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好好一男孩养大了就为了操人屁股,是人干的事吗!]
[祖翊就是渣男中的战斗机,家里养着一个,外面多到两只手数不过来,可别把病传染给小孩!]
[有钱人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清清白白的小孩被他们玩得团团转,毫无反击之力,哎。]
[真不要脸,三十来岁了还勾搭未成年小男生!]
[多养个孩子当工具,以后让干嘛干嘛,对他们来说跟玩似的。]
[国外有一对男同收养小男孩,让小男孩看他们性交,那种新闻被爆出来了大家才知道,没被爆出来的呢?细思恐极!!!]
[没人骂他爸呢,神隐了?不是说林舒儿跟老公也差十多岁吗,这癖好也祖传?]
[一家子变态啊!]
……
铺天盖地的脏水向他们泼来,不容你开口辩解,当初收养山区儿童的美谈变成了如今处心积虑、早有预谋、别有用心的大骗局,洛叶被臆造成一个受害者,给了他全部温暖和爱的家人,就因为他和哥哥相爱了,通通变成了施害者,变成了需要被制裁的坏人。
林舒儿的电话被打爆了,在市区的房子、公司天天有人蹲守,她一再地出面澄清也无济于事,发了公告,发了警告,又如何堵住每个人的嘴?
祖翊公司的股价大跌,短短几天市值蒸发了近九十亿,每天被公司的事物缠到脱不开身,还要接受每个人看见他时露出或怀疑或鄙夷的目光。
洛叶没法再去祖翊的公司了,就连他认为最快乐的工作时光也被污蔑成暗地里的苟且。
他们不能一起出门,不能牵手,就连同时出现都是错,别人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同情、怜悯,但大多时候,别人是看向祖翊的,带着憎恶、唾弃,甚至毫不遮掩的讥刺。
那些旁观者把自己放在上帝视角,认为早已看透祖翊一个同性恋收养男孩的龌龊心理,认为祖翊过去七年对待洛叶的点滴只为达成肮脏的目的。
很快,洛叶连学校都不能去了,到处都是对他哥哥的恶意言论、对家人的谴责。走到哪都有人问他是不是被诱导、被欺骗,要为他提供帮助,帮他离开祖翊,他说了无数遍没有、不是、不需要,可没人信他,认为他是不得已在说谎。他说他早就喜欢哥哥了,大家会变本加厉地把祖翊骂成教唆犯。他说他快成年了、他们在一起没多久,大家就说他好可怜,从小就被洗脑、活在巨大的阴谋里……
百口莫辩就是这个滋味么。
他真的要崩溃了,他发现祖翊不敢吻他了,他扑上去只能得到两片僵硬的嘴唇,他看到祖翊眼里充满愧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全世界都在让他们分开,为什么一定要认为是祖翊诱导他呢。可是他不能说他十二岁就喜欢哥哥了,那只会给祖翊招来更多的谩骂。
洛叶一直得意于自己的聪明、敏感、善于察言观色,总是能敏锐察觉到别人的意图。他从没有哪一刻如此希望希望自己能变得笨一点,迟钝一点,这样他就不会从林舒儿的只言片语中知道她在和校长联系,不会因为林舒儿的突然放任而更加惶恐,不会从祖翊抚摸他的大手里感受到不舍,不会因为祖翊主动的吻难过到心痛。
祖翊夜里一点才到家,洛叶睡不着觉,每天红着眼睛等祖翊,他要紧紧抱着祖翊才能勉强睡一会,像是小时候、知道祖翊要离开那晚一样抱着。
“小叶会恨哥哥吗?”
“我爱你哥哥。”
“都怪哥哥,小叶才没有机会尝试去爱别人。”
“我只想爱你,哥哥。”
“答应哥哥,我们乖宝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长大……好么。”
胸前的衣服完全湿透了,多一滴都浸不下,洛叶的眼泪怎么会这么多呢,像一朵娇弱的玫瑰,被细雨浇淋也会受伤,祖翊捧着那朵娇花,一点点含吮上面的泪痕,带着眷恋,泪水却越来越多。
原来是两个人的泪。
祖翊吻着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唇,他从缓慢的吻中感受到祖翊喷薄而出的深情,注满房间每一个角落,好像要把一辈子的深情都留在这一刻全部交给他。
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安,却忍不住幻想接下来的事,他幻想祖翊继续向下,吻他的喉结、锁骨、乳头、肚脐、阴茎、小腿,吻遍他的全身,然后进入他,真实地填满他,他迫切希望这具身体可以被祖翊尽情占有,他随时准备好接待祖翊的欲望,祖翊却在唇边停下了。
不对,不是幻想,他要让这幻想成真。
不必理会那些谣言和诋毁,如果这些束缚了你,如果你愿意,换我来,换我来吻遍你的全身,邀请你进入我的身体。洛叶想着,主动掌握了这个吻。
“哥哥,和我做爱吧。”想用身体紧紧裹住哥哥的温度,让我在见不到哥哥的日子里有一丝支撑“我们已经完全属于彼此”,这样的支撑。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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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够了
自动清洁 piu~
这一次,需要离开的人是洛叶。
洛叶没问过,祖翊也没说过,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要分开了,期限未知。
在这种不当不正的时间转去国外最好的大学留学,祖家明一定托了很多关系、花了几栋楼的钱。祖翊不舍得看他再次变成一个人,所以选了马来西亚,林舒儿和祖家明可以陪着他、照顾他。
他想,祖翊一定不是跟林舒儿妥协了,在保护他。
为了他,祖翊毕业后没有回马来西亚,没有伸手接过祖家明打好的基业,一个人在国内创业打拼,因为洛叶说过想读A大。虽然,他回不去A大了。
现在又为了他,要独自留在国内承受所有的诬蔑、毁谤,他不知道那些脏水什么时候能洗干净,不知道祖翊会不会像他一样崩溃,不知道祖翊需不需要他想给的“支撑”。
“求你了,哥哥。”
雪落在窗沿又悄无声息被风吹走,壁炉里的硬木逐渐燃成灰烬,一切渐趋平静,只有彼此眼睛里的火越烧越旺。
“小叶……”
“别拒绝我好吗,我讨厌十八岁。”
十八岁能代表什么,除了法律意义上的成年?爱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依靠年龄去评判,况且,十八岁的他身边会有祖翊吗。
不知道。
祖翊眼睛里的火明明就要把他灼伤了,说出口的话却违背着欲望,尽管祖翊没说完。
他看见一道道枷锁把那火困住了,只好伸出舌头在祖翊身上游走,帮祖翊一点点拨开枷锁。
他吻上祖翊的脖子开始啃咬,不轻不重,调情点火的力度,“哥哥,你知道吗,我只是借着咬你脖子偷偷体验做你男朋友的感觉,第一次的时候就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