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他畸形的身体展现在严慎面前,微鼓的柔软的小乳,颜色干净的半勃的阴茎,以及藏在阴茎下面的水红色微微湿润的女穴。
他在严慎面前不再有秘密了。
严慎的反应姜砚不敢去看,他闭着眼,就像等待审判的囚徒。
预想中的冷语和厌恶并没有沾到他分毫,严慎俯下身抱住了他,亲吻他的侧脸、额头和耳朵,伸手捞过一边的衣服,把姜砚抱到身上替他穿上。
“这不恶心。”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后,严慎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只是特别一点而已,不要因为这个怪罪自己。”
姜砚愣愣地看着他,眼泪在眼底汇聚,然后匆匆滚下。
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他的疯子母亲不可能,这个女人后来甚至都忘了他有个野种;他的外祖父母也不可能,他们视他为奇耻大辱;温家父子就更不可能了,他们把他当做禁脔和玩物,一个美丽的物件是不需要有什么想法的。
严慎拂去姜砚衣服上的灰尘,站起来笑了一下:“好了,别哭了,想不想去吃点好吃的?”
姜砚没有说话,他抿着唇,眼底水痕未干,但他很坚定地跪在严慎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严慎被吓到了,像后退了一步。他一下的动作太大,连带着船都晃了起来,姜砚向前扑了一下,推着严慎跌坐在了船舱的小榻上。
姜砚手法娴熟地掏出严慎已经半硬的尺寸颇为可观的性器,在严慎推开他之前,在狰狞的头部“啾”地亲了一下。
他的动作是下流的,而表情却带着天真的媚态,严慎被他弄得抽了口冷气,伸出去的手顿在了空中。
姜砚得寸进尺,含住了严慎的性器。他小心地收起牙齿,偶尔吮吸一下或者含得很深。严慎的反应很大,性器很快在姜砚嘴里完全硬起来,撑得姜砚嘴里满满当当,连舌头都快动不了。
严慎的手搭在姜砚柔软的发顶上,把自己抽出来,低声问:“你想我做什么?”
姜砚伸手握住严慎直挺挺的性器的根部,秾丽的脸上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的艳。他枕着严慎的大腿,小声说:“我想你疼我。”
严慎平时总是带笑的脸上表情晦暗不明,他摸着姜砚的脸,低声说:“好,我疼你。”
严慎在性事上很会照顾人,从头到尾他都在和姜砚黏黏糊糊地接吻。他做前戏也很认真,他只用了一小会儿就已经大概摸透了姜砚身上的敏感点。
姜砚从来没有过这样温和的高潮,他曾经被给予的快感大多是灭顶的,往往伴随着羞辱和禁锢。严慎带给他的高潮更多的是舒适,严慎甚至会在他高潮的时候停下来,亲吻他,爱扶他,直到他从高潮的余韵中稍稍清醒之后才会继续动作。
风吹得船轻轻地摇晃,姜砚如同抱紧浮木一般紧紧地环住严慎,双腿勾住男人的腰,像是一株娇弱的菟丝花。
姜砚在床上向来娇气,他时常在喘息呻吟中小声要求严慎的亲吻或者要他重一点,他渴求严慎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最后被第二次送上高潮的时候,姜砚浑身湿透地颤栗着,胡乱地亲吻严慎的脸和嘴唇,喃喃着低声哀求:“你带我走吧……”
***
严慎答应了。
姜砚虽然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并不可信。但答应他的是严慎啊,万一他这次运气好,严慎是真的带他走呢?
严慎把他送回去,告诉他:“我们下周二去英吉利,坐船去。”
天色已经很晚,姜砚很想和严慎再说一会儿话,可再过一会儿温越就要回来了,只好在严慎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解释:“回你之前的西洋礼。”然后匆匆回去了。
姜砚今天累得很,吃过晚饭就上楼睡了,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感觉有人掀开他的被子,紧紧地摁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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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迷迷糊糊间被人钻被窝的惊吓不亚于撞鬼,姜砚吓得几欲叫出声,身上的人却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几日不见,”身上人慢悠悠地在他耳边说,“小妈不认得我了?”
温元白?
姜砚用力推了一把,温元白也顺势卸了劲儿,在月色里灼灼地看着他。
姜砚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房门,压低声音:“你怎么回来了?先生知道吗?”
“还有空关心我呢。”温元白明明笑着,姜砚却觉得他很生气。
姜砚皱眉,他不太喜欢温元白这个语气:“你想说什么?”
“你跟那个姓严的什么关系?”温元白问,“不要说谎。”
姜砚沉默了片刻,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温元白只看着他。也许是月光太朦胧的缘故,姜砚竟然从他的目光看出了难过。
姜砚在这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他移开了眼神:“我和你什么关系,就和他什么关系。”
“撒谎。”温元白捏住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你从来没有对我撒过娇,也从来没有主动亲过我。”
姜砚打开他的手,问:“你需要吗?”
温元白反问:“你会给吗?”
姜砚快被温元白的目光压倒了。在沉默之后,他问:“你想逼我承认什么?”
温元白说:“你喜欢他。”
姜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
温元白愣怔,他没有想到姜砚会承认的这么痛快。他问:“你不喜欢我,是吗?”
姜砚的回答依旧干脆:“是。”
“你看,”温元白哑声笑了一下,“你对他和对我是不一样的。”
姜砚沉默了。他不知道温元白是什么意思。一个逼奸自己父亲情人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要他的喜欢呢。