛叶二十一岁生日那天,他们终于在林舒儿的反复催促下办了婚礼,新婚之夜,两人都有点微醺,祖翊在洛叶身上折腾到后半夜,洛叶喊着累了,祖翊就没再继续。洛叶向来是主动求操的,除了第一次有点狠了,其他时间祖翊都比较节制,洛叶也从不喊停,今天时间远远不够,不过祖翊没多想,也许是宝贝结了婚开始矫情了。
是新婚夫夫了,拥有新身份的洛叶居然有些害羞,“哥哥,我们结婚了。”
“傻瓜,我们早就结婚了。”
“不一样好不好,现在,爸爸的家人和妈妈的家人都知道我们结婚了耶~”
很小型的婚礼,只有几个直系的长辈,这样就够了,洛叶无比知足。
“笨蛋,我们从荷兰回来妈妈就到处宣传了。”“到处”也仅限婚礼现场的人们。
“喂,祖翊,你是不是很不想办这个婚礼啊!我这么高兴,你一点都不兴奋,还一直说我傻瓜笨蛋!”洛叶听出来了,祖翊一定是觉得这个婚礼和当初登记的意义一样,说不定还觉得无聊!洛叶的鼻孔都气成心形了。
“宝贝,结婚第一天就对老公这么凶吗~”事实还不让说,结婚了脾气好大,祖翊早就把自己当成洛叶的老公了,无数次在梦里梦见洛叶奶声奶气叫老公,这下顺嘴说了出来,自己还没意识到。
“什么啦~讨厌死了~”洛叶的小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狂跳,一个称呼也能让人这么心动啊,他把头埋到祖翊脖子那,睫毛搔起一阵痒,然后又开始咬祖翊。
祖翊搞不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就问:
“宝贝是在亲我还是在咬我?”
“惩罚你。”
磨死人了,明明就是在勾他,“惩罚不是咬这里啊,你忘了?”
没忘,但就是想咬一咬祖翊,这似乎成了他掩饰害羞的方式,“我也是你脑姑~”尾音连在一起,像是喉咙黏了一块麦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